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跟哪啊,于是忙劝道“吕公莫急,待晚辈把话说完。说实话,吕公这一双女儿确实天下无双,晚辈也挺喜欢。难道吕公不去听听她们的意见?”
吕公听这么一说,微怒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由不得她们放肆。”
听他这样讲,也有些无奈。因为这个时代全无婚姻自由之说,于是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确实不假。但吕公可曾考虑过,如此强制婚姻,双方毫无感情可言。如若这样结合,他们还会幸福吗?”听了我的话,吕公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又道“我知道吕公是为女儿好,但也望吕公能听听她们的意见,毕竟幸不幸福,她们自己最清楚。如果吕公不弃,晚辈愿与她们相处一段时间,至于成不成,全凭她们的意愿。吕公,你认为如何?”
吕公想了想,也只有这个方法,就说“那就依公子所言吧。”却不知骑着马,走在马车边上的韩信却一直铁着个脸,在想些什么。
夜晚驿站的客房内,我静静的躺在床上,不禁想起了吕公下午的那些话,想道:吕素,一个悲剧性的人物,初试爱慕便为了自己心中那人奉献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吕雉,也算是个可怜的人。为了爱,付出了很多,但终不能如愿,最后因爱生恨,处处与之作对。原本过来就是为了改变这些人的命运,可为什么真的轮到了自己,怎么就难以下定决心呢。心里开始有些烦躁了。
想着想着,就听见“砰砰”的敲门声,嘀咕道“谁啊,这么晚了还没睡。”但脚步没停下来,过去把门打开。原来是韩信,板着个脸站在门口,于是把韩信请进屋来问道“信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韩信没理会反问道“主公,你可曾记得当日你和信所说的话?”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就这。回道“怎敢忘记?”
谁知韩信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振振有词的说道“既然主公没忘,那信倒是问问主公,这几日主公可曾想起那些话。今天下午,吕公与主公所说之话,信有耳闻。信很茫然,当日听主公所言,以是找到明主,能让信一展所长,大展抱负。却不料主公才见两位小姐数日,便已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实让信寒心。大丈夫事业未成,莫不是想被束缚了手脚,畏首畏尾?”
本来就很是烦心,加上被韩信这一通乱说,破口骂道“韩信,草你奶奶的,我什么时候畏首畏尾了,tmd我不过就是……”没骂几句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经过韩信的一通乱说和发泄,顿时心净空明。这段时间我不就是畏首畏尾吗?虽然心里不说,但是不正是怕改变剧情走向,怕便历史走向吗?原来太过执着的是我,韩信都已经被我收于麾下,历史不是已经改变了吗?既然改了,何不改个彻底。
另一边,韩信被我那破口的几句说得丈二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就听懂一句“我什么时候畏首畏尾了。”心里暗道:看来我说着些话还是有些效果的。脸上稍稍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整理了下思绪对韩信道“韩信,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沛县有两位大才,分别叫萧何和曹参,一个是堪比管仲乐毅的相才,一个是能攻善战帅才,均有不下与你的才能。”也没理会韩信信与不信,继续道“这次去沛县就是准备去结交这两位贤士,希望能为我所用。其次,你我都孤身一人没有势力,而吕公为名士,又是大贾,人缘颇深有他的帮助应该能很轻松的见到此二人。此外,如果能得到吕公的帮助就更好,那我们就可以先在沛县落脚,然后图得一席之地,养精蓄锐,待蓄势而发。”
韩信听罢,更加确认道:看来自己真的是误会主公了,于是继续道“不直主公所图之地在哪?”
从怀里把一张绢布拿了出来,在桌子上滩开,赫然是一张中国地图,但是地名都是从范增的书中了解到并加以注释上的。手指了指地图上北京东北方渔阳县三个字道“这就是我准备图谋之地?”
韩信一看我所指之地,赫然在中原以北,疑惑道“主公这是为何?北方为不毛之地,且常有匈奴与胡人骚扰,一旦起事,必将被其所累啊。”
看来也是改向韩信露一露底了,要不然他必有不甘,于是又把手指到东北三省之处道“此处有种黑土地,地质肥沃,只是那胡人和夫余不知利用,只知骚扰秦国以抢夺生存物资。如果晓以利用,休养生息,不出几年,秦必被其所亡?”
韩信还是不懂,既而问道“主公何出此言?”
哎,看来和古人说话真是累,没办法只有继续讲解道“此处可谓是天下之粮仓,一年所产粮食足够秦国用几年,况且此处少有天灾。加之胡人性勇好斗,如果不是迫于生存,年年战争,导致人口一直不多。你说如果他们停战几年,修养声息,再西结匈奴,加之秦国的孱弱,你说秦国岂有不灭亡之理?”
韩信听我这么一说,后背都有些发凉了,生活了这么多年深知胡人的勇猛,如果真是这样不出几年,就成亡国之奴了。还好自己主公有先见,随即有问“那主公准备如何夺取此地?”[本章结束]
;
喜欢神话之穿越秦朝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