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跟着,打枪的不要。
范遥自知自身武力值不足,不能效仿杨昭那样直接上前制住他在问话。只能偷偷摸摸地跟在后面,找到他的落脚点,等杨昭那边出了结果再决定是否强行闯入。浑然不觉自己鬼鬼祟祟的样子,看起来比小偷更像小偷。
前方的人影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那人似乎有所察觉,警惕的向范遥所在方向张望了几眼,带着一丝疑惑推开了门。
范遥从夹缝中出来,拍打掉身上的灰尘,赶上前几步,门没有关紧,轻轻地虚掩着,从门缝之间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情况。范遥不便靠近,悄悄地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蹲下身子在院墙上刻下记号。
“大姐!真的有人在你后面!他还在我们家墙上乱涂乱画!”
范遥正在画着记号,突然间有一道声音从上方传来。范遥尴尬的抬起头,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娃娃骑在墙上好奇地俯着身子看着范遥。
范遥丢下石子,摸了摸鼻子,装作若无其事地默默起身,对着娃娃狠狠地比了下中指,吹着口哨,眼神飘忽地转身加快脚步离去了。
“大姐!他要跑!”
卧槽,我只是想跑,还没来及跑呢,这叫竞走好吗?稍微离远了点,范遥正打算跑起来,没想到被熊孩子看穿了。
门“咯吱”一声开了,范遥不敢回头看,立马抱头鼠窜。跑了没一会儿,范遥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跑?啥事没犯,涂个鸦跑什么?整个城市到处都是牛皮癣小广告,也没看见谁被抓起来啊?
“且慢!”想到这里,范遥停下脚步转身抬起手,“讲道理,为什么追我?我又没有急支糖浆。”
“讲道理?我不打算和你讲道理。”范遥还没看清楚来者的面貌,后颈一麻就被打晕了,奇了怪了,我明明转过身来了,为什么还会被切后颈?疑惑之中又听那人说道:“再说了,急支糖浆又是什么东西?”
范遥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么都不讲道理?杨昭也是,这人也是,说好的礼仪之邦呢?
“小萤啊,你弄了一百多两银子回来也就罢了,现在又弄回来个大活人,现在不是几年前……”不知过了多久,范遥的意识渐渐恢复了,似乎听到了陌生男子的声音?弄了一百多两银子?看来是贼偷没跑了,可怜了杨昭那边被暴打的路人甲啊,天若有情天亦老,我为路人续一秒,范遥在心中默哀,继续装作没醒过来的样子偷听。
“小叔,你就别说了,我知道的!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就别操心这些了。”嗯?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大哥病了我也很担心,这些银子暂且不论,但是这个小伙子,把他抓来干什么?赶紧放他回去!”男子不容置疑地说道。
什么叫银子暂且不论?这才是重点啊!范遥心里在怒吼,右眼偷偷睁开一条缝。
“小叔!大姐!他醒了!”
日,又是这个熊孩子坏事。范遥闭上眼睛翻了翻白眼,强行装晕。
“喂!装什么装,醒了就赶紧起来,睡地上那么舒服?不起来我踹你了!”
范遥叹了一口气,认命地从地上爬起来,“我说怎么这么凉,还这么硬,就不能把我丢床上吗?”
“丢床上?你倒是想的美!我……”范遥身前一个穿着灰色麻布衣服的女子张牙舞爪,嗯长的倒是不错,就是脾气不太好。想来这些家伙也不过是劫财,应当不至于害命,范遥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小莹,你别说话了。”被称作小叔的男子打断了她的话。范遥循声望去,一个儒生打扮的男子坐在桌边的长凳上看着这边。范遥挑了挑眉毛,读书人?这就好办了,终于有个能讲道理的了。
范遥在女子的怒目注视中揉着脖子坐在了男子对面,自来熟地提起桌上的茶壶,拿了一只茶碗,倒了一碗茶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小兄弟倒是有意思,身处险境却安然自若,在下王贞,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王贞看着范遥连贯的动作感兴趣地说道。
“江宁县范遥。既然在了贼窝,银子也都丢了,已经没有可以丢的东西了,为什么不对自己好点?王兄既然是读书人,咱们可不可以讲道理?”范遥趴在座上懒洋洋地说道。
“哼,你居然还敢说这里是贼窝?信不信我宰了你?”小莹一脚踩在长凳上,右手抵着膝盖不满地哼道。
“这位是在下大兄的长女王莹,多有得罪,还请范小弟海涵。”王贞先替王莹道个歉,示意王莹退下。
“小虎,我们走,去看看爹爹怎么样了。”王莹搂过一边的熊孩子往里屋走去,熊孩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感受到范遥惹姐姐生气了,做个鬼脸,跑了。
“好了,不知范小弟要讲什么道理?”王贞等到王莹姐弟二人进了里屋,问道。
“自然是那一百六十两银子的道理了!”范遥用右手食指敲了敲桌面,耳朵贴着桌面听起来更是振聋发聩,“坦白讲,那些银子就是我的。是我和……我和一个朋友废了好大劲才赚来的。一百六十两还没捂热乎就没了,这道理还不能讲么?”
“如果是这个道理,那么还确实没什么好讲的。”王贞语出惊人。
“哦?阁下也是读书人,相必能讲出个大道理,让范某心服口服吧?”范遥坐直了身子,满含讥讽地说道。
“首先,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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