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煄狼狈的样子,听他声嘶力竭的嘶吼,皇帝愣愣坐在桌前,喃喃道:“真的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吗?”
不用上皇和周煄回答他,周煄是什么样的人皇帝清楚,他即便不明白所谓洋人的大威胁,但他清楚周煄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所以,是他老了吗?是他看不清局势了吗?
“早就到了!”周煄斩钉截铁道,“二伯,你还记得上次就藩之前,我和你商议过的吗?我在封地实行王田制,均分田地,把女人纳入收税体系当中。一年,不过一年的时间,封地就完成了硬件设施重建的全过程,现在农业税赋已经超过了往年的最高水平,加上商业税和蛮人的榷场、互市,我的两个郡的封地,一年的税收能于一省税收持平,事实证明这样的方法是有效的。还有我和二伯商议,通过加封铁夫人想天下女人释放善意,鼓励改嫁,独立女户,现在这些女人带来的赋税和收益难道就少了吗?二伯,我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我所实行的每一条政策都通过很久的理论推演和现实试验,我不会拿江山社稷天下百姓开玩笑!您信我,现在真的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刻,我们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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