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甚至是连房间都没来得及进去,顾宸便将怀中还在他胸前舔来舔去的小章鱼精重重丢到客厅的柔软沙发上,然后三两下扒光自己的衣服,紧接着就开始脱她的,他一脱她的衣服,那章鱼精就咯咯咯咬着手指娇笑,整个人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口中软腻腻哼哼,催促着“快点、快点——”
欠收拾的死妖精!
“哗啦”一声撕掉她身上的套裙,顾宸只觉得莫名热的慌,要命,那小章鱼精仿佛离不得妈妈的小婴儿,他一松开禁锢着她的大手,她便马上腻在他身上东磨西磨,蹭来蹭去,还探出滚烫的小舌头在他脸上乱舔一通,不过片刻间,两人就肉虫一样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暗红色的宽大沙发上,男人蜜色的肌肉碾压着女人软乎的嫩白,顾宸一次次凶猛地撞击,撞得身下女人一次次重重陷进沙发中,真像是要将身下勾引她的死妖精撞碎似的凶狠,每一次他发狠地挺进,他身下的小章鱼精就发出一声酥进人骨子里的娇吟,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每每引得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红滟滟似要浸出水儿来的小嘴儿,然后她便从善如流地伸出小舌头勾着他,两瓣章鱼嘴儿将他往死命里吸,连带着下面的小嘴儿也拼了命似的收缩,生生绞杀得他尾椎一麻,不受控制地在她体内一泻千里。
那位包养她的金主铁定有一天要死在这死妖精的肚皮上!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顾宸脑海中竟然蓦地浮现出这样荒诞而情涩的想法,然后脑子有了片刻的清醒,哦,这是别人藏起来的小娇娇,他现在将人家压在身下纵情恣意是在做什么?和某位不知名高官的小情妇搞破鞋?
他顾宸也有偷人的一天?而且偷的还是别人家见不得光的小破鞋。
一手懒懒地抚摩着身下人的肌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那点微微的讽刺瞬间烟消云散,只余下一声声爽到骨子里的喟叹——
这女人怎么能这么软,这么腻,没骨头似的,好像他稍稍用点力便能将她揉出水来,尤泥,尤泥,是犹如春雨过后的软泥那般黏腻的意思么顾宸感觉有点氤氲,大手果真加重了力道,带着一种微微凌虐的快感,果然被揉得疼了,他身下的小软泥开始不舒服地哼哼,迷蒙着眼撅嘴不满地瞄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见了他……
从傍晚到凌晨,顾宸真的就实现了自己要狠狠收拾这只勾人野妖精的豪言壮志,两人从沙发折腾到地毯,从地毯折腾到浴室,再从浴室扭缠到大床,最终不知是谁先精疲力竭,齐齐睡了过去。
尤泥这女人,其实她真不是糊哒哒胆子小,自从得知自己患上了“爱吃男人”这种奇怪的绝症之后,万念俱灰之下,她就算真是个小乌龟那也得给自己披上战斗甲,她特能应对突发状况,尤其是在她“发病”后。
一室的靡艳,幽闭的房间内充斥着欢爱后的各种味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到大床上一丝-不挂的一对野鸳鸯身上,其中那只白嫩嫩的小鸳鸯突然睁眼,黑溜溜的眼珠子咕噜噜灵活乱转一通,然后又将眼迅速闭上,再睁开,再闭上……如此搞了三四遍,尤泥终于接受现实了,垂下眸扫了眼横在她胸前压得她呼吸困难的粗壮手臂,她咬着唇有点懊恼。
她好像又残害良家了。
到底是个没心没肺惯了的,她那点短暂的罪恶感只维持了不到三秒,然后眉一蹙,双手齐齐用力,卯足了劲儿搬开了搭在她胸上的手臂,看着自己原本白嫩嫩的肌肤呈现出各种青紫,她撅着嘴有点不满,这次碰到的究竟是良家还是qín_shòu?
所以说她应变能力强吧,这样的事情她显然是处理惯了的,她连床上男人长什么样都没看一眼,就起床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她穿衣服特别细致,就说内衣吧,她也不怕臊,光着个屁股在衣柜里的一排内衣中左挑右选,这件比比,那件看看,最终好不容易选定一件,她慢腾腾地穿上,然后还伸出手,拖着自己胸前胀鼓鼓的软肉儿挪了挪位置,接着随意拿了件内裤穿上,最后拿出一条纯白套裙,转过身,看见身后大床上一手撑头饶有趣味睨着她的男人,大惊,脸都变了色,手上裙子掉落在地。
看着面前只着内衣裤惊得眼睛瞪圆的女人,顾宸微微好笑,眼神放肆地将她从头扫到脚,最终落在她胸衣挤压下的深深沟壑中,脸不红心不跳地咽下一口口水。
“顾、顾副院长?”尤泥半晌才溢出声音,弯身拾起地上的裙子,手都是抖的。
对,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记忆回笼了,她只知道自己睡了个男人,却忘记了,这男人是她的顶头上司,从总参新调到北军总的副院长顾宸,北京军区雷厉风行顾寒顾司令员的儿子!
她这算什么?被自己顶头上司潜规则?算了吧,她晓得自己发病时是个什么德行,她应该庆幸的是,自己没有一时激动强-暴了这位贵公子。
在他明显火辣辣似要吃人的眼光下,尤泥那颗惊颤的小心肝儿一阵阵收紧,绞得她手抖得厉害,胡乱将裙子笼到身上,却抖着手怎么也拉不好拉链,她死咬着唇急得快哭,可手上拉链怎么都拉不动,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拿这件裙子了。
“怎么办喏,不要脸偷人偷到金主家来啰。”他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双手从后面紧紧圈住她的软腰,薄唇含着她红扑扑的耳朵,逗她。
“哪个偷人了!”像是被重重踩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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