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了他个白眼,不坑我?不坑我坑谁?
“不瞒你说,当初我坐上这个办公室主任的位置就是学成归来,院长提拔的,力排众议,光荣地登上了这个办公室主任之位,我跟你嫂子的生活水平那也是上了个档次啊,别的不说,就这小孩的教育问题啊,当初要进私立幼儿园,没有名额了,结果,职位高面子大啊,园长硬是加了个名额给我,你说说,职位重不重要?你一年后回来,技术过得硬的话,办公室副主任那名头还不是你的?工资还不翻个番?”
“那先说好,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太好,骂人是家常便饭,如果骂了姓赵的院长要开除我的话你必须给我在前面挡着。”
“放心放心一定一定,那个小赵就是缺骂,还从没有人骂过他,院长的意思就是你多骂骂他。”
“真贱。”我小声地嘀咕一声,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被开除就好,这年头工作也不好找,丢了工作不被饿死也得被我妈骂死。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气焰上了不止一个水平,每次看见小赵我都想骂,不是缺骂吗,我就勉为其难地骂骂你呗——虽然这样做的话真的很贱。
我这人你不惹我我是不会发火,但是你一惹我我怎么着也会想办法弄死你。他爸,就是我们亲爱的院长告诉我尽管管教之后我就骂他骂得更加理直气壮,我知道这样很不讲理,人家一小实习生站在你办公桌前被你骂得狗血淋头,甚至还被你“洋洋洒洒”的口水喷一脸,这场面光想想就觉得血腥,但是我这人吧,知道整老师很不好,但是还是心安理得地整了;知道买了衣服这个月吃饭就会有问题但还是义无反顾地买了;知道用刚脱下来的袜子扔许卓君肯定会被揍但还是很勇敢地扔了。现在,知道没事就找茬是我妈那种年纪的人干的事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做了。
我估计现在那小赵的薄脸皮已经被我塑造成水泥地了,一满载贱人的大卡车压过去没有一点问题。那小子每次都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等我像疯子一样拍完桌子摔完椅子,然后说一句总结性的话:“对不起,小乔姐,我会改的。”那认错态度,比我当年拿着别人帮我写的检讨书作检讨的时候还诚恳。。。。。。。
在工作上我也认真多了,于是就在这样认真的日子里,新市的五月份来了,韩飞的店经过好几个月鸡飞狗跳的装修终于开张了。
我因为工作原因,没有去参加他的剪彩仪式,虽然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一些形式,我们都不喜欢的形式,我还是感到心里很过意不去,过意不去的同时也还是很忐忑的,我怕如果他那店子冷清得没人去而我这最好的朋友也不去捧场的话他会丧心病狂地在我的杯子里下老鼠药……或者大晚上地拿把剪刀溜进我的卧室剪了我留了好些年的头发……还有可能回家直接把我家的锁给换了让我流落街头……
为了不让那些随便一件就够我喝一壶的悲剧发生,我决定请全办公室的人去给他热场子。
当我率领浩浩荡荡二十几号人到达咖啡店的时候,他惊讶得笑得更贱了,我后面不长眼睛也知道身后那一群不管是女人还是女汉子的生物眼睛都像灯泡一样唰地亮了。
我坐在高脚凳上对韩飞说:“就你这妖孽模样,那些白领还不一有空就把衬衫扣子开到肚脐眼上然后坐你店里对你搔首弄姿啊。”
“搔首弄姿好啊,那样我店里生意就更好了。冲着那一条条‘事业线’,还不有大把大把的男人拎着钱包往我店里赶啊。不然我这里常年坐着一群像你这种胸部比男人还平的女人,别人都会以为我这里不是咖啡馆而是飞机坪。”他端出两杯咖啡,“去,给我把这端十一桌去。”
我发誓,我想把这两杯滚烫的咖啡砸韩飞那贱脸上,不过我怕他拿摔碎的杯子割我的喉咙——或者他手下留情一点只会用那锋利的边缘在我脸上画画…….
我送了咖啡回来,抱怨,“你这里这么多男服务员你不支使,喊我干嘛。对了韩飞,你为什么只招男服务员?告诉我,你这里是不是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这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呢,不会是一群鸭吧,啊咦~”
他连白眼都懒得甩我了,“男孩起码不贪图本少爷的美色,面试的时候那些好色的女孩一波接一波,来了不问薪水不问平时工作累不累就问我的电话号码,有一个奇葩的都问到我以后准备给我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去了,我靠,我难道要跟她一起为我们大韩家传宗接代?就算我没意见我爸也会拿着皮带——抽我让我把人家弄走,谁愿意让一个体型相当于两个自己的‘彪虎大汉’做自己的儿媳妇?然后还有一个比较正常点的,她问我每天可以只工作一小时吗,因为她要考研。”
“很正常啊,人家又要考研还要忙着打工补贴家用,多勤奋向上的一孩子啊,祖国未来的栋梁啊。一小时就一小时你少给她结点工资不就行了。”
“你他妈见过脖子上挂了一块玉佛一条项链外加一个钻石吊坠要靠打工来补贴家用的孩子吗?我靠,那女孩真是绝了,她说能不能平时就站在这里不动,不去端盘子擦桌子,她说她怕脏,然后大姨妈来了要请假,身体不舒服要请假,想睡懒觉了也要请假,我靠,来上什么班啊,花瓶都不带这么娇气的啊,你说我凭什么要请一个慈禧老太来这杵着,平时回家应付你这么个蛮横的主就够我受的了,我还要每天花一个小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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