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里面有人在打篮球,看样子战况还很激烈。从它们中不少人光溜溜的头顶可以看出,他们就是学校里那群“聪明绝顶”的教授。因为还没有开课,所以根本没有人看这群教授秀啤酒肚和大象腿。我想如果不是期末考的话,这群教授老师什么地压根就不会被人想起。我很想插着腰冲他们喊:哈哈哈,对没错,我就是舒乔,来看你们秀啤酒,哦不,是“腹肌”。你们不用特别感谢我,记住我的名字,期末考试让我过就行,啊哈哈哈。
我上了看台,打量一下四周,心里祈祷着这座只有两层的小体育馆千万不要取个像“宏伟殿”“万丈阁”之类跟本身压根就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名字——我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已经长了太多“见识”。。。
场上有个穿黑色球衣的身影吸引了我,在茫茫一堆教授中,我一眼看到了他,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孽缘。他既没有啤酒肚也没有大象腿,头发看上去也很茂盛的样子,远看的话像个帅哥,我在心里这么琢磨着。而且他的三分球投得特别准,一手一个,那姿势简直帅我一脸。我觉得他肯定是个物理系的教授,抛物线掌握得这么好。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有这样一种观点,其实说是执念还差不多:篮球打得好的男生一定长得很帅。因为韩飞喜欢打篮球,而我虽然没有运动细胞却有喜欢看别人运动的视觉细胞,所以有事没事就陪韩飞去篮球场溜达,每次我瞄到一个篮球打的好的男生我就觉得他一定会长得帅,然后兴致勃勃地凑过去仔细看,结果被那些不是满脸青春痘就是左右脸不对称的男孩子吓了无数次,胆汁都快吐干了。
但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次我还是不死心,爱因斯坦都实验了两千多次才发明灯泡呢,我就不信我发现不了又帅又会打球的帅哥。
所以,趁他们中场休息的功夫,我拿起刚刚在小商店买的饮料走下看台。走到一半时还从包里拿出手机当镜子照了照,先搔首弄姿了一番,韩飞说的,形象最重要嘛。可是天杀的,我真不适合当个女人,凭什么人家可以轻轻抿嘴一笑就那么勾魂,而我怎么努力想要笑不露齿可是牙齿还是一窝蜂地往外跑。。。。。。
走到他身边时,我的心情就像爱因斯坦发明了灯泡似的,有一句话怎么说得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他有着传说中的剑眉星目,高挺鼻梁,长得白白嫩嫩,哦不,是皮肤白皙,儒雅中不失刚毅,特别是那头碎发,甩一甩的话又可以帅我一脸。我的心跳得很异常,很久以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为什么当时自己的心跳得那么不正常了。
他拿起自己的水正准备喝,我赶紧三步作两步地走过去,那画风突变得,就像一条正夹着尾巴走t台的老鼠,突然看到一只猫优雅地走进来,然后赶紧撒丫子跑了一样。我抢下了他的水——我当时真的被自己吓到了,但是为了表示我不是一个精神病,我又装成一个正常人的样子说:“给,喝我的。”
他也被我吓着了,说实话,谁遇上这么个精神失常的人不神经错乱?他这样马上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接过我饮料的人已经算很了不起的了。我明显看到他嘴角抽搐了两下,“谢谢你。”然后他又很礼貌地问:“是因为我这瓶水有毒吗?”
“有毒你妹啊,”我嘴一快就习惯性地说脏话,韩飞总是鄙视我说我满嘴喷粪,但是那孙子不知道自己的嘴巴其实就是个粪坑。
他又被我吓到了。。。我赶紧摆摆手挽救:“额,对没错,那瓶水有毒。”
“哦,这样啊。那谢谢你了。”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手里的这瓶水,就像是在思考为什么这瓶刚刚拧开瓶盖的水会有毒,或者是在思考着面前这个没胸没屁股没脑子还很没节操的女人哪冒出来的。
为了化解尴尬,我从背包里拿出手机,递了过去:“老师,我能问你要电话号码吗?”
他又笑了,接过手机,我又叮嘱道,“顺便打上您的芳名。”
他明显被“芳名”两个字雷得外焦里嫩,轻咳一声,接过了手机,“你可真是大胆,都敢问老师要电话号码。”
我满不在意地说:“老师又怎么啦,老师也是人啊,还是个特别帅的老师,学校这么大,几率这么小,我总不会运气爆表到碰上自己班主任吧。”我接过手机,嘴巴还不停,“而且我也没有见过我班主任,只听说过名字,名字挺好听的,总是让人浮想联翩。但是地球人都知道,名字好听点的人可能长得跟污染环境的毒气弹似的,谁知道他长得什么鬼。。。”话说得一半,我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我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屏幕上“许卓君”三个字,我当时脸上的表情,据后来的许卓君形容,那叫一个五彩缤纷。。。我半响才抬起头来,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一脸沉痛地说:“老师你好!老师再见!”然后快步离开了“案发现场”。因为走得太急,一下子摔了个狗□□,坚强的我一脸想死地爬起来走了。我不敢看后面的许卓君是什么表情。我想我死定了。
我真的很想把哈利波特的扫把搞来,然后飞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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