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坐进车里,看着自己的公司越来越近,心里还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忽然觉得前天的事情离着自己好遥远。小山还是让一卓在离公司有段距离的地方停车。
一卓停下车来说:小山,我要出去开个会,估计要去一个礼拜。
小山有点愣住,想:刚那啥了,你就走啊。
一卓伸手摸摸小山的脸说:我也不想走,可是这个会很重要,我必须要走。
小山没说什么,下了车往公司走去,脑袋还是有点蒙。
一卓追上来,抱住小山说:你在这里好好的,我一个礼拜就回来,别生气哈,别让我担心。
小山笑了笑说:咱们不用讲这些,你该忙你的你忙你的。
一卓愣了,摸了摸小山的脑袋,小山很快乐的给一卓再见。
一件事情如果一定要发生,那么这件事情一定会比人们预料的来的要快,如果是坏事,在当时会给人感觉这事是比事情本身要坏,要是好事会给人感觉比事情本身的要好。人们的心灵都是敏感而尖锐的,很多时候对人、对事的感觉不需要靠具体的事情,只靠对人的感觉,往往这种感觉还是对的。
马玲玲约了小山,马玲玲穿着一身湖蓝色的裙子,带着一根极细的白金链子,链子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观音,穿着还是那双系带的金色高跟鞋,坐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一丝忧伤。小山远远的看见她,想起一首很老的歌:我远远的看着她,像看一副画。小山的自卑感涌了出来,恨不得现在周静、秃九就站在她身后,就算是一卓在也是好的,想到自己也算是有男朋友的,才算是稳了稳自己的心。
小山坐下来,马玲玲说:小山,你现在挺忙的?
小山的笑了,没答话,直接问:你找我什么事?
马玲玲说: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想告诉你,我和周文分手了。
小山问:我知道啊,那天我在场那。
马玲玲笑了说:主要是那天,他喝醉了,说了一句:林小山,还是你好。
小山愣了,马玲玲真是知道什么叫做打蛇打七寸,也明白了和她们这些千年狐狸比,自己算是聊斋都没看过的。
小山又觉得自己笑不出来了说:奥。
马玲玲给小山一个地址,说:这是他的地址,你看着办吧。
马玲玲走了,小山攥着那张纸,一手的汗。
小山回去的路上,不敢一个人呆着,给秃九打电话,那边一个女的接的:你谁啊?他睡了。小山给周静打电话,周静出差了,正在海南开会。
给一卓打了个电话,一卓没接,回了个短信:在忙,稍等一会。
小山心里直晃,想:怎么不接电话?怎么不接电话?
虽然小山理智上很克制自己,但是如果一件事情小山想了好几遍还是想做,小山就不会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连孔子教育过徒弟: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小山索性想开了:周文是自己的一个梦魇,一个心结,自己因为周文这几年已经没有了正常的心态,已经开始靠卓一卓来救赎自己。不管这是不是个机会,自己一定要搏一搏。小山爸爸常说打马人间过,携手走一程。就是啊!打马人间过,哪有那么多顾虑。
已经晚上7点,小山站在了周文的家门口敲了敲门,
周文开门,很明显已经喝醉了,小山手足无措的走过去说:你喝酒了?
周文说:小山啊,来,喝一杯。
小山过去扶住周文,这时电话响了,小山看了一眼,调成了静音。
小山来这里本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决定要过来。结果碰上周文大醉,照顾了周文一晚上。小山看着周文的醉颜,很理直气壮的打量周文,又长又细的手指,手指间还有做图握铅笔多了凹进去的坑,淡蓝色的衬衫,水洗色的牛仔裤,小山对自己的眼光很满意,这就是自己喜欢了好几年的男人,自己很是心满意足。
最后小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小山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周文已经洗刷完毕,坐在旁边抽烟了,小山一看周文在看自己睡觉就立马坐了起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
周文问:小山,你什么时候来了?
小山愣了愣,顿时觉的手足无措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说:我昨天晚上来的,正好碰见你喝醉了。
周文说:小山,谢谢你过来看我,真心诚意的。这段时间,你是唯一过来看我的人。
小山说:没什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周文说:小山,你先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小山又坐了回去,想起了他们形容自己的一个名词:鹌鹑。
周文说:小山,那天我看你和一个男的在一起,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小山脸红了:恩,算是吧,不过谁知道会怎么样。你不准备找一个?
周文笑了说:你要是现在没男朋友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小山愣住,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小山有点气恼,小山站起来开始往外走。
周文在后面一把抱住小山:小山,对不起。
小山说:滚蛋。
周文不撒手,小山挣扎着哭了说:你太欺负人了。
周文抱着小山说:不哭了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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