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杨晋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说我们学堂明年将要招收女生了，你听清楚了吗？”杨楚又重复了一次。
杨晋惊喜地站了起来，脸上充满喜悦，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楚，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我听清楚了，哥，你说的这件事情是真的吗？你敢确定吗?”杨晋带着一点儿不相信问道。
“这种事情当然是真的啦！你看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呀！”杨楚一本正经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真诚。
“不是的，哥，我并没有说过不相信你呀！不过这个好消息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因为我前些日子才从爸爸的口中得知了再过两年我们就要修建一所女子师范学堂，他还说这已经算是是极大的运气了，但是你们的外国语专门学校又怎么可能会招收女生呢？这不就变成男女同校了吗？”杨晋此时是又兴奋又有一点儿不相信。
“你说得很对，晋妹，我们这里保守卫道的人还是很多的，他们的势力也还算是很大的，对于男女同校这件事他们一定会极力来阻止的，但是这却并不打紧，因为我们这是属于公办学校，他们那些封建老顽固现在是管不了了，也是无法管的，并且我们的校长可是一位大学问家，他还是有一些威望的，据说他还跟我们的督军是不错的朋友，所以说只要是他下定了决心，这件事情就一定可以办成的。”杨楚耐心地向杨晋解释道。
“哥，但是如果你们的那个校长下不了决心怎么办呢？”杨晋担忧地问道。
“那样的话你就只能再等几年，去读女子师范学堂咯，但是我感觉我们校长肯定是下了决心了，因为不久前他就在学校的大会上就说过，假使没有女学生来报名的话，他就会叫她的太太第一个来报名，来做我们‘外专’的第一个女学生。”
“不！我要第一个去报名，我一定要成为你们外国语专门学校的第一个女学生！”杨晋瞬间便被杨楚的话给鼓舞了，她激动地说道。
“大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呀？看把你给高兴的，”小如端着一个茶盘推开门走了进来，在茶盘上面放着两杯热茶和一些点心。
“小如，你知道吗？我哥他们的学校将要开放女禁了，”杨晋高兴地说道。
“大小姐，什么是开放女禁呀？”
“这个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去我哥他们学校去读书去了，”杨晋依旧很是激动。
“这是真的吗？大小姐，我真替你感到高兴，”小如也受到了一些感染。
“这肯定是真的了！”杨晋一面回答着，一面从茶盘中拿出一杯茶，并将它送到了杨楚嘴边，“哥，这是你的茶。”
杨楚自然也就接过了茶，这可是杨楚头一回享受这待遇，一旁的小如也是看呆了，因为这个大公馆里的人都是知道的，大小姐杨晋是最任性的一个人。
“但是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因为在报名之后是还要经过考试的，所以依在下愚见，大小姐你还是得在这几个月内好好地看看书，”杨楚严肃地说，期间还不忘了调侃一下杨晋。
“哦！愚妹一定谨遵大少爷指令，只是，还得劳烦大少爷抽空选一些书籍给愚妹送来，愚妹必当感激不尽，”杨晋也是开心地答道。
“那大少爷、大小姐你们慢慢聊着，我先过去了，免得等下太太找不到我。”小如看见他们兄妹俩这样，不免笑了笑说。
“哦！那你等等我，我们一起过去，我正好也和晋妹谈完了，”杨楚还一心想着道歉的事，便趁机说道。
“嗯，那大少爷，我们就走吧。”
“哼！哥你真是的，看见小如来了就要走，那好吧！你就和你的小如一起都走吧！”杨晋装作不高兴地说道。
“晋妹，那咱们就明儿见！”
“大小姐，那我就先走了。”
两人便一前一后地出了西厢房，小如正想要向大少爷告别，准备径直地穿过庭院去右上房，便被大少爷给叫住了。
“小如，你等一等，走左厢房那边过吧，庭院里积了那么厚的雪，现在怪冷的，”杨楚其实是想让小如和自己多走一会儿，自己也好向她道一个歉。
“不了，大少爷，谢谢你的好意，等下太太就该打完牌了，我得快一点儿赶回去。”
“其实我是有点儿害怕，我是想让你送我到左厢房去，”杨楚见她不答应，便硬要让她走那边过去。
“是这样啊！那大少爷，我们就快走吧！”小如催促道。
“好的，那我们就走吧！”杨楚可是不想让小如因为自己又被骂。
两人又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并没有说一句话。
“小如，其实……”杨楚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大少爷。”
“其实，我想向你道个歉，因为我前面让你被骂了，真对不起。”杨楚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有什么呀！大少爷，其实你不用道歉的，我并没有怪你。”小如微笑着说。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
“恩，大少爷，我不怪你，”小如又是一个大大的微笑。
很快，两人便走到了左厢房。
“大少爷，那我就先过去了。”
“恩，回见！”
杨楚并未推门进去，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直到看着小如进了右上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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