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如墨见到清河怀里的紫珊瑚,只见它除了颜色与自己厅堂里的那株火珊瑚不同,其他竟都是一样,心中好奇不禁“咦”出声来。
她又仔细地望了一眼,然后轻声问道:“琳儿,这位公子怀里的紫珊瑚是哪里来的?”
琳自也不知,当下看了那紫珊瑚一眼,摇了摇头道:“弟子不知,我自从火珊洞中醒来,便见这位公子怀里便抱着它!”
如墨心想,难道这紫珊瑚也长在火珊洞里,只是自己的那株火珊瑚容不得人半分的靠近,更别说抱在怀里了。她心中甚是疑惑,便向前轻踏一步,用手慢慢靠近那紫珊瑚,见它没有什么反应,便又轻轻地触了一下,只觉那紫珊瑚灵气微动,一丝冰凉侵入指间。她心中更是疑惑,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
如此片刻,如墨忽然转身对羽然说道:“这珊瑚如此冰凉,只怕对这公司身体不宜,师侄为何不取下来?”
羽然看了清河一眼,回道:“师叔一拭这位公子的额头便知。”
如墨回身用手轻轻拭了清河的额头,心头一惊,不禁问道:“怎么这么烫?”
羽然叹息道:“自从琳师妹那天将这位公子带到这里就是这样,似水师叔也让我喂了他许多丹药,却是没有丝毫作用,恐怕这位公子……”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墨听他如此说来,也跟着叹息了一声,最后望了一眼清河,只见那怀里紧紧抱起的紫珊瑚,仿佛是抱着那最心爱的人儿,在他苍白的面孔上,嘴角描绘着一丝眷恋的幸福。她转身走到房子里的茶桌旁,羽然和芷颖也随着她走来,只有琳还站在那床前,静静地看着清河。如墨轻轻地坐了下来,深深地凝望了自己这个心爱的徒弟一眼,然后对羽然说道:“羽然师侄,在这落天峰上,不论你还是你似水师叔,务必要将这位公子救来!”
羽然心中疑惑,他本对清河一无所知,只道是琳师妹救回来的一个外人,不知如墨师叔为何突然会这样说,只是琳师妹既然已经醒来,想来她定是已经知道这位公子的来历,便说道:“师叔说的是,弟子定会尽力,只是这位公子究竟是谁?”
如墨叹道:“要说这位公子究竟是谁,师叔我知道的和你一样多,却是这位公子的确有恩于我们山门!”
羽然听她如此说来,心中更是疑惑,眉头轻轻一皱,又问道:“师叔为何如此说?”
如墨便将午间琳对她讲的关于清河的事道与他听。
羽然平日为人和善,敬师重友,自清河被送到这落天峰上,他便对清河照顾有佳。这般听如墨说不但是清河救了琳师妹的命,更是帮了自己山门如此大忙。他嘴角忽然轻轻一笑,心中对这清河又多了几许好感,心想着也不枉自己这些天对他的心血,禁不住又向清河瞥去了一眼。
而琳一直站在那床边没有动弹,她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也许只是陷入了那段相遇时的光景,化作缕缕愧疚与心痛缠在心口,她的眸深深地、痴痴地凝望着,久久不愿眨一下。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向前踏了一步,弯下腰,然后轻轻地用手抚摸他安详的脸庞。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轻,仿佛自己一个不小心便要惊醒了这睡梦中的人儿。
“是不是真的如羽然师兄所说,你真的再也不会醒来……”
她这般想着,一滴泪蠢蠢的含出眼角,轻轻地跌落,跌落在那珊瑚之上,发出一丝听不清的**,碎了开去。而他的嘴角,依旧流淌着幸福的微笑。
那可爱地人儿啊,你可曾知道,你睡梦中的微笑,是谁,跌落的泪水!
如墨向门外望了一眼,见有几个弟子经过,突然想起了似水,便问道“你似水师叔今日来过吗?”
羽然笑道:“这几日似水师叔都是早上来看一下这位公子,最近各个门派都为会武的事皆然前来,似水师叔整日间都要在玄清殿里面接应前来的客人。这次幸好有似水师叔在,不然师父和二师伯都不在,靠我一个晚辈就真不知当如何是好了。”
如墨知道这几日山门甚是忙乱,虽然现在有似水打理,可她还是不放心,毕竟似水从没有管理山门,对很多事务都不太熟悉,只怕事情太多出了什么差错。轻轻地问道:“师侄,掌门师兄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羽然眉头微微一皱,答道:“如果不出意外,师父和二师伯他们应该后天就能回来。”
如墨叹道:“只怕这次要提前了。”
羽然不知她为何如此说,疑惑地问道:“弟子不知,还请师叔指教。”
墨茹站起身来,对羽然说道:“你三师叔已经背叛师门投入魔道了,想必掌门师兄和二师兄此行定然要空然而归了。”
羽然一听,只觉甚是惊讶,未等他开口,却是一直陪在如墨身旁不曾说话的芷颖先开了口道:“什么?三师伯……三师伯不是被害了吗?”
如墨知道他们会是这个样子,方才说起清河的来历的时,并未提起那火珊谷里的与琳抢麒麟锁的便是荀风,此刻解释道:“当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今日你琳师妹醒来后告诉我我才知道的,这位公子便是从你三师伯手中救出你琳师妹的。”
羽然和芷颖还是一脸的不信,只听芷颖口中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不知何时琳已回到他们身旁,羽然和芷颖疑惑地望着她,只见她一脸漠然,心中虽然不信,却是如墨所讲,又怎会有假。
如此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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