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也是笑着摇了摇头,先把酒放在了沙发面前的地上,然后自己盘在地上就这么坐了起来,默默的开了两瓶酒,就这么一个人喝了起来。
偷儿听到边上有人走来还吓了一跳,可发觉半天没动静之后也是觉得奇怪,打开了挡着头的手,就看到一旁的莫语已经半瓶酒下肚了。
莫语看着这偷儿也不在缩在沙发角落里了,就指了指那开着的另一瓶酒,示意他一起,偷儿也是有点胆颤,他指了指酒瓶,再三确定后才敢拿起啤酒小口抿着。
“喂,兄弟,怎么想到来我家偷儿?”莫语随意挑起着话题,两个人喝闷酒忒没意思。
“...”
冷场,空气似乎都变得尴尬起来,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小偷拿着瓶酒在沙发上坐着,主人却盘坐在地上,还笑问着这小偷为什么偷到这家,奇怪的是小偷除了稍显尴尬外倒也坦然的很,两个怪人。
“别不说话嘛兄弟,这行收入怎么样?缺不缺人手?”莫语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像两个许久不见的朋友一般,话题显得熟络又亲切。
偷儿听到莫语再次发问后的表情有些复杂,只听过人不说话玩冷暴力的,这房主厉害,玩的是热暴力,这一句句话逼得他越来越哑口无言,他能确定了,这房主绝对不是善茬,他必须得与之周旋。
“大哥,哪谈得上收入不收入的,都是划个盘子混个温饱,什么手艺没有,也干不了那劫富济贫的事儿,就只能有一顿每一顿的打点野食。”偷儿顿了顿,似乎真的是与莫语掏心窝子的说着,末了还补了一句“大哥,这行这么多年,挺不容易的。”说着还抹了抹眼角,就像真的能擦拭出眼泪一般。
“呵,那不用,家里也没什么好拿的,就根硬的生疼的棍子,还是刚从外面拿回来的,也是让兄弟白跑一趟。”莫语这是指那根从天而降的木棍的事了,说来他也没好好研究下那棍子,不过碍着这里还有旁人在,自己也不好一个人盯着根棍子玩。
偷儿听着听着终于在这个时候能酝酿出泪水了,装作很感动的样子,这一下赶忙眨巴着眼睛,让眼里的水珠下来的更畅快。
两个人也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不一会就到晚上十二点了,偷儿也知道这么杵着不是个事儿,看起来像是斟酌了许久才举了举酒瓶紧张的说道:“大哥,我亲大哥,家里还有事等着我去处理,这瓶酒我就给大哥吹了,还是希望大哥别把这事放在心上。”
莫语就这么看着这个偷儿面不红耳不赤的把这将将盖过瓶底的酒给灌了下去,那幅大义凛然的样子让莫语真的不舍得戳穿,多可爱的人。
“砰”
又是一声门响,这会就真只剩莫语一个人在家了,明天不上班,老板好不容易给的假。他想着得把剩下的半件酒喝完,还有时间,还能看看这平时绝不会注意的凌晨夜色,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一棍子能好好静两天,想着挺好的。
他迷迷糊糊的喝着酒,迷迷糊糊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今天过得挺好挺充实。
继续喝吧,
那角落的棍子?谁理他!
都是明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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