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家可是来之不易,一方面,得益于父母的双职工,另一方面,还有血淋淋的代价,我老爸在井下出伤工落了残,右手丢掉了拇指和食指,这样就得到了特别照顾,交了老房,得到了一套三大间的房子,还是二层。为了这个新家,我们的老爸老妈不但买了当时时髦的日本原装的三洋彩电,还几乎是全东矿片第一个买冰箱的家主,牌子和广告语我还都记忆犹新,“神努西,大家都欢喜!”。还得交代一句,怎么就没为老爸失去手指伤心呢,这主要原因是老爸下井下太够了,早就不想干了,这样,一出伤工就只能调到井上工作了,托托关系,还到了矿的工会大楼打扫卫生,又清闲接触人面又宽,这为他以后开照相馆建立起前提条件。虽所谓的馆只是家的一间屋子。当然,肢体的残缺对于一直好臭美的老爸来说是痛心的,比行动干活不方便还痛心,他曾经还买过带手指的手套,冬秋还凑合,其实也不太美,天热就更不行了,后来有好些年,为了弥补残缺,他就不停地锻炼,锻炼上身,特别是手臂的肌肉,让线条美丽,无懈可击。哎!文字真是奇妙,不由自主地就绕回到我要说的上了,李砚石的父亲是警察,住在我们后楼,老爸初锻炼时经常请教这个警察该怎样锻炼才合理,他们大人说话时,我们小孩子也就会说话,还游戏。
说什么话记不清了,大概有学习问题,我们都上一年级嘛,更多的应该是说“射雕”里的郭靖和黄蓉吧。现在琢磨起来,那时的我就是郭靖风格,而砚石就是黄蓉风格。我们在一起玩跳皮筋、跳瓦房,后来入住的人多了,我们的伙伴也就多了,游戏也就多了,大家开始玩藏猫猫(捉迷藏)、三个字儿(追跑抓的游戏)、骑马打仗、踢罐儿等等,那时的伙伴有大军、瞪眼儿、华头、宝军、小涛、田冀、刘强,当然还有我哥,他们后来都跟我们叫大相公和二相公。这些伙伴可以说陪伴了我们整个童年、少年和青年,有些直到现在还都有联系。如今我要是和他们聚会,不管吃什么玩什么,我都至少要消费一万,感情在这里没有办法,以至搞的我在消费场所都有了个外号叫“王一万”。
真他妈可以,又扯远了,还想扯我和砚石的事儿呢,算了吧,不能让文字顺其自然,只好截断它,另起一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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