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在和你单独相处时被打扰,绮礼。」
地上一摊灰烬冒着阵阵白烟。
言峰绮礼向前欠了欠身挺直脊背坐定,眼角余光都不曾在被秒杀的assassin身上停留片刻便开始着手重布棋局。
冬木市的大宅阴冷空旷,安静得像是置身于深埋地下的坟墓之中,甚至可以听到呼吸的回声。冰冷刺骨的风从走廊上忘记关上的窗户中鱼贯入室内,走廊上隐约回荡着盘旋的脚步声,定睛一看却空无一人。
爱丽丝菲尔站在窗边望着天边翻卷着的乌云,整个世界似乎都瞬间陷入了混沌的漆黑之中。倏地,惊雷划过天际,女人瘦弱的身躯立即随之颤抖。
身后身穿黑色制服套装的金发少女蹙起眉头,她的声音犹如来自千万年以外的史诗空灵而悠远。
「我好像……感觉到了……第八位英灵的出现。」
「又起风了啊,看起来暴风雨似乎要来了。」
站在灯火通明的房间窗边,透过钢化玻璃看到的世界像是蒙着一层薄纱模糊而朦胧;霓虹灯闪烁的街景倒映在肯尼斯的眼中形成流动跳跃的光点。
他的未婚妻,那位优雅的红发女士端着盛满香槟的高脚杯站在他身后,同样身为魔术师的女士对于空气中每一丝细微的气味变化拥有异常的敏感度。
无名指上戴着戒指的手搭在肯尼斯的肩膀,眼神远眺着天空,「是否应该让lancer来招待一下这位不速之客呢?」听口气她似乎对自家的实力相当有自信。
而肯尼斯却摇头,「不必了。违反游戏规则的家伙自会有富有正义感的骑士自告奋勇地将其铲除。」
他回头,看着自己未婚妻的神色暧昧,「到时候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够了。」
废弃工厂中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戴着兜帽的男人蜷缩起身体靠在墙角,不知是否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他浑身颤抖;
用木条封起来的窗户外月光依然从缝隙中钻进来零星地落在室内的水泥地上,微弱的光源掠过男人的面庞——那是完全和年龄不相衬的苍老的脸。
目光呆滞,眼角布满仿佛刀刻般深深的皱纹;
突然间,他感知到什么一般毫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道凶狠的光……
凌驾于高塔之上的战车车轮搅乱着整个城市上空的气流,穿透雷电之力横跨天际,拥有魔力的人即便身处于千里之外依稀可以听到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来自远古时空尽头王者放肆的狂笑。
「第八个英灵!在圣杯战争已经开始后才出现的第八职介……这种事以前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呢!无视规则的人不配享有勇者之衔,就由朕给他一点教训吧!」
在如此强大的面前瘦弱的维尔维特家族魔术师双手紧紧扒住战车的边缘哀嚎不止,「rider!rider!我以er的名义命令你——给我停下来!」
在不使用令咒的情况下他的命令无异于白费口舌,甚至在一片混沌的嘈杂声中rider根本听不到他声嘶力竭的叫喊。
花本幸运觉得身上的铠甲给他带来的无限的能量,果然人靠衣装这句话没错,本来只是个看到暴走族会抱头蹲下大喊「存折在这里」的怂货拍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有源源不断如火焰般灼热的温度无处释放。
「我像不像黄金圣斗士!阿呸傻妈!这套装备简直太拉风了!」
「那是当然,作为头盔妖精阿佩罗大人的狗怎么可以没有像样的项圈。」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从声音便可以听出其得意洋洋心情的系统音:「cavalier这个职介无论是战斗力、精神力还是体力全都是满格,如果这样都无法赢得圣杯——」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虽然被头套妖精叫做「狗」很是伤了一下少年的自尊心,但是穿上战甲就把自己当星矢的少年心上的伤口一转眼就被前所未有的兴奋掩盖了。
「阿呸傻妈!我的er是谁?是不是萌妹!」幻想着自己英俊潇洒的模样,花本少年摸着自己的脸蛋再度开始脑内妄想、骑士与公主的异次元恋爱故事。
阿呸:「没有er。」
「诶……?」
「这种逆天的角色设定本来就是个bug,你还在幻想遵守游戏规则配给你一个之类的词汇让人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但是……英灵的现界本来就是魔术使与英灵缔结契约的结果……如果没有a也会随之失去魔力的来源从而丢失圣杯战争的资格,这个世界遵守着这样的法则。」阿呸的声音难得的没有轻飘飘的鄙视,「为了不拖后腿er那种鸡肋的设定被我取消了,你就是自己的er。」
「那……如果还是死了怎么办……」
「可以原地满血复活啊。」在花本幸运为有如此优待差点把眼珠子瞪出眼眶以前,阿呸补充说明道,「只是要付出一点代价而已。嘛,那些细节以后再说吧,总而言之当务之急就是对战第一个敌人!」
系统弹窗跳出来,依次分布着几个熟悉的名牌,从saber到beerker逐个闪烁着。
阿呸解释说,「一般情况下初次对战的敌人在七位英灵中会是级别最低的,这一战只是作为让新手熟悉系统与规则的演习水平,所以即便是你这种菜鸟也不用太担心……」
话音未落,荧光的绿框移动的速度开始减缓,最后在花本幸运直勾勾地注视下停留在初始的位置。
在爆破与撒花的音效中,系统音高亢兴奋的声音宣布:「恭喜玩家cavalier!初次对战的对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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