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如同一场血腥的盛宴,唯用鲜血,才能平复我永远孤寂的内心。——池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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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开始记事,耳边每一天都会充斥着老旧床板不堪撞击的“咯吱咯吱”声,和混杂不同男粗言秽语的交-媾声。
不管我躲得多远,那声音总是响在耳边,丢甩不掉,伴随我多年。
“小杂种,看什么看!还不去做饭!”那个我名义上的母亲,扇了我一巴掌后,顶着一张狰狞的浓妆脸,指示我去做事。
我沉默地端着大锅,忍下脸上火辣辣的疼,走进厨房。
她总是以各种带有侮辱性的名词叫我,以拳打脚踢我为乐。我曾经渴望过得到她哪怕一点点的关爱,却都在她一遍遍*心灵的凌迟下,嘲讽笑话着我的一厢情愿。
之后的一个雨夜,她把我丢给人口贩子,冷笑着收了对方给的钱后转身离开。
我被那人拖着胳膊走时,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哭闹没有任何情绪。从那时候开始,我们之间那点儿可以称之为血缘的牵绊,被彻底划上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晚上在那间破旧的小屋,我看到了三四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哟,这次的货色真不错,花了多少钱?”
领我来的人对屋里看管孩子的人笑了笑,扣住我下巴来回扭了扭,眉飞色舞道:“花了2w,那骚娘们儿连价都没讲直接卖了,啧啧,那妓-女的滋味真不错。”
那人一听立时来了劲儿,“看这小子的样也能想到那娘们儿的长相,身材不错吧?”
把我推到孩子堆里,两人便坐在桌旁聊了起来。
直到睡前他们聊完天,这才把我们几个孩子全部绑起关在一间小黑屋。
那时候我一点儿逃离的想法都没,如同木偶般任他们驱使,没过几日,孩子的数量越来越多,人贩子组织才开始把我们拉到外面倒卖。
“把5到7岁的孩子调出来,先带到曲爷那里让他挑,挑剩下来的我们再卖到别处去。”人贩子组织的头目刚一把话吩咐下来后,包括我在内的将近三十多个男孩女孩,就被带到一辆封闭的车内拉走了。
再次见到阳光,是第二天的清晨,入目处蔚蓝的海水伴随天际飞翔的海燕,让我的瞳色染上一片淡蓝和惊异。
美丽的海景是我从未见过的,就算内心再早熟,却还是保留了孩子的心性。
那一天,我们欣赏了海边别墅的景色,吃了一餐顶级美味儿的饭菜;那一刻,我的心情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兴奋和开心。
午后,被称做曲爷的管事来挑人,他穿着一身墨绿迷彩,虎背熊腰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我当时记忆最深的就是他那一双如鹰隼般的利眸,嗜血之下仿佛我们就是他的爪下猎物。
他来回扫了我们一圈,而后在我们身上捏捏看看,又问了些问题,这才留下八个人。
而我,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被选中成为其中一员。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手下的兵!以后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如果有人不听话……”他唇角勾起冷笑,让人拖来一个男人,吐语,“就会像他一样!”
在我们面前毒打了那人,他眼也不眨一下的将已经倒在血泊中的人肢解,在孩子的惊叫哭嚷声中,把那些残肢断臂喂给饲养的猎犬。
他脚下踏着一朵朵血色红花走到我的面前,扫过已经躲开甚至跌坐在地上的孩子们,微弯了弯腰,和唯一站在那里不哭不闹的我对视,目光露出几分好奇,问道:“小子,你是真的不怕,还是吓傻了?”
“怕,但我并没有做错。”害怕是肯定的,但既然他能够留下我们,就表示只要听话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算手段再残忍,我从小的那些受虐也早就练就了现如今的淡漠。
……
那年我六岁,成了曲爷重点培养的对象。
他让我们天天训练,习一些格斗杀人的技巧,他告诉我们这个世界的肮脏和黑暗,然我们一点点手染上鲜血。
第一次杀人,是在我八岁那年。
被鲜血喷了满脸满头,只是抬手漠然擦掉,毫无表情。
曲爷说我是天生的杀手,我内心冷笑却没有回话,杀人与否又能怎样,我只知道,不管训练如何痛苦难忍,都能有温暖的被窝睡,美味的佳肴吃。
而跟我同时进来的另外七个孩子,期间死了三个,剩下的自然而然成了朋友。
直到来这里五年后,我们被曲爷转移到一座私人岛,加入了那里的训练队。
头一天,就切身体会到何谓魔窟的概念。
之后的泥沼,蛇洞,雨林,海淹,拼杀斗殴……
这些训练让我们意外的开始改变了心性,就像之前看似无谓的我,也在一天天变化着,我们常会没有觉睡,没有食物吃,而集训后的自相残杀,更是让每个人的头顶都笼罩着阴影,不知道是否还能看到翌日的天明。
然而,我们面对的最危险的东西,不是死亡之林不是猛兽毒物,而是一起生活的人。
当我们五人小队里的小四叛变,在一次外出行动中让另一组的人找到机会偷袭后,被围在一群人中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队里唯一的女孩儿被那群人撕扯掉蔽体的衣物,当着我们的面,一个个轮流贯穿她的身体。
我挥舞着刺刀疯了般的想要冲出人群,换来的却是猛烈的群攻。
鲜血染满全身,视线已经模糊,嘶吼的叫喊让嗓子沙哑不堪,同伴们倒下的尸体渐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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