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被这种残忍的方式唤醒,我的身体正用强烈的痛楚向我表达它的不满。
“昨天和你一起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努力撑了身子抬起眼望去,面前停了一个穿着粉色衬衫的男人,他脸上蒙了布,只余一双眼睛在外面。
他抬起手,就有一个大汉恭敬地替他除去沾满秽物的手套。
妈的原来就是这个死贱人灌的我!
一个大男人,做这么恶心的事情。还穿什么粉色衬衫啊,再闷骚也掩饰不了你变态的本质!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嘶哑着嗓子骂道:“贱人!”
那人一脚踹中了我的肋骨,我痛得倒在地上,好半天都没办法动身。
qaq好伤感,我还没见到那个给我纸条的boss呢,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弄到这里来啦。“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么悲惨的事情请千万不要降临在我身上啊!
“我再问你一遍,昨天和你一起的那女人在哪?”衬衫男蹲在我面前,扼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将脸对向他。
昨天?从昨天离开游艇到现在,我接触过的人也只有荀喻和出租车司机而已。
那他们难道是冲着荀喻来的?我记得将醒未醒之时,好像确实听到有人说什么“荀老爷子心头肉”之类的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无辜着脸装傻。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衬衫男示意身边人将我从地上拉起,我虽然意识清醒但却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双臂被吊在了铁梁上,衬衫男转动把手,铁梁被慢慢抬高到我只能踮着脚站立的位置。
“真的不想说吗?”衬衫男从别人手中接过一根皮鞭,用鞭梢挑起我的脸:“你要想清楚,这一鞭下去,我不可能手下留情,若是抽得你血肉模糊你可别怪我。”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女人,我根本没见过。”
衬衫男从怀中掏出我的手机,眯着眼睛道:“还嘴硬,联系人里面最频繁的那个就是她的号码。”
操,死变态竟然搜我的身,还把我手机放在怀里!
我面无表情的道:“把我的手机藏在那么私密的地方干什么,我会误会你对我有意思的好吗。”
衬衫男:“……”
见我始终不答,衬衫男终于失去了耐心,挥动手腕就是一鞭抽在我身上。
绞着金属丝的皮鞭瞬间撕开肌肉,我全身一颤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若不是手臂被吊着恐怕早就已经站不稳。
衬衫男皱眉看着我身上缓慢渗出的血珠,他转头瞥了一眼身后角落,然后低声对身边人呵斥道:“怎么做的事,快去换一条过来。”
角落里似乎依稀有一个人影,可是这儿只有我头顶有一盏昏黄灯,那处光线太暗,我根本看不清楚。
换了条称手的鞭子,衬衫男一下下抽打着我的身体,大概是因为材质的关系,即使每一下鞭打的痛楚并不比先前缓和多少,但皮肤却再没有被撕裂。看到这样的情况,衬衫男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我的意识在一点点流失,手腕和脚尖已经酸痛麻木,拜这种折磨人的吊法所赐,他的每一下抽打都能给我带来加倍的痛苦。
“很痛苦吧?你只要说出她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放了你。”衬衫男用鞭梢挑开我被冷汗浸湿的刘海,在我脸上缓缓移动:“要不然,下一鞭会落在哪里我可说不定。”
角落里传来了刻意的咳嗽声,那声音应该是一个男人的,而且不会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衬衫男转了转眼珠,道:“我也不想这么折磨你,毕竟我们无冤无仇。这样吧,你只要说出你知道的,我就放过你,就算她已经不在你所说的地点我也不怪你。当然,如果你骗我的话可就……”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说不定,荀喻她现在已经不在姬言烟的房子里了。
就算被他们知道了位置也未必能抓到荀喻。
可是,万一荀喻在呢?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能冒这个险。
我强忍被鞭梢戳过伤口的痛楚,咬着牙道:“就不告诉你!”
衬衫男皱了眉:“看来这样对你来说还是太轻了。”
在衬衫男的指挥下,我又被放了下来,两个大汉架着我往另一侧走,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了一个有十字垂直靠椅的木质长凳。
“老虎凳,听说过没?”衬衫男凑到我耳边:“你确定想尝尝它的滋味?”
妈蛋连老虎凳都出来啦,你以为你在演现代版《红岩》啊!话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执着于用这些古老的方式来折磨人啊,所以他不是变态就是脑残吧!
变态男一点也不枉费我对他的鄙视,他同情的看着我道:“真是可怜啊,身上一定很疼吧。”说完就重重的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我痛的眼前一黑,向前栽去,脑袋磕着木凳之前又被他一把捞住,然后他按着我,身后俩大汉心领神会的迅速脱掉了我的短裤。
我捂着下半身仅剩的内裤,愤怒的嚷嚷道:“强【哔】啊你们!”
衬衫男摩挲着我的脸,温柔的道:“再叫就真强【哔】了你。”
角落里又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咳嗽声。
我怀疑的看着他:“那里那个人是不是嗓子不太好,还是说他是你姘头啊?”
衬衫男:“……”
我肯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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