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在家吗?”
“你奶奶不死了吗?”大胖想都没想随口一说,丝毫没注意到段坤拉长的臭脸。
“你奶奶才死了,会不会说人话?”
“我奶奶本来就死了,我读初中那会就过世了。”
“你.”段坤被他弄的无语,“那你就不能积点口德啊?你咒我奶奶干嘛?她老人家又没招你。”
“我爷爷跟我说的,说段家奶奶几个月过世了,我没事咒老人家干嘛?”
“你爷爷今年都八十了吧?你分得清他什么时候糊涂什么时候清醒吗?”
“额,这倒也是。”大胖干笑了一声,随后又想起什么来了,“不过我进来可没看到你奶奶”
段坤知道奶奶一直就有上山采野菜,采药的习惯,可能是见今天天气好,去后山了吧!段坤也懒得多想了,穿好衣服准备下床。
“今天天气这么好到上山去转转,我去试试这个,好几年没碰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使。”
段坤始才注意到大胖手里正拿着一杆猎枪,山里人靠山吃山,他的祖上曾经都是打猎为生的,只是后来世道太平了,相继的以前能杀能吃的飞禽走兽都变成了保护动物了,碰不得,到了他爸爸这一代就很少碰猎枪了,他爸爸转了行在当地县城里做木匠,也难得回来一次。大胖小时候跟爷爷倒是经常偷偷摸摸的学过打猎,毕竟山高皇帝远的,真要是宰了几只山猪,打了几只瑶鹰,也不是什么大事,山里人关系融洽,眼光也看不了太远,见怪不怪了,况且王老爷子一般打了什么稀罕的东西,山里的十几户人家还能分杯羹,跟着尝尝鲜。
段坤从小就特崇拜王老爷子,有一次他们爷孙俩出去打野味,拉回来一头俩百斤多斤的山猪,山猪是这片山里最凶猛的猎物,它性如烈火,特别容易暴躁一旦生起气来那就是不要命的主,而且它的毛皮太厚了,不是几枪就能撂倒的,一旦山猪受了伤流了血那就更危险了,山里就传着这句俗语:宁可去摸老虎屁股,也不要去惹一只不要命的山猪。
“都这样了还能用吗?”段坤抹了抹枪杆上一层层厚厚的锈迹,一提到去打猎他就来了精神。
“读大学之前还能用现在就不知道了,不过看着还行,兴许有用。”
段坤也朝他点了点头,随即俩人一拍即合,就这样出发了。
他们住的地方并不算太高,挺多算在整座山的大腿上,他们要走到差不多山腰的位置去,那里林子多,猎物也多,大胖记得他爷爷经常去的几个地方,便带头在前面走,山里路九弯十八绕,等俩个人走了不到几里路大胖就累的不行了,他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一块大青石板上,大口的吸着空气。
“你看你那一身的负担,没事你就应该多出来溜溜,这不是拖党和人民的后退吗?”
段坤其实也就嘴硬了,其实自己也累的满头大汗,在离大胖的不远处也坐了下来。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小山坡,只要不继续往上走,从这往下看的另一个方向底下都是郁郁葱葱茂密的林子,由于他们背面的山头遮挡,下面的光线并不充足,而且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前人走过的痕迹,望过去挺阴森的。
霎时,几只受惊的斑鸠从那片林子钻出来,伴着一阵骚动,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在这四壁环山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的清脆。
“那里好像发生了命案,要不要去看看?”
大胖一听这么凄厉的惨叫声,反而来了精神,抖了抖手上的猎枪,段坤的神情也变得异常的兴奋,热血沸腾,男儿血气方刚的,况且大胖手里还拿着猎枪呢?说不定还真能捡到什么野味。
俩人就这样蹑手蹑脚的往下走,虽说是小坡却一点也不比上坡轻松,由于没有人走过俩人硬是踩出一条路来,过膝深的草墩里什么稀奇古怪的蛇虫鼠蚁都有,他们也走的很慢,过了许久,才踩上一条较为平坦的路了。
差不多来到坡底了。
前方不远处阴冷潮湿的地面上有几处动物的脚印,深的浅的都有,周围几株小树的树枝被折断了,地上还留有血迹,有明显的动物撕咬过的痕迹,俩人没多想就循着痕迹找了过去,大胖说肯定有山猪的,地上那个踩的很深的菱角的脚印就是山猪留下的。
俩个人一直循着地上的被拖行的痕迹一直往东走,走得越远,他们就发现树木越多,光线也越暗,地上也比之前更潮湿了。再往前走就是一个斜坡,大胖走在前面回过头来看着段坤,问他是否还要继续跟过去,结果段坤直接来了句。
“你怕啦?”
“今个不找着咋谁也不回去,行不?”
其实段坤心里也在犯嘀咕,虽说这八山是自己的老家,但这里的小山头,荒林子那是多了去了,现在他们已经离家的方向很远了,前面越走越黑的谁知道会不会跳出个牛鬼蛇神的,他也想着往回走,就是一时嘴欠了,说到这那可都是平时斗嘴养成的习惯了,很难改过来的,这下好了?刺激了下大胖,他还较真起来了。
那也就个一俩米长的小陡坡,还不算很陡,大胖一个助跑直接就走了下去,结果刹不住“车”,身子往前倾停不下来,仆倒在地。段坤笑的嘴的都合不拢了,只怪大胖摔倒的姿势实在是太好笑了,由于较大的前倾惯性,很容易就会导致自己双膝着地,上半个身体往前趴,看起来就像是给谁跪地磕头一样。
“大胖你前面是谁呢?值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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