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凯南开车疾走,带着夏金昌来到京西公园,两人一路无语,各怀鬼胎。
曹凯南下车,夏金昌紧随。时至傍晚,暑气未消,又是上班时间,公园内并没多少心闲赏玩的游人。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树荫僻静处,夏金昌对这个坏境很满意,有些返璞归真的味道,正适合他们光明正大的谈论一些苟且之事。
“曹凯南······”夏金昌话音未落,腮帮子却挨了一拳,这拳力道十足,酸爽够劲,夏金昌还没来得品味那从喉管涌出的血腥味,脖子已被铁锁链勒得停止呼吸,夏金昌翻着白眼努力朝上,面对一脸恶相的曹凯南。
曹凯南在夏金昌魂归西天的前一刻停止了暴行,用手铐把夏金昌反身铐住,丢在了地上。
夏金昌如一将死的猪在地上哼哼,努力把自己即将散去的三魂六魄归位。
”曹凯南,干你老母······“
曹凯南蹲下,把夏金昌的头按进杂草里,让他不能舒畅呼吸更不能疏泄心中愤恨,“夏金昌,我现在问你问题,你如果说半个字的谎话,我就让你去阎王那报告。”
然后曹凯南一把抓起夏金昌头,对着散发土腥气和被杂草模糊五官的脸说:“青苑墓地的主人是谁?”
夏金昌摇头,在曹凯南再次准备把他按进土里时大叫:“我真不知道,曹凯南,你奶奶的,有话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夏金昌气喘吁吁的大叫:“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曹凯南抓着夏金昌的几寸黑发狠狠一提:”老子早不想活了,说,为什么骗我去墓地?”
“我没有骗你,我的确在墓地看到蓝悦。你不相信,我给你看样东西·····我兜里的手机,里面有张照片。”
曹凯南翻出夏金昌的手机,按住他的指纹解锁,根据夏金昌的指引找到了那张照片,照片中是两个女人,一个是袁华的情妇梁冰,一个却是···失踪的蓝悦。
曹凯南查询照片日期,日期显示在昨天下午五点四十分。
“蓝悦?蓝悦!”曹凯南明显不相信照片中的女人是蓝悦。
“是的,我当初就是跟踪梁冰去了那片墓地,从她车上走下来的还有蓝悦,她们是一起的。”
“蓝悦和梁冰?”曹凯南大脑迅速搜索,希望能检索到能把蓝悦和梁冰交集到的任何关联信息,可惜空白。
“是的。”
曹凯南想不通,也不相信。
梁冰是袁华的情妇,籍贯泰国,身份不明,后来袁华落网,她也不知所踪。
“你为什么要跟踪梁冰?”
“你先放了我。”夏金昌极度不满的大叫,曹凯南犹豫片刻,打开手铐。
夏金昌擦了把脸,指着曹凯南说:“够狠啊,曹凯南,我夏金昌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别找了。”曹凯南拔出一把抢,对着夏金昌说。
夏金昌一震,认出了这把枪是自己的,默默停止了准备绕后拔枪的手:“曹警官,你不会真想杀我吧,就算杀,你也要让我夏金昌死得明白,我哪里得罪你了?”
“我兄弟柳晖死了,我总得找个人替他偿命,要么是你,要么是别人。”
夏金昌强装镇定的笑笑:“柳晖的事我听说了,那也是在墓地出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你给我时间,我一定找到凶手给他偿命。”
“为什么跟踪梁冰,说。”曹凯南言归正传,对夏金昌的承诺无感,他只相信他自己。
夏金昌说:”你就算不做这场前戏,我也是准备来跟你摊牌。你先把枪放下····放下,我们上的是一条船,这条船稳不稳,可不是靠你手上这把枪。”
曹凯南放下枪,眼睛不眨的盯着夏金昌,夏金昌叹了口气:”曹警官,你可能不知道,这个梁冰可不是简单的女人,她是泰国一个神婆犯了佛法禁界,据说不是跟人苟合生下的孽种,懂些妖法之术。你还记得十五年前,故宫中有件宝贝失窃。”
“你说那面镜子?”曹凯南一惊。
十五年前,当时对文物的保护还没现在这般机关重重,故宫储秀宫中慈禧太后玉绒枕下一面金花贴面铜镜被盗窃,虽然只是一面铜镜,但也是宝贝,当时的各大报纸都发了通告,派出几大队的警察四处搜寻,可惜并无头绪,结果不了了之。
但是民间却悄然流出了关于这面镜子的邪闻,这面镜子不是普通的铜镜,而是从邪僻之地上供的一件妖宝,唤作涫心镜。
清末已有了外贸品,玻璃镜才是贵族的象征。但慈禧太后对这面铜镜却从不释手,合衣而枕,是因为这面镜子中暗藏精灵之法,可幻形变影,魅惑人心。
男人得之,如拥千万美女,夜夜笙歌,女人得之,更入精阳圣地,酥软销魂。是至yin之物。
现在这面镜子被懂邪术之人偷了去,吸精窃阳,修炼妖法。
当时很多人都认为是为了诋毁慈禧而编造的邪闻,只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来听。
“是的,就是涫心镜,这面镜子就是被梁冰偷的。”
“你跟踪梁冰就是为了找到这面镜子?”曹凯南反问。
夏金昌突然一笑,这笑是发自内心的渴望:“你不想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既然你想找镜子,那你去找镜子好了,为什么要拉我下水?”
夏金昌诡异一笑:“曹警官,你真以为你隐藏得很好?”
曹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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