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会,见已看不到同行女生的身影,项天喊来甘宁,帮着同行的阿水从车内搬着三个厚重的木箱往山上走去。
路上顾雍见项天与甘宁一脸的神秘,不解地问:“项师弟,这木箱内装有何物?”
项天笑了笑,故作神秘地答道:“顾师兄不必着急,到时便知。”
“如此神秘,定乃意外之物,那在下也成全师弟这个惊喜。不过,不知师弟是否知道洛阳有七景?”顾雍没再继续追问,而是问到了景观这方面。
项天心里暗自庆幸,多亏外祖父所留“地之书”内有详细记载,邙山地理位置、洛阳景观或是军事要点等一应俱全,自己昨日白天加工了木箱内所装之物,晚上还狠补了整整一夜。于是满是自信地答道:“师兄说的可是龙门山色、马寺钟声、洛浦秋风、虎牢雄关、英雄面圣、西城暮雨和邙山晚眺吗?”
顾雍点了点头,微笑着指着前方说道:“正是如此,今日游览,日暮十分定要登至山顶,眺望这大好山河来一饱眼福。”
甘宁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一脸天真无邪地说道:“依我看,最好的观景之地,定是皇宫里那些金碧辉煌的宫殿和世间仅此一处的皇家园林。”
“甘少你到那一游过?”项天更是随意地问道。
甘宁答:“那倒没有,有机会咱哥俩摸进去看看。”
项天耸了耸肩回道:“我觉得可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却是把顾雍急得顾不上什么才子风范,“嘘”可一声,一手一个捂住了两人的嘴,义正言辞地训斥道:“两位贤弟,快快噤声,不可冒犯天子威严!”
项天与甘宁无趣地对望了一眼,同时为顾雍的古板感到扫兴。项天遂换了话题,聊起了足以让甘宁昏昏欲睡的古诗文。
一路上行人不断,有三三两两外地或本地才子,有带着众家丁富家子弟,也有走向田地的农夫与进入密林的猎户,形形色色,尽添作春游的乐趣。行了好一会,才来到了翠玉峰山底。山地建有几处供游人歇脚的凉亭,每逢佳节也会有人在此贩卖些茶果点心等物补贴家用,形成了小规模的集市,而蔡琰她们早已在凉亭中等候多时。
“喂,臭小子,累不累?还有起没有啊?”蓝衣的特殊问候对象自是甘宁。
“哼,要你管。”气喘吁吁的甘宁扔下抱了一路的木箱,软绵绵地靠在了柱子上,还不忘与蓝衣顶个嘴。
“谁要管你,哼,累死你活该,看看少主,只是单手拎着都跟没事人一样,真是没用。”
蓝衣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蔡琰与红衣则齐齐看着与顾雍有说有笑逐渐走进的项天。
“小师弟(少爷),快过来歇会吧。”蔡琰与红衣同时起身,接着异口同声地开口,说完互相对视了一眼,似是明白了什么,又都通红着小脸低下了头。
感情方面一向神经大条的项天看到两人的脸蛋像极了熟透的苹果,红扑扑的似要滴出血来,以为眼前的两个女孩是累坏了,掏出怀中的方帕递了上去,出于关心,上前说道:“看累的脸都红了,给,擦擦汗。”
可蔡琰与红衣扭捏着,都迟迟不肯去接,就在项天觉得尴尬时,甘宁一把接过,不以为意地把自己脸上淋漓的大汗一擦,又作势要递给项天,“还是哥关心我,多谢大哥。”
原来这甘宁是自觉地“对号入座”了,项天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还要走很远的路,甘少留着用吧。”
甘宁高兴地将它收好,转过身等来的却是蓝衣的脑瓜崩与蔡琰、红衣略带幽怨的眼神,莫名其妙地琢磨怎么回事的时候,一直强忍着笑的顾雍开口言语。
“唉,师妹,师兄与你相识多年,也不关心师兄一声,一颗心全放在这新入门的小师弟身上了,看来自古师兄果然不如师弟吃香啊。”说着还故作悲痛状,直惹得蔡琰的小脸蛋又通红了几分。
只见蔡琰臻首轻抬,小嘴微启,害羞十足的小女子模样甚是迷人。“顾师兄,你不是空手而来嘛?!”
甘宁插口说道:“就是啊,顾兄你是文人,没搬这些沉重的木箱,走几步路有什么好累的?!再说了,蔡姑娘不关心你,兄弟我关心你,给!”说着又拿出方才收好的汗巾,瞧这态势是要扔给顾雍。
顾雍尴尬地干笑两声,谢绝道:“甘宁兄弟自用自用,在下暂时不需。”
甘宁听后,毫不在意地又把方帕收好,不忘抛出一句“那需要了知会一声,兄弟给你备着”,直引得众人轰然大笑。
看着笑相最为夸张,已不是一个花枝乱颤能够形容的蓝衣,甘宁直接飞给她一个白眼,还有模有样地学起了她的样子。蓝衣见状止住了笑,杏眼一瞪,脚底轻轻一用力,闪到甘宁眼前,嘟着樱桃小嘴,挥起粉拳就朝甘宁身上砸去。
甘宁扭头撒腿就跑,嘴里不停大叫着:“毛丫头,别以为我这个月的苦练是白费功夫,哼。”蓝衣自是不依,一个蜻蜓点水,最强轻功“迎风飞絮”施展开来,飞身而追,眨眼地功夫,飘飘然地落在甘宁面前,扬起傲娇的小脸轻笑道:“臭小子,和本姑娘比轻功,真是自寻死路。”
甘宁停下脚步喘了口气,“厚颜无耻”地说道:“好你个丫头片子,有能耐不用轻功来追,或者咱俩对打试试看。”
“哼,谁要和你打,不用轻功本姑娘照样追上你这臭小子!”
“那来啊,不来是小狗。”说完甘宁又鼓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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