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陈文东把大女儿和大儿子叫到跟前,板着脸问道:“丫丫,豆豆,你们觉得弟弟丑吗?”
两个孩子很少见到父亲严肃的样子,不禁都有些瑟缩,“其实,其实,弟弟也不丑的,就是,就是,脸上有红斑。”
陈文东又问道:“那是谁说弟弟长得丑的?是你们自己说的,还是听别人说了,然后也跟着说的?”
“别人都这么说,所以我们……”
“别人都这么说,你们就跟着说?毛毛可是你们的亲弟弟!你们就是这么爱护弟弟的?”
俩孩子头一次见父亲发火,都有些愕然,随即,丫丫就哭了出来,豆豆也是眼泪汪汪的。
陈文东压了压火,缓声道:“丫丫,你出生时,一脸的青斑,比弟弟的严重多了,直到现在,头发里的青斑也没有褪去,豆豆,你后背上的青斑是你们三个中最大的。难道就因为你们的胎记长的隐秘,你们就有资格嘲笑自己的弟弟?
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毛毛又是你们当中最小的,他受了欺负,你们本该替他出头,为他做主。可是你们做了什么?利用他对你们的信任,人云亦云的伤害他吗?爹爹对你们太失望了!”
丫丫和豆豆听了陈文东的话,哭得更厉害了。
陈文东也不去哄他们,又接着道:“爹爹只是说了你们几句,你们就难过成这样,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那样说弟弟,弟弟会不会难过?”
丫丫哭得伤心,先承认了错误,“爹爹,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说弟弟了。”
豆豆也跟着附和,“嗯,再也不欺负弟弟了。”
陈文东见孩子认错,口气也缓了下来,“那就好,既然你们知道错了,那就该为自己所犯的错误承担责任。爹爹也不多要求你们,就两点,第一,你们得跟弟弟道歉,第二,三下手板。”说完,陈文东就命人把毛毛叫了进来。
毛毛见了哥哥姐姐,仍然有些不自在。别以为小孩记性不好,其实对于伤害了他的人,他会记很久,甚至长大了都不会忘记。
见三个孩子都不说话,陈文东提醒道:“弟弟已经过来了,我刚才怎么说的?”
俩孩子走到弟弟跟前,还是丫丫先开的口,“弟弟,我们不该说你丑,其实你也不丑的。”
豆豆点点头,“弟弟,你别难过了,以后谁再说你,我就揍他。”
毛毛看着哥哥姐姐,有些手足无措。
陈文东走过来,对毛毛道:“毛毛,哥哥姐姐曾经说过让毛毛伤心的话,不过,现在他们知道错了,正在跟你道歉呢,毛毛要不要原谅他们?”
毛毛瞅瞅三人,犹豫了一下,最后点点头。
陈文东摸了摸毛毛的头,心中对这个小儿子很满意。他转身又对其余俩孩子道:“你们伸出手来。”
丫丫和豆豆瑟缩了一下,最后把小手伸了出来。
陈文东举起手来,对着两个小手分别抽了一下,虽然只是用手,也没有太用力,两个孩子还是哭了起来。
毛毛一看,也跟着哭了起来,“爹爹,别打哥哥、姐姐了,我都原谅他们了,呜呜……”
陈文东看着哭成一团的三个小豆丁,沉声道:“既然弟弟替你们求情,剩下的两下,我就暂且记下了。但是,有一点,你们给我记清了,兄弟姐妹就如同自己的手足,你们伤了他们,就如同伤了自己的手足。”
孩子的世界,还是很单纯的,三个孩子重归于好之后,仍然玩得很开心。但通过这件事,陈文东也意识到了孩子教育中的不足,开始注重孩子的品性教育。
他会隔三岔五讲一些通俗易懂的小故事,安排一些小游戏,逐步培养孩子团结合作,孝敬父母,友爱兄弟的品质。
转眼又一年过去了,花红已经走了三年,这期间,陈文东又当爹,又当妈,着实有些不易。
也就在这一年的夏天,花红终于回来了。
经过战场的洗礼,花红成熟稳重了很多,身上也增添了不少肃杀气,俨然有了大将之风。
陈文东看着花红,笑着点了点头,“欢迎你回家!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看你变了不少。”
花红见了陈文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起来,“我挺好,每天除了打仗,还是打仗,生活枯燥得很,不过也确实痛快!你呢?孩子们怎么样?”
“孩子们很好,你不用担心,他们都在大厅里,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陈文东和花红一路来到大厅,门口已经站满了人。花红现在是二品将军,可以说是衣锦还乡,山寨里的人自然高兴,凡是能走得动的,都出来迎接了。
花红周旋在这些人中,依然如当年般潇洒自如,在无形中,也会透出一点上位者的威压。当花红看到三个孩子时,神情总算激动起来,她急切的想要去抱抱孩子们,却不想被三个孩子躲开了。
其实孩子们不是故意躲她,而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孩子的感觉是最敏锐的,当他们看到花红时,首先感觉到的是花红那一身肃杀气,孩子出于恐惧躲闪,也在情理之中。
见花红有些伤心,陈文东尴尬道:“红儿,你刚从战场回来,身上的气势太过霸道,有些吓着孩子了。平时他们可是天天吵着要娘的。”
花红听完,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有了陈文东的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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