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罗拉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奥罗拉离近一些,修立刻对着奥罗拉的美貌赞扬起来,决定不理会他,罗德继续刚才的问题。
“主人让我出门采购冬天储备的食材。”
“在晚上?”
可能初来阿比里昂,修反问‘有什么不对吗?’这样的问题。确实不对劲,夜晚没有行人的阿比里昂,不可能会有营业中的店铺,况且……
“我认识一家店的店主,拜托他的话能在这个时间购买到需要的食材。”
这样的话,虽然还是感觉些许不对劲,但是似乎没什么问题。毕竟,其他城市的主妇们也是晚上就购买足够第二天的早餐的食物。
“然后,维森阁下为什么会在这?”
“去取今天正午忘记取回的书。”
罗德压低了帽子回答,姑且这是事实。这么说着,奥罗拉小姐好像认可了这个说法。另外不知为什么,修也在装模作样的点头。别理那个笨蛋吧。
不过接下来怎么办呢,麦克哈特的宅邸崩毁了,奥罗拉小姐现在可以说无家可归。而目击了倒塌的房屋后,奥罗拉小姐却并不是那么的悲伤,仅仅是问到了麦克哈特先生平安无事与否。
“具体情况不知,不过刚才看见门口有教会的圣职者在,也许运气好被救出一命吧。”
罗德以半真半假的情报传递给了奥罗拉,奥罗拉稍微呼出一口气,告知罗德她会去教会一趟。是安心了吧,道别罗德三人,提着篮子离开前往了教会方向。
而修也在之后道别,他似乎想连夜写出一篇新闻的样子,为他祝福后,罗德为了确认书的情况走进废墟。
原来的宅邸已经看不出原貌,不过罗德凭借厅附近一带搜寻。但是除了一些稀松平常的书籍外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阿莉尔望着厨房说
“书被带走了。”
随后看向了市东边,罗德看向相同的方向,随后无奈的叹息一声。
“本想尽量避开那里的。”
同行的少女也并不喜欢那样的地方,然而被称为不洁的存在本身也是会被那里所拒绝,但是被疾病感染的人们依然聚集在那周围。是祈祷?是求助?亦或是寻求解脱?
两人前往的地点是天理教会。
传说古老艾米达拉的预兆,昭示着昏暗降临大地,神之子孵化于深海……
天穹上绘画着恐怖深渊的怪兽,是人们信奉的神,亦或者是那些被渴望的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主教罗伦斯仰望着怪兽,同时歌唱誓词……
“遥远异邦的昏暗,通往海洋的道路,降临灾难之地以求得真知。化为野兽挣脱黑夜的束缚,点燃光明的烛火以照亮世间,此可谓之圣诗……”
仿佛被鲜血沾染的腐朽长袍,罗伦斯将自己深深地隐藏在其中,仿佛逃避这个世界,但事实真的能达到根源?
长久以来的思考陷入了绝境,罗伦斯苦恼着。
“啊……神的使者……”
被疾病困扰着的这个城市对待不详之物,可想而知并不欢迎。若非如此,也是尚未察觉。
苦恼并寻求解脱,是否被称之为求知?
“麦克哈特也终将逃脱不了吧。”
罗伦斯认真地想着,随后对参拜着的教会圣职者挥了挥手。
“去吧。”
那是穿着白色教会制服的男性,手边躺着一根长杖,上面绘制了开翼的女神像,杖身被长蛇般的触须缠绕着的漆黑之杖。最为诡异的或许是杖身中段凸显长杖是被焊接在一起的机关,作为朝圣的象征也可作为恶意的刀具,可谓之教会诡兵器。
年轻的圣职者推开教会沉重的大门,厚重的音色回荡在封闭的空间,每月最亮时刻的月光洒在尖顶上,落在白教会制服上,流淌在法尔曼长杖上……
“愚蠢,愚蠢。”
教会大门侧面,倚靠着一位纯白色的少女。自上而下被宽大的教会制服包裹,如同银色蚕丝般的秀发随意地让其披洒在肩背,神秘又黑暗的深海色眸露骨地表现嘲讽。
“愚蠢又可爱……呵呵呵呵……”
嗤笑着,怀抱双臂。年轻的圣职者似乎司空见惯,喊出她的名字后,轻敲法杖。
叮——
希拉,愧为神子之名,舍弃自身半途而废之人。
“走吧,要在月亮完全升起之前赶到。”
“还是老样子那么耿直呢呵呵呵呵……”
◇
沉睡的街道悉悉索索的,墙角的枯草被风擦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罗德与阿莉尔走在街上,两人的身影仿佛融入黑暗一般。月亮从浓雾中现身,封闭这的门的另一侧便是曾经被付诸一炬的世界。半世纪前的惨剧依然历历在目,焚毁的建筑半坍塌的形象昭示着当年的悲惨。
“虽然奥罗拉小姐说会去教会,但是依然令人担心。”
扫视四周,蠢蠢欲动的野兽在四处徘徊,恐怖的低鸣勾起人的不快。罗德皱着眉,捏紧右手的牛皮手套。
在阿比里昂的另一侧,是历史并不悠远的教会所在,是研究的圣所,也是狂人们群居之处。不过半世纪前的疾病曾以其为中心扩散而开,导致阿比里昂的市民们对教会并不存在好感,仅剩下的感情唯有畏惧。
“当时是不是追上她会比较好?”
当年的市区已经不便给人居住,罗德抽出腰间镶刻着诡秘符文的左轮手枪,迸发出刺眼的闪光以及轰鸣后,击杀了一只袭击而来的柴犬。
倒地的柴犬浑身皮毛
喜欢索托斯的门匙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