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他的言语,却更刺骨。
话说至此,不是告知,而是威胁。
安子夏有种一段日子的努力皆是泡沫的无力感,嘴唇翕动想说很多,最终,还是微侧头,问道:“所以你此次来就是与我父亲谈这事?看你心情不错,应是得到塞住你嘴巴的条件了。”
“是你啊。”
背后,他再次走近。
子夏不解。
他却已从背后伸臂虚环着她,下巴轻蹭她脸颊,好像半梦半醒时犯起床气的小孩,连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种“我就是不起来”的懒和强硬——
“九月,我能随时让你与我生活十天,只有我和你。这个条件裴叔叔答应了。当然,会在欢喜乐园工程漏洞填补、正式开幕之后。夏子,不用感谢我。”
这无赖!
手臂被他握紧无法挥过去,子夏唯有抬脚对着他脚背猛踩。
裴子西最初还能纵着,可发现她是真使劲了,少爷脾气也上来,抱起她便往自己车后座塞。
子夏忍着双手的疼想撑着起来,突然车门砸上,身影逼近,他一手撑在座位,几近将她压在后座。
“和古青晨那小子一起时候会这样吗?”子西另一只手轻抚她脸庞,问得随意。
“你派人跟踪我!?”
“不至于花费人力在那小子身上,”他说:“我开车过来时候正好看到他从你的车下来。”
他呼出的热息若有若无地拂在耳朵上,子夏立即说:“你这样我很难受!”
“不这样宣告占有权,我更难受。”
裴子西话落,已倾身而下,张口轻含着她耳朵,一手则是,沿着她脸庞,缓慢而下,至脖子,至锁骨,缓而往下。
“整整十一天你都不曾与我联络。那天在小区门口我说过,你若不找我,我会忙收购战。夏子,我给过你机会。”
那手,已拉下她连衣裙的拉链,而唇沿着耳垂,落到脸颊,再是她的唇。
子夏伸手想推开他,原本靠着双手后撑着,这动作直接导致没有支撑,她躺倒在座位,手心触及他肩膀时,那疼感散开,同时,身体感觉到男子的重量,和他咬住自己嘴唇的动作一样,迅速,不容抵抗。
背脊皮肤感觉到他指腹滑过,力道时重时轻,当手指钻入她内衣,触及那片饱满的柔软,她下意识想缩开。
座位有限,根本难以躲开。
“唔呜……”
感觉他指尖轻戳起樱色凸起,子夏发出嘤咛,启齿,却被他钻了空子,他舌头已伸过来,缠着她的舌。
她试图瞪向他,好像有感知一般,他另一只手覆在她眼前。
视野一片黑暗。
也因此,感觉比往常更敏感。
他吻得热烈,不给她说停的机会。
男子有些粗稿的指腹流连过的每一处,以抚触,以戳刺,以轻捏,每一个动作,如同观看电影慢镜头,在她心底平缓地辐射,似夕阳将天空云朵渐渐染色那般,范围愈来愈大,引起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该,安子夏你不该如此。
可当他手指沿着腿根往内,触及那柔软至极的一处,同时抬头,唇忽而落在她耳朵,用低哑的嗓音说“你这儿的反应比你可爱”的时候,她心跳抑制不住地加速,不知是耻辱还是害羞缘故,欲陇上双腿,却忘了他一手在留在那儿,如此动作,更引起他的欲。
在他一遍遍温柔至极的诱导之下,这些日子的奔波、委屈,皆变得轻飘飘。
整个人被他抱起,高跟鞋脱去,连衣裙他褪至腰间,自己无力坐在他腿上时,她真切感觉到男子起了反应的男性象征是如何抵着她那片私密之地。
后面的防护玻璃能见到外面风景,她视线飘散地扫向四周,想起这是在何处,突然就清醒过来,整个人往一边扑去。
双手撞到了车窗,痛得她眼泪出来,惊呼带着哭腔。
“夏子!?”变故太快,裴子西也未料到,慌忙抱起她。
衣裙褪去,内衣包裹那片极美春色,心头欲念再度冒出。
子夏有些慌张,双手伸到他面前,指着已见血色的绷带,轻声说:“如果这样你也想跟我做,那随你。”
她眼眶还有泪,声音透着哑和委屈。
若是一般男人,看到如此也会有些心软。
可安子夏忘了,裴子西这位流连花丛多年的贵公子,从来都自称无赖,早就练就一种厚脸皮本事了。
“车内有药箱,我亲自帮你包扎,之后,继、续、做。”
最后三个字他是唇贴在她唇上说的,然后探身去拿药箱。
子夏拉上自己的连衣裙,想开门出去,却被他环臂揽住,再度被他揽到他腿上。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顶着乱发,光脚出去,我会鸣笛开车前灯让你备受注目。第二,等我包扎好,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当然,我能保证没有人会知道里头的人是你。”
“裴子西你……”
“选吧。”子西靠着椅背,抬下巴,望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她。
发丝凌乱,肩膀皮肤裸露,因为恼火脸颊绯红,如何看,他都觉***攻心。
看她低头,咬唇沉默着,他开了药箱,开始拆绷带,重新上药、包扎。
“谁弄的?”
“我自己不小心摔倒,手心压到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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