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形一闪,眨眼便出现在百米外,以极快的速度掠向远方。
炎真一惊,他刚想追上去,却惊异的发现原本在他身后的“加藤”如同一道流光从他身边闪过,以不逊于红发青年的速度紧缀在红发青年的身后,只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的身影便已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炎真,我们也走!”爱迪尔海德抓着古里炎真,并同西蒙的另两人疾奔着追赶了上去。
不多时,碧草如茵的庭院里便只剩下久律一人。
强烈的阳光从天穹投落而下,久律缓缓地抬手,遮住眼前刺眼的光芒。
“呵……呵呵……”
他低低地笑着,明明没有任何笑意,却停不住从嘴角溢出的笑声。
他没有追赶,也没有抗拒“科札特·西蒙”的安排,虽然心中有诸多疑问,但他还是在“科札特·西蒙”出现的一瞬间,选择了沉默,把一切处理的主导权,都交给了对方。
说到底,科扎特·西蒙才是真正的相关者。
但当加藤……或者说是戴蒙斯佩多毫不犹豫地追着“科札特·西蒙”离开的时候,久律仍是不可抑制地产生了荒谬的讽刺感。
西西里的痕迹,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科札特·西蒙……那他真宫寺久律,又算什么?
西蒙家族是他一手所创,戴蒙·斯佩多是他结交的伙伴,这一切都发生在科札特·西蒙死后,完成这一切的都是他,而与科札特·西蒙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就因为西蒙一族与科札特·西蒙留着相似的血液,就因为与戴蒙·斯佩多相交的是科札特·西蒙这个身份与这一张“脸”,所以……这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属于科札特·西蒙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脑海,就连久律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刚才那个诡异的想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久律的脸色有些难看。就在西蒙精英队中了埋伏几乎全军覆没之后,他便发现自己变得有些不对劲,甚至有时候会被各种异样的情绪牵制,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明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魔,也极力抑制,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异常。哪怕是在幻鹰镜鹰的幻觉空间“听到”西蒙众人指责的时候,他也只是压抑忍耐着,并没有被影响得丧失了理智。
可就在刚才,他竟险些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负面情绪而失控。
「阿拉,你是在嫉妒你自己吗?」
“什么人?!”久律警觉地抬头四顾,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的存在。
下一秒,他惊悚的意识到,刚才的那个声音似乎并不是耳边捕捉到的,而是直接突兀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那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没有回答久律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在烦恼什么?要是你真的有那么在乎西蒙,刚才怎么会为giotto开脱?」
久律不由一愣。
为giotto开脱……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信你想不到,你只是不愿意想下去,不想面对事实而已。」
「giotto在彭格列指环里待了一百多年,他会不知道西蒙的情况?明明有他在,西蒙却过得那么惨,啧啧,处处被打压欺凌不说,大地血脉还差点死光,也难怪那些小鬼小小年纪就对彭格列抱着那么深的憎恨。」
」
“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说这些有什么目的?!”久律沉声冷喝,试图捕捉脑海中的异样感,却徒劳而返。
脑海重新恢复平静,没有任何声音与异常,就像是刚才的冷言嘲讽,不过是久律自己的错觉。
“喂!”
他恼怒地低喊了一声,可脑中依旧是不变的宁静,没有任何不属于他的声音或是意识存在。
他捂着头,忽然感到有些混乱。
什么都没有……难道真的只是他的错觉,或是幻听?
他用力晃了晃头,自嘲一笑,觉得自己简直是傻透了。俄而,也不管身后被融了个大洞的院门,他径直地走进了屋子。
“三千子?”关上玄关的门,久律揉了揉疲惫的额心,预备呼唤自家万能女仆询问“科札特·西蒙”前些日子“化黑烟消失”以及刚才从他的屋子里走出的事。
可唤了半天,屋子里仍是静悄悄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难道出去了?”
久律自语一声,也不再纠缠,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不知是怎么回事,从他进门开始,身上的疲惫感便逐渐增强,甚至头部还传来隐隐胀痛的感觉。
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意识已经出现了少许的恍惚。
而就在这个时候,挂在墙上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
久律晃了晃有些发昏的头,一把提起墙上的电话。
“喂?”
“你好,我工藤新一,打扰一下……”
“……”久律下意识地摁掉了电话。
随着“啪”的一声,他愣愣地看着被他条件反射甩回去的话筒,深感头痛地捂额。
这都做了什么,明明准备好了去找那个原·工藤新一现·戴眼镜的小男孩碰碰运气的,现在人家主动找上门来,他竟然因为被“戴眼镜的小男孩”这个如同死神咒语一般谁碰谁倒霉的声音给吓到,条件反射地挂了电话。
就在久律考虑要不要回拨过去的时候,他的房间,床的上方,突然开了一道空间裂缝。
“噗”的一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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