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君说有些事要办,然后还很给力的把姬言烟也一起拖了出去,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荀喻两个人。
我坐在荀喻床前,把她没输液的左手捂进掌心,心疼地喃喃道:“荀喻,对不起。”
荀喻摇了摇头,抽出左手温柔地抚上我脸颊,然后使劲一捏。
我操痛得我想立刻去死啊!荀喻捏住的是我被打的左脸好吗,本来就已经肿了的左脸只要轻轻碰一下都会疼,更何况是捏啊!
这尼玛到底是多大仇!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也不过如此吧。亏我看到她摇头的时候还以为这是要【相逢一笑泯恩仇】的节奏……我果然还是太年轻!
虽然疼得眼泛泪光,但我又不好跟这么个卧床的病人真心计较什么,荀喻还偏偏捏着我的脸不放,要不是意志坚定我绝壁早就疼得晕过去了啊!
荀喻凑到我面前嗅了嗅,然后拧眉恶狠狠的道:“你身上有酒味,上哪儿鬼混去了?”
我痛苦地解释道:“没有鬼混啊就随便喝了点,喂,你快……放手啊。”
荀喻冷哼一声,固执的道:“叫你丫的推我,而且还丢下我去外面鬼混,我生气了,不放!”
我连忙告饶:“我错了我真不该推你,我简直丧心病狂天理难容,可是真的好疼荀大美女您能不能先松开啊……算我求你啦!”
荀喻这才勉强松开了手。
我去,所以荀喻和姬言烟那货绝壁是亲姐妹啊,谁要是怀疑她们俩的关系就请看一下我受伤的脸吧,这就是她们姐妹合力其利断金的最好证明!
我俊俏的脸……好担心今天过去之后你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啊!
哎,突然觉得之前悲伤的气氛全都被一扫而空啦。果然荀喻刚刚那番一本正经的模样就是摆给d君和姬言烟看的吧,还是说因为只有我在荀喻就变得不正经起来?总之,那俩人一走这病房里的节奏就瞬间不对劲了!
话说荀喻你到底有没有身为一个重症病人的自觉啊,居然还有心情报复我。这么扯淡的表现也太不符合常理啦,电视剧里演的不都是生离死别、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吗!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生离死别个屁!
“荀喻,”我抓着她的手细细摩挲(顺便防止自己再遭毒手,是不是很机智),痛心的道:“你怎么能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呢。”
荀喻理直气壮的道:“因为你推我了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勉强争辩道。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荀喻依然理直气壮。
我:“……”
【不是故意】就能那么犀利挑我最痛的部位下手,你要【是故意】那我是不是就该性命堪忧了?
我谢谢你手下留情好不好!
“安栖十,你记不记得你说过要答应我一件事?”荀喻挑起了眼梢看我,眼眸流转间荡漾着勾人的艳丽。
我操!我顿时觉得自己要悲剧了!
我就说当初不该答应不该妥协,妈蛋都怪我一时心软啊,前辈@张无忌的教训明明白白地摆在我面前,我竟然还是没能把持住,现在好啦,荀喻果然还一直记着那事儿!
这尼玛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吧!
我艰难的挣扎道:“有这么回事儿吗?”
荀喻作势欲捏我脸。
qaq混蛋啊,不带你这样威胁人的。
我连忙阻止道:“别,我想起来了!没错儿我答应过你。”
荀喻这才把手放下,得意洋洋的道:“那我现在提要求你是不是一定能答应?”
我坚持原则:“那也得看是什么要求吧。”
荀喻面无表情的道:“我不会无理的要你去摘天上的星星月亮,更不会叫你去做违背侠义之道的恶事,当然也不会叫你去死,更不会叫你去做猪做狗啊。”
我不忍的别过脸去:“不要这样,贾静雯哭了……”
荀喻:“你暴露年龄了。”
我迅速反击:“说得好像你没有暴露一样。”
荀喻闻言勾了嘴角,似笑非笑地看我。
……总觉得不妙啊。
“安栖十,我想要你这个月都陪着我。”
我下意识的接道:“陪吃陪喝陪睡?”
荀喻掩面:“呃,重点是最后一个词。”
我去,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荀喻这货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黄暴的东西啊,丫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就惦记着要我陪睡了。她就不怕照她这身子骨一个受不住,不小心又搞出血来吗?妈蛋这难道就是身残志坚做鬼也fēng_liú?嫖我嫖得像她这么执著也真是不容易了啊,要不要颁个最敬业嫖客奖给你啊荀小姐!
见我不应,荀喻又可怜兮兮的道:“你连我最后的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我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要吓尿,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结结巴巴地问道:“最、最后?”
什么最后?!说得好像就快要死了一样,怎么可能,荀喻还这么年轻,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荀喻平静的道:“哦,因为我开学之前肯定要回h市啊,所以这不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月吗?”
操|你丫啊老子心跳都要被你玩坏啦!
混蛋死女人,躺在重症病房里就请有点觉悟啊,不要动不动就说这些可怕的词,会让人误会的好吗!
荀喻挠了挠我的手心,一双桃花眼惹人怜的眨着:“那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啊?”
“我……”我心底是抗拒的,以我的世界观还是没法接受【床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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