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移植手术?”顾兰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何他会做与安唯一的dna鉴定,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不知道?”方医生带着疑惑地看着她,“sorry,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事情?”原来安致远什么都没和她讲。
“没有,如果不做骨髓移植手术,选择化疗的话,他还有多长时间?”顾兰沉声问道。
“这个不好说,看病人的身体情况,但是你要知道,化疗的过程很痛苦,化疗是一个风险性的治疗,它有好有坏,好的是可以杀死癌细胞,但坏的是同时也会杀死好的细胞……依致远的身体情况来看,我不建议选择这个,毕竟现在有更好的选择。”allen如实地说道。
“好,我清楚了,我会尽快安排。”顾兰微扬起唇角。
顾兰走出他的办公室,安若昕刚好买好咖啡回来。
“妈咪,你的咖啡。”安若昕将咖啡杯递给了她。
顾兰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安若昕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妈咪,你没事吧?allen叔叔怎么说?爹地怎么样了?”
“他没事,你扶我去走廊坐坐。”顾兰紧抓着她的手,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一会儿后,独孤信接到安若昕的电话赶来了医院。
“信……”安若昕迎上前。
独孤信轻搂住她,“叔叔怎么样?”
“爹地体内的癌细胞再次病变……”安若昕哽咽地道,“是血癌……”
独孤信搂着安若昕,看了一眼加护病房内靠呼吸机维持的安致远。
久久之后,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兰终是开了口,“信,你送昕昕回家,我留下来照顾你叔叔。”
“妈咪,我陪你……”
“不用,你快回去,明天早上给我带换洗的衣服过来。”顾兰沉声道。
……
海边别墅,安唯一沐浴完后,穿着独孤信的黑色衬衫,躺在阳台上,看着满天的璀璨的星空。
今晚的夜很美很美,月亮又圆又白,很适合赏月,她拿起高脚杯,轻抿了一口红酒。
咸湿的海风随风吹来,带着大海的味道,大自然的味道,整个人心旷神怡,耳边回响着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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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ake 。you 。duo 。make 。you 。anybody 。elhi 。 。heelf
低沉嘶哑的歌声仿佛是地狱的修罗一样,布满了阴鸷,幽幽的纯音乐中带着永无止尽的悲伤,歌声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环绕。
眼泪禁不住地潸然从眼角滑落……
她喝醉了,真的醉了,否则她怎么会感觉自己头晕目眩,恍若深处在一个巨大的漩涡中,不停地旋转,再旋转。
顾兰被放出来了,安致远住院的消息也上电视了。
她现在应该高兴不是吗?
为什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而且还有些难受……
胷口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狠狠抓住了一样,撕心裂肺,窒息的痛,她深深地呼吸着,越想越难受。
昨天晚上他一夜未归,今天也是,这个时候,他一定是在医院里陪……
——尾声中,想写得完美点,一直在纠结怎么写,写了删,删了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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