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门刚刚发生巨大变故,喜事变成了丧事,耿直的人都为之惋惜,心怀鬼胎者,心畅气顺,由于天色已晚,各大门派还是住在天乾门的客房,连虎啸寨的虎头都住下了,现在眼下天乾出了变过,各大门派说话都不敢大声,别说走动了,天乾门虽然外人很多,但院子里的人很少,串门的人都在房间里面,根本没有在外面的走廊里,怕喧闹对天乾门出的事不礼貌,若果不是晚上,相信这些人早就都走了,毕竟天乾门那还有待客的心情。
天乾门,灯火通明,就是死一样的寂静。
雾蕊这次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别人自然不知道,毕竟,他是来验证韩浩天是不是雷炎说的那么一回事,当然此刻,雾蕊不会相信任何人,相信的只是证据,如果在韩浩天身上能找到封血红的解药,自然一切都是真的,反之就是雷炎在说谎,本来雾蕊是没有必要相信雷炎的,毕竟在雾蕊心中,韩浩天的形象非常光辉,高大,简直就是现在的欧巴,但为了师傅能醒过来,为了给灵心报仇,雾蕊只能一试。
雾蕊乘着夜晚,在天乾门翻来走去,找的就是韩浩天的房间,由于天乾门她虽然来过,但毕竟没有来到韩浩天的房间,更不知道韩浩天现在在哪里。雾蕊来到大殿后面的一间大气的房间,远远的看去,房间里面有一男一女的身影,在烛光的照耀下,身影印在窗户上比较高大,雾蕊悄悄的走了过去,不敢飞,怕惊动里面的人,雾蕊很聪明,没有在正面,而是来到后院。
点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看到脸面正是那韩浩天和韩风。雾蕊单眼看着里面,耳朵认真的听着。
韩浩天和韩凤都站在里面,没有坐下,韩凤脸上不仅有伤心的神色,更是有满脸的泪花,还有怨恨的成分,
韩浩天面对这韩凤,本来夫妻在一起,韩浩天就没有什么话,现在的房间的显得非常的尴尬,韩浩天也安慰起来韩凤“算了,你就不要伤心了不要哭坏了身子。”
韩凤眼睛横了韩浩天一眼,一边用衣袖擦干眼泪,一边向韩浩天这边走过来“儿子死了,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我在怀疑,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们。”韩凤声音比较大。
韩浩天以前不会和韩凤顶嘴,今天好像格外的愉悦,也许是因为雷炎和灵心已死,对他不构成任何伤害了,或许盟主之位得来即将易如反掌,但目前毕竟和韩凤在一起,而且儿子刚掉入悬崖下,韩浩天还是很低调的回了一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伤心,但伤心有什么用,事已至此,况且生死未卜,也许继道能逢凶化吉。”
韩凤看着韩浩天冷笑道“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还有命啊,你就是心狠,从来没有把我娘俩放在心上,是不是我这么多年对你,你怨恨在心,如果这样,你大可去找你的老情人去。”
韩浩天的脸上多了一丝以往没有的怒气,“你又在胡说。”
韩凤见韩浩天顶嘴,气都不打一处来。“这么多年,你从来不敢给我脸色看,现在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飞了。你记住,没有我韩凤,你就是一无是处的路边小混混。”
韩浩天忍了这么多年,今天好像不想忍了,也许他觉得无需在忍了,一直屈居于韩凤的淫威之下,冷笑了几声“你说我是小混混,这么多年,天乾门是谁挣来的,你爹在位的时候,天乾门有如此兴旺吗?”韩浩天双手举到半空中,用尽的抖了起来,好像在发泄这么多年来的怨气。
韩凤见一贯对她逆来顺受的韩浩天今天居然如此大胆,所以她更加恼怒,早已把儿子掉入悬崖的事忘到了脑后,现在的问题是韩浩天不受她的教诲,要好好给她上上课,翻翻旧账,韩凤冷笑了几声“这几年,你的确出了不少力,但是你要记住,没有我韩凤,你永远就是哪个不入流的叫什么来着,‘乱生’,连名字都没有的东西居然和我大呼小叫。”
外面的雾蕊一惊,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名字好熟悉,突然雾蕊灵光一闪,原来就是师傅当年有过一段情的乱生。一连串的问题在雾蕊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比如当年师傅不是杀了他吗。
或者是这俩个乱生死一个人吗?
所有的问题都让雾蕊必须认真的仔细的听下去。
韩凤怒火中烧,指着韩浩天手都发抖,毕竟韩浩天的行为让她失了方寸,手臂颤抖着。“你···你这人,真的不知道,什么叫感恩。”韩凤拍了拍胸脯“你自己想想,你的姓是怎么来的,你的武功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有我。
韩浩天看到韩凤暴怒,反而心平气和下来,笑了笑“你说的对,没有你,的确没有现在的我,但这么多年,你一直把我当成你的一只狗,一只会报复的狗,只想凌驾邱红月和叶孤雁的砝码而已,我只想问一句,你可爱过我,做女人做到你这样,也是一绝。”韩浩天仿佛累了一样摆了摆手“算了,我也无所谓,我们就算各取所需吧!”
韩凤的脸色从白变红,从红变绿,“你终于说实话了吧。”韩凤仿佛也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你韩浩天,果然是翅膀硬了,今非昔比了,但天乾门用永远是我韩家的,不是你的,你给我马上滚。”韩凤手指了门外,示意让她立马滚。
韩浩天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当即冷笑道“我也姓韩,即使没了儿子,我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这么多年,我也没有白疼了。”韩浩天便说便用手摸了摸韩凤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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