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出警局,现在是正午时分,曹凯南内心烦躁却耐不住饥肠辘辘,基本上几天没有吃过一顿饱的,可想到那人肉烧烤,他哪里有胃口吃东西,只想一次性饿死,一了百了。
可惜对于一个凡人来说,基本需求是不会因为心理而改变的,没有人会在大馒头面前饿死,也没有活人给尿憋死。
身体需求的趋势,逼着曹凯南尝试下车去吃点东西,不管怎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转悠着路边饭店人潮拥挤,辣爽的香味扑鼻而来,却如毒气一般包裹住曹凯南的胃,挤兑出一股恶心感,曹凯南止不住蹲在路角干呕。
“他妈的,如果不弄死那个看门狗,我曹凯南誓不为人。”曹凯南恨恨的想。
突然,后脑勺挨了一个闷棍,眼前一黑,曹凯南昏了过去。
再待曹凯南睁眼,却是被一股极度馋人的菜香味刺激醒的,曹凯南睁开眼,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自己正躺在一个明亮房间的地上,房间最显眼的就是一个圆形餐桌,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美酒。
曹凯南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环顾四周,看到角落里的一个铜便壶,瞬间明白了。
“曹凯南,不好意思,以这样不礼貌的方式把你请来。”声音是从房子左上角的监控器传来。
“神经病。”曹凯南知道是蒋大海指使人把他带到这。
“我也是为了救我儿子,只是想让你吃好喝好拉好,你也只是完成你的基本生理需求而已,这不算为难你吧?”
“哼,让你儿子吃我的屎,你还真是个好老子。”
“我也没有办法,只要能救他,我必须用非常手段。”
曹凯南感觉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就如同即将被**的女人一般,除了被强大的对手屈服,没有其它出路。
“也许你把我们当合作伙伴,你心理要舒坦得多。”蒋大海洞察了曹凯南的心思。
曹凯南冷笑一声:“哼,合作伙伴?这还是算了,你让我救你儿子,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难道你能忍着不方便吗?”蒋大海说完冷笑一声。
“你要知道,如果你儿子的命是我给的,我就有办法拿回来,你不会想得罪我的。”曹凯南走到餐桌前,冷傲的把弄着高脚酒杯。
“好,你说,”蒋大海并不是怕曹凯南真会对蒋子末不利,他只是对这个年轻的警察产生好奇,他并不如自己印象中一般刚正不阿,正义凛然。反倒在严正的外表下有颗骚动的邪气,这股邪气不一定是恶,但一定很有威胁。
“你是万寿集团的董事长,你们公司一直鼓动政府把百顺胡同的凤兰苑拆迁?”
“哦,原来是这件事,我早该想到了。”蒋大海轻松的笑了笑。
“那你明白我的意思?”
“这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你要知道,土地的事牵连甚广,涉及太多利益,拆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大不了,我按拆迁款的双倍价格补给你母亲。”
曹凯南不屑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在跟我谈钱。”
“你没有太多选择,人活在世上不就为名利二字,你救了我儿子,不仅有名还能获利,何乐而不为?年轻人,不要太好高骛远。”
曹凯南不屑的说:“那是你的人生目标,别强加给我。”
“好,那我看你这能不吃五谷杂粮,忍得了多久?”
说完再无声音,曹凯南是真正的等“屎”啊,谁能想到会有这么滑稽可笑的事情发生?曹凯南自己也哭笑不得。
他看着眼前的美食,也许是饿昏了眼,这些鸡鸭鱼肉,海鲜大餐,都幻象成了人体组织,在盘子里蠕动。
酱色的心肝,绿色的大肠,血色色的关节,还拿一锅白色的脑浆,曹凯南慌乱的把餐桌打翻,然后用餐布把食物覆盖,他不要再见一眼,更不用说吃上一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曹凯南虚弱的躺在墙角,缓缓闭上眼睛,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又饿又恶心,双重折磨。
他要去找柳晖,他要为柳晖报仇,他不能被困在这里。
曹凯南似乎清醒了一点,大叫:“给我拿泻药。”
没几分钟,就有人送来了绿色的药丸和白开水,曹凯南把水和药一饮而尽,却又吐了出来,他的胃和喉管在自觉排斥任何食物进入。
但还好,药还是起了作用,曹凯南拉了肚子。
随后进来了两个穿白色大褂,带着塑胶手套和口罩的人员端走了曹凯南在便壶中的粪便,曹凯南想想就觉得恶心,但又觉得比起蒋子末,自己算是幸运。
为了保持原料的新鲜,蒋大海让医务人员把曹凯南的粪便不经加工就直接灌入胶囊壳内,然后简单驱味后端给已经担忧憔悴的蒋子末。只骗他说是新药,可以杀菌驱虫,蒋子末没有怀疑的吞了几颗。
没过几分钟,蒋子末就肚子痛得打滚,他感觉有个东西在体内拱动,并且非常急需找到某个出口离开他的肚子。
蒋大海大喜,忙叫人把蒋子末倒立靠墙,然后拿着一些糜烂的腐肉放到蒋子末嘴边,引诱蛇虫。
蒋子末感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从他的食管慢慢的蠕动着拱出来,最后一个黑头探出了他张开的嘴,周边的人哪里见过这般恐怖的画面,吓得失语。
蛇虫终于完全滑掉到地上,扶着蒋子末倒立的两人来不及把他摆正,就倒提着他出了房间,蒋大海随后跟出,对着在门外打坐的一位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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