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清晨,苏康站在一处山坡上,望着青山绿水,清朗地念着先师的遗作,慨然一叹。
“果然是‘须臾’人生啊,先生,一路好走!”
说完他朝着南方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悲泣出声。
在山坡上缅怀、祭奠并大哭一场后,苏康抑郁的心情得到了缓解,逝者已矣,生人却还要活下去,带着逝者的期望活下去!
与奶奶、母亲温馨地吃完早餐,苏康拿起专业书准备了解现代医学,一看到每章的标题,他发现脑海中就会自动闪现该章的具体内容,而且一字不差,或许前身的基础实在是太牢了,已经刻在脑海里了,这也给苏康提供了便利,省的以后医师资格考试要从头看书。
不过,书本之外的如各种经历、人际关系等,却没书本记得那么牢,总有些已经遗忘在某个角落里,或许只有当以后遇到才会想起。
闲来无事,苏康来到一块空旷的草坪上,躺在上面,闭上眼睛,沐浴着阳光,脑中极力回想着前身的一切,争取尽早熟悉,这样他才能更好地适应接下来的生活。
转眼到了下午,小睡之后,苏康又来到草坪,这次,他却不是沐浴阳光,而是来锻炼身体的。经过他的测试,发现前身或许因为在农村经常劳动的原因体质特别好,力量甚至和他前世也差不了多少,当然其他方面却差了许多,要知道以前很多时候他都充当着护卫的角色,没有高强的身手怎么行!
虽然先生并没有当他是护卫,但苏康念其大恩,一直把先生的命看的比自己还重。
其实,苏康在当时的身份还有很多,诸如先生的学生、学堂夫子、管家、左右手等等,甚至还一度领军。
打熬了两个小时的身体,苏康大汗淋漓,稍作休息后,他以木为剑,开始演练剑法,继而又练习了几套拳法。
这时,已到傍晚,于是,苏康回家,小露一手,给家人做了丰盛晚餐。
接下来两天,苏康继续适应着记忆中的一切,时而欣赏山水,时而翻翻专业书籍,时而与话多的奶奶聊聊天,慈母却见得不多,早出晚归,工作繁忙而劳累,而传说中的严父却在外地打工。
第三天下午,苏康坐车回到了市里的租房,利用一个小时把屋内所有不必要的东西进行了清理,并来了个大扫除,然后又去购置了些按本身习惯的必需品,顺便去理发店把长发理成碎发,瞬间精神了许多。
然而,结果一统记花费,发现余额不多了,心想有时间要去找点赚钱的路子。
吃完晚饭,他又去租房周边走了走,找到了一个风景佳处,名抚河,两岸景色优美,以后可以来此锻炼身体。
一夜无事。
第二天刚好是星期一,一大早,苏康穿着单薄的球衣小跑着穿过车流来到昨晚的风景佳处,抚河两岸种着柳树,阳春三月,柳树已经发芽,充满了勃勃生机。
身体稍作拉伸后,苏康开始跑步。
这时还太早,抚河边上人流甚少,苏康尽情地跑着,享受着微风的轻抚。
跑了大概半小时,迎面却见一抹靓影在压着腿,仔细查看,很像自己的带教老师,待靠近后,苏康已是确认无疑,心想难怪她身材这么好……
见到了不打招呼自然不好,何况以后还要跟她学习一两个月,所以,苏康率先道了声‘早上好,吴老师’。
老师姓吴,名清雪,她闻言错愕抬头,见到是一个穿着球衣、面容清秀、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男生,脑中思绪转了一圈,发现好像没什么印象,于是她不作理睬,继续压着腿。
呵,这种搭讪她已见得多了。
苏康摇头失笑,也不解释,放慢的脚步加快,很快从吴清雪身边穿过。
运动得差不多了,苏康回到租房冲完澡就向着医院走去,路边顺便买了几个包子做早餐。
……
“你是…苏康?”
望着面前这个留着碎发、面容清秀柔和、带着淡淡微笑的男孩,吴清雪难得面露惊讶,她很难相信他就是三天前那个表情稍木讷、一头过耳长发的实习生,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信。
苏康看着老师精致的面容,心里波澜不惊,轻轻点头。
吴清雪恢复面无表情状态,对清晨的邂逅只字不提,伸手示意了下左手边,并说道。
“好吧,自己拿凳子坐到我旁边,现在没什么病人,我跟你讲讲我们急诊科的一些基本制度。”
苏康依言找了个凳子坐下,身子微微向右侧,看着吴老师的侧脸,作倾听状。
“急诊科主要是处理一些急症,如外伤、车祸、急腹症、发热等,我这里主要处理内科方面的疾病,现在不细讲,以后遇到实例再说。”
说完一段,吴清雪转头看了苏康一眼,苏康点头表示‘知道了’,于是,吴老师继续开讲。
“急诊科轮班正常情况下五天一轮,分别是:主班、晚班、休、休、行政班,其中,主班,上午八点至下午六点必须在;晚班是上午来,下午可以不来,晚上一整晚工作;休就是休息班,若有住院病人上午需要来查房;行政班上午必须在,下午可以不在,但必须随时待命。”
或许一下子说了太多有点口干,吴老师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继续不苟言笑的说着。
“这是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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