两个人一路大笑,引来无数路人侧目,直到她们走进一楼的精品店。
在这个成立于1847年的老店里,经理带上白色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只打火机,摆到她们面前:“叶太太,这是一百周年的限量版,全球发行五十只。”
凌菲偏了偏头,“限量版就好吗?”
经理有了微微的窘迫,重新拿出一只精致的手表,“这是刚到的新款,请过目。”
她看了半天,美则美矣,可也瞧不出什么大名堂,于是转头对叶于瑾道,“他可能不需要表了。”
叶于瑾微微一笑,对经理轻声道,“你们这里如果没有什么好东西,那我们可要走了。”
经理窘了窘,犹豫了一会儿,“请稍等。”
然后他快步离去。
叶于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凑到凌菲耳边,不高不低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道,“好样的,凌菲,就是要这样,才能选到好东西。”
经理很快折返,将一个只得半个手掌大的丝绒盒子小心翼翼地朝着她们的方向打开。
凌菲终于知道,自己要送叶于琛的是什么了。
一对袖扣。
豹头袖扣,由白金和白钻石镶嵌而成,而真真吸引她的,却是豹子的眼睛——黑黑幽幽的祖母绿宝石,让她瞬间想起叶于琛的眼睛。
他洞察的,凌厉的,温柔的,多情的,眼睛。她甚至感到那眼睛会呼吸,会跳动,就和他站在自己面前一般。
任凭叶于瑾怎么劝说,凌菲依旧坚持刷了自己的卡,虽然看着短信提示自己的余额只有两位数了,但她却觉得,为了他,值得的。
接过经理手中精致的包装,她道了一声谢谢才走出大门。
叶于瑾有了上次的教训,倒再也不敢拉着她乱走了,只吩咐司机将车开到门口,两个人在那里静静等着。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气急败坏的凌蕸就已经站在了他们面前,指着手指对凌菲骂道,“小蹄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凌菲看着她头上花花绿绿犹如垃圾场一般的颜色,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你自己染发染坏了,关我什么事?”
叶于瑾也毫不示弱,“自己运气不佳,选错了染料,怪到我们头上来?”
许是哭过了,凌蕸脸上本来精致无匹的妆容此刻早已一塌糊涂,眼线顺着脸颊往下拉得老长,像两条又粗又壮的毛毛虫一样挂在脸上,她愤恨地看着凌菲,“晚上我本来要陪妈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的,我头发救不回来,看妈怎么收拾你!”
“许太太,捉贼拿脏,你这样胡乱扣帽子,信不信我告你诽谤?!我相信叶于琛会帮我请到最好的律师,告到你倾家荡产为止!”凌菲毫不示弱地迎上她的目光,现在凌家于她,也不过是个前尘往事,如今凌蕸犹不自知地拿沈月芳来压自己,怕是行差踏错了这一步。
凌蕸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凌菲,勇敢的,无惧的,张扬的凌菲。
不知是被凌菲的气势震住了,还是被她背后的叶家吓到了,凌蕸竟是一时间也有了惊怕,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自己要怎么反应。
司机将劳斯莱斯幻影准确无误地停在大厦门口,殷勤地为叶家两位女眷开门。
直到砰地关门声传来,凌蕸才恍然回神,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角带着一抹极其得意却又残忍的笑意,在车子驶离之前,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车窗,然后对着坐在后座的凌菲幽幽说了一句,“不要太得意了,我昨天听到了一个消息,还没来得及和你分享——你的叶于琛,你的老公,受了重伤。”
话语轻轻飘进车窗,却是犹如惊雷,劈得车内的两个人头晕耳鸣。
凌蕸满意地看着她们的反应,得意地松开自己的手,离去。
半晌之后,凌菲才反应过来,慌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叶于琛拨了过去,电~话居然通了。
她连忙抬头看着叶于瑾,两个人都有了片刻的放松。
几声嘟嘟的声音此刻在她们耳朵里显得那么单调而冗长,那边终于接通。
“你受伤了?!”凌菲直奔主题。
那边似是愣了一下,随即一道女声响起:“你找于琛吗?他正在洗澡,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有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是姚红。
凌菲睖睁了一下,却依旧急急问道,“他受伤了吗?”
那边静默了片刻,似有开门的声音传来,才听得姚红道,“没有。”
然后电~话被挂断,等她再打过去,已是关机了。
姚红,洗澡,开门声,挂断电~话,关机.......
她握着手机,揣度着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事。
叶于瑾看着眉头紧锁的凌菲,连连叫了好几声,才让她回神。
“我哥怎么说?”
“应该是没有受伤。”凌菲凝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然后倒在了后面的椅背上,再也不言语了。
叶于瑾闻言松了一口大气,拍了拍胸口,“那个臭女人,居然撒这样的谎来骗我们,真缺德......”
凌菲却是愣愣地看着玻璃窗上掠过的街景,像是在看一帧一帧的照片一样,再也无法将眼前的事物联系在一起,就连叶于瑾接下来说的话,也像是隔了一层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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