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书生救出叶白与白衣的时候,白袭与符离正在上幽城的另一处。
就在刚才,他们推断出那些黑色元力的持有者的目的可能是劫走刚来到上幽的转世者。
白袭皱眉:“他们为什么需要这名修行者。
符离思索片刻:“在过去几百年中,争夺转世者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而发生这种事往往只有一个原因。”
“因为他们看中了这个转世者的潜力?”
符离身为如今唐国太符祭司的嫡传,所储备的知识自然比常人多得多。
“与其说是潜力,不如说是灵技。灵技唯有转世者才能修炼,而越是强大的灵技,对转世者的要求就越苛刻。例如‘两弦’之技,‘武火’之技,‘繁瞳’之技以及那个最为虚无缥缈的‘慧剑’之技。每一世,能修成这些灵技的转世者都寥寥无几。”
“所以说他们这一次的目的是争夺一个持有强大灵技的转世者。”
“可能够修行这些灵技的转世者们哪一个前世不是清高孤傲之人,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任凭他人驱使。因此落在那些野心家手中的转世者往往命运更加悲惨,在修炼完灵技之后,恐怕就会紧接着被组织中的大法力者洗脑,从而沦为无情的工具。”
破晓时分,上幽的城门中驶出一辆马车。
那日在太命山脉中散发着紫光的马车,此时却没了那些华丽的装潢,看上去平淡无奇,就这样大摇大摆地从上幽离开了。
车上当然是装着一天被绑两次的叶白了。
尽管比起墨染,这书生的手段要温和的多。可叶白还是没有选择。
而那个书生,自然就是当日在长安棋舍中与白袭相遇的子木灼。他此时靠在一边,正笑眯眯地看着叶白,好像对叶白十分感兴趣。
叶白被他看的一阵发毛。
“我实在搞不懂,你也好,昨天的那伙人也好,为什么要抓我。”
“你真的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我是转世者?”叶白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一种原因。
“我也是转世者。”子木灼笑道。
叶白怎么也没想到这句话。
“那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叶白继续问。
“我需要你去修炼,‘慧剑’之技‘。”
叶白并不知道什么是‘慧剑’之技。这时,躺在一旁的白衣终于醒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睡了这么久。叶白和子木灼不再说话转过头,看向白衣。白衣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她揉了揉睡眼,却发现自己身处一辆马车之中,面前还有两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啊!”白衣惊叫一声。“你…你们是谁啊。”她有些惶恐。
平时世间罕有的转世者,白衣一睁眼就看到两个,如果她知道一定会笑出来。
“叶白”,“子木灼”,两人笑着回答,看上去关系已经变得不错。
天高云阔,仿佛一扫昨夜的阴霾,扬起尘土,马车一路悠悠向南去。
叶白和子木灼花了好一会才向白衣解释清楚他们并不是坏人,这个迷迷糊糊的女孩似乎也很容易相信别人。
“原来是这样啊。”白衣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仿佛丝毫没有把昨天被绑的事情放在心上。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被绑走的。不过在弄清楚叶白和子木灼不是什么坏人之后,她反而高兴了起来,很少出过远门的她反而把这个当成一次有趣的旅行。
“所以说这个你叫叶白啊,恰好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白字,我叫白衣。”白衣开心地笑道。
对于叶白来说,无论和漂亮女孩聊什么都觉得有趣,显然他现在也很开心。
而子木灼却好像想起了什么:“你是从哪来的,白衣。”
“长安啊,我的一位叔叔把我带过来的。”白衣道,涉世未深的她现在似乎已经很信任对面的两人了,刚说完,白衣忽然想到符离,想到自己不见了他会有多么着急,她的神情忽然低落下来,一种惭愧的感觉在她心中攒动。
“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子木灼追问,他想起那天白袭在走时和他说的话。
“咦,你怎么知道!”
“他是不是叫白袭。”子木灼笑问,心中却已经十有八九地确定了,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你认识我哥。”
“一面之缘。”子木灼笑着回答。
符离是子木灼在长安为数不多的朋友,也是符离建议的子木灼去棋舍与白袭结识。
看着白衣焦急的眼神,子木灼也无可奈何,就算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两位朋友因为此事而心生芥蒂,此时在带走了汤国转世者的情况下,他也绝不能再回上幽。
悠悠几日过去了,在此期间,子木灼一直不敢发动这车中的元力阵。毕竟现在无论是汤国的追兵,还是当天夜里释放黑色元力的人,恐怕都跟在他后面。若是动用元力,便有可能被他们找到,虽然几率很低,但此时此刻子木灼却连最小的危险也不能冒。
自从那天之后,子木灼也没有再向叶白提起过‘慧剑’之技,也没有提起他们去大理是为了什么。反倒是叶白,这两日与子木灼关系变好之后,发现子木灼属于那种不会生气的平和型的,便天天缠着子木灼追问修行的东西。
“好好好,我继续说,你别拉我衣服。”子木灼嫌弃地看着叶白,没想到叶白在和人混熟之后原来性情大变,刚开始两日叶白看上去还是和他差不多的君子谈吐,两人也很聊的来。可不料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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