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怀疑地看了传信一眼。
随随便便就能够黑进nasa的卫星?
不过参谋并没有深究。
新黄浦在最后的时刻反败为胜才是自己工作的重点,至于传信的神秘,反正他才是大一的学生,以后有的是机会观察他。
参谋走后,传信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安抚自己怦怦跳动的心。
他的心总是能够在关键时候给他帮助,上次跟同学打赌去黑俄罗斯的卫星,紧急关头,他的心也是跳动得如此激烈。
不类平素替血管脏腑供血的跳动。
而是似乎控制了他的大脑,指挥着他的手脚。
刚才,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给了他灵感,让他顺利地进入了nasa的链接,解开了重重密钥。
现在他长吁了一口气,心脏似乎也明白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不再有任何异常。
保定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
在新黄埔军校官兵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保定的指挥官们连香槟都准备好了,只等新黄埔主力被全迁的消息传来便可以开瓶庆祝。
结果香槟当然是替新黄埔准备了。
传信学乖了,无论后来同学们怎么追问,他都对自己的这次行动闭口不言,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
开始几天,传信还怕自己会被当成怪物去研究,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他替新黄埔赢得对抗赛胜利的消息并没有在学校传开。
校方似乎对这次胜利的原因讳莫若深。
甚至校长在校园里碰到他的时候,态度也和看到一个新学员一样,没有任何的热情或是冷淡。
传信甚至有一点点失落。
不过军校紧张的学习训练很快让他把这次事情抛诸脑后,直到面试官的到来,他的一生终于发生了重大转折。
国防部的首长来到了新黄埔对传信进行最后的面试。
如果说招考说明中说的“灵气”二字在前面的比拼中都不可能有什么机会展示,那么面试应该就是奔着这一点来的。
传信虽然觉得自己在同学之中不算差,但要说有什么灵气,似乎自己都没感觉到。
他不禁有些担心。
虽然一直到最后传信都没弄明白挑中他的是什么样的长官,但知道他们来学校的时候,四五辆车,清一色的红旗,却居然都没牌照,车窗玻璃都贴着反光膜,根本看不到车内的情况。
校长到校门口亲自迎接。
新黄埔军官学校的校长授少将军衔,需要他到校门口亲自迎接的首长,自然非同小可,恐怕还是自己以前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坐人民大会堂前排的首长。
准备参加面试的传信激动得坐立不安。
虽然他知道这和军人必须拥人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颇有一段距离,但他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心跳。
但等他再次走进食堂后面的那幢神秘的房子时,传信不由自主地失望得叹了一口气。
不仅眼前的学术训练室跟他以前见过的完全不同,没有那种紧张的气氛和激发人肾上腺素分泌的场面,甚至那里压根儿已经成了一间空屋。
面试的场面和他自己的预想更是南辕北辙。
预想中应该是包括校长和国防部面试官在内的几十位首长济济一堂,各种问题对自己轮番轰炸,或者让自己到那间摆满电脑的房间去施展自己在网络世界的本领。
但整个面试室里只有一张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麦克风。
引路的老师悄然退出,将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带上,把他一个人扔在了里面。
传信手足无措地站在桌子前面。
“传信同志。”
“到。”传信听到墙边扩音器中传出的声音,立刻一个立正,朝正前方行了个军礼。
“坐。”
“是。”
简单的两句话,让传信平静了不少。
管它有什么样的传言,我便回答好自己的问题就行。传信宽了宽自己的心。
但他今天注定是无法平静地度过的,因为第一个问题就差点让他从椅子上跳起来。
“两年前,你在隔壁黑进了nasa的卫星,用的是什么手法?”那声音显然是通过电脑程序,听不出问话人的喜怒哀乐,甚至性别年龄都被有意模糊掉了。
传信的心快停止跳动了。
怎么会突然翻出两年多以前的旧帐?是祸?是福?
否认显然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简单地承认又显得自己太单纯。
传信忽然想到一个回答,张嘴便回答:“灵感。”
显然这个回答让面试官们十分吃惊,因为几乎有长达一分钟时间,扩音器里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传信都能够想像得到他们脸上吃惊的表情和七嘴八舌的议论。
有一刻,他都以为面试已经结束了,自己应该是不会被录用。
这一分钟,似乎有一年那么漫长。
然后,扩音器又响了起来。
第二个问题,比第一个更莫名其妙。
“你相信有外星人吗?”
虽然是一个不知所云的问题,但传信回答起来比刚才那个轻松多了。他想都不用想就说:“相信。”
“为什么?”那边的后续问题在他话音未落的时候便已经便传出,显然不管他回答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为什么都是必问的。
“因为我相信概率。”
和专业人士对话,或者说面试就是这点好,用不着长篇大论,直接点题就行。
目前的科学已经发现在我们的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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