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员喊着:“小熙回来了!”
刘小熙满头大汗地跑来,郭队长递给刘小熙一碗水,刘小熙接过,一口喝下。
郭队长:“小熙,别着急,慢慢说。”
刘小熙:“搞清楚了,鬼子运汽油的火车,后天早上七点从云溪车站开出来。
郭队长指着地图上一点,对旁边的队员:“八点左右能到这里。”
那个队员点点头。
翌日拂晓,小牛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和苦娃上山砍柴。
正捡拾树枝的苦娃突然看见几个人影,忙拉了一下小牛的衣襟,手指着远处的黑影,小牛看过去,认出是刘参谋、秦智勇、栓子、老杨、老曹、黄信田、周广仁,几个人身穿便衣,腰插短枪,一行人渐渐消失在黎明前的晨雾中……
小牛自言自语着:“又有新任务了,会是啥任务呢?苦娃,你猜他们干啥去了?”
苦娃默默无语地看着小牛,小牛站起来,边砍柴边说:“这你可猜不出来。”
苦娃:“去打鬼子!”
小牛吓了一跳,忙停下手里的柴刀,吃惊地说:“你说话了!是你在说吗?”
苦娃:“鬼子杀了俺全家,俺恨鬼子。”
小牛把小孩搂在怀里:“苦娃,我一直当你是哑巴”。
苦娃:“是鬼子哥哥救了俺。”
小牛放开小孩,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粤汉铁路沿线。
天已大亮。刘参谋、秦智勇、栓子、老杨、老曹、黄信田、周广仁已埋伏在铁路沿线附近的一处壕沟里,大家都是村民装束,腰别短枪,刘参谋从背着的包裹里拿出炸药,和手拿工兵锹的栓子悄悄向铁道靠近,其他人在壕沟里警戒。
铁轨上,栓子用工兵锹挖开铁轨下的路基,刘参谋把炸药放进去,栓子再用浮土盖住炸药,然后两人迅速跑回到壕沟里。
刘参谋把起爆装置交给老杨,说:“看我手势,我一挥手,你就起爆它。”
老杨接过起爆装置:“是。”
周广仁很兴奋:“嘿!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刘参谋:“秦排长,等鬼子的油车一爆炸,就按计划赶紧向山上撤。”
秦智勇:“是!二鬼子,注意警戒。”
周广仁:“是。”
周广仁趴在壕沟边向远处张望着,其他人都坐在壕沟里休息。
突然,周广仁好像发现了什么:“刘参谋!”
刘参谋:“有啥情况吗?”
周广仁:“有——有情况。”
大家纷纷站起身望去,远处,一群逃难的难民正沿铁道走来。
老曹:“都是些逃荒的,大惊小怪。”
老杨训周广仁:“二鬼子,你别一惊一乍的。”
大家又纷纷坐下,刘参谋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对周广仁说:“继续警戒。”
刘参谋刚坐下,周广仁又惊呼一声:“刘参谋!”
刘参谋:“又咋啦?”
周广仁有些惊慌:“鬼——鬼子!是鬼子?”
老杨骂骂咧咧地站起来:“二鬼子,要不是鬼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家再次站起来望过去,都吃了一惊,只见三个日本兵正沿铁道追逐着难民中的一对母女,母女俩惊慌地跑着,很快就被日本兵追上,一个日本兵举起枪托把母亲砸倒,一把抓住女孩儿的辫子,把她揪倒在地。
女孩儿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娘啊!救救我啊!”
母亲扑过去想保护女儿,被日本兵乙一脚踢在脸上,母亲被踢得满脸是血,
难民们都停了下来,愤怒地看着,却没人敢出来阻止。壕沟里,大家都义愤填膺,老杨放下手里的起爆装置,从腰里拔出驳壳枪,对老曹说:“老曹,跟我上!干掉这三个狗日的!”
老曹也拔出驳壳枪:“上!”
说着两人就要爬出壕沟冲上去,被刘参谋拦住:“不行!油车马上要到了,不能暴露目标!”
老杨气的直跺脚。
此时,母亲想再扑上去救女儿,被另一个日本兵用刺刀逼住,母亲匍匐在地,磕着头哀求着:“饶了她吧!饶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
女孩儿被日本兵揪着辫子在地上拖着,女孩儿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娘啊!救救我啊!”
黄信田死死地握着手里的枪,怒目圆睁。
一个日本兵把枪放到地上,一只手按住女孩儿乱蹬乱踢的腿,另一只从腰里拔出刺刀,挑开女孩儿的裤腿,女孩儿拼命地挣扎着,使劲蹬着腿,日本兵想撕开女孩儿的裤腿,却被女孩儿乱蹬的脚踢到脸上。
日本兵恼羞成怒,狠命地抽打女孩儿的脸,骂着:“自高自大的娘们儿,还想反抗吗!”把刺刀顶在女孩儿的眼前,用中文骂着,“我不杀你,你要听我地。”
女孩儿看了一眼被日本兵用刺刀逼住的母亲,母亲绝望地看着女儿,啜泣着:“孩儿啊!娘不能没有你啊——”
母亲昏了过去。女孩儿停止了挣扎,满脸泪水,她闭上眼睛,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日本兵伸出双手,“刺啦”一声撕开女孩儿的裤腿,露出雪白的皮肤。
三个日本兵发出惊呼:“啊!真白啊!”
壕沟里,周广仁带着哭腔:“排长,刘参谋,咋办啊?不能干看着啊!”
老曹:“开枪打吧?”
刘参谋:“不能开枪!”
秦智勇也眉头紧锁,咬着牙,却也无计可施。
此刻,远处,满载汽油的列车冒着白烟,开了过来……
两个日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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