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一愣,齐刷刷的看像裴靖南。
裴靖南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不过还是很快的就问道:“哦,你叫裴靖西,是不是东南西北的西?”
裴靖西高兴的回答:“是啊,我有两个哥哥,我们的名字就是东南西北大前三个字。”
裴靖南的身子已僵硬,不知该如何反应,紧紧地握住身边的妻子的手。
还是郝贝问了后面的话,问到后来,郝贝都止不住喜悦的哭了起来。
“快,带我们去见你得妈妈和叔叔,他是你的哥哥裴靖南。”郝贝推着裴靖南往前站了一步。
裴靖西仔细的看了看裴靖南问:“你真的是我哥哥?不是骗我的?”
裴靖南看着眼前突然就多出来的弟弟,喜极而泣,“是,我就是裴靖南,裴静是我的妈妈,她离开的时候我和哥哥才七岁。”
当裴靖西带着裴靖南和郝贝行人回到家里的时候,裴静看着眼前那个和小儿子那样想象的裴靖南时,低低的喊了声:“是,阿南吗?”
……
与亲人相认该是什么样的心情,裴靖南只体会了一点点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他,这是怎么了?”裴静突见二三十年未见得儿子,还没来得及欢喜呢,儿子就晕倒了,这一惊一喜的,幸亏有郝正国扶着她,不然非得也跟着晕了不可。
还是凤阳出面说明了情况。
裴静听罢心如刀绞,她的儿子到底受了多少的罪啊!
裴靖西听说要小金的命,暗暗地把口袋捂得死死定,小金是他的伙伴,岛上那么多的蛇,对他并不友善,唯有小金听他说话,陪他玩的……他不要小金死。
默默地走出去的裴靖西把小金拿出来,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喃喃着:“小金,你走吧,不要再回来找我了。”
一面是哥哥,一面是伙伴,裴靖西不想背叛小金,也不想让哥哥出事儿,他只能放小金走。
小金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裴靖西的话,刺溜刺溜的吐着信子,尾巴卷着裴靖西的脚趾,往前拖着……
裴靖西愣了愣,把小金拖在手里问:“你让我跟你走?”
小金刺溜刺溜的又吐起了红色的信子。
“不,不,我不能跟你走的,我还有妈妈,还有哥哥,还有小侄子,我还得娶老婆呢……”
可是小金就是拖着他往前走到样子,裴靖西走了两步,小金就下来了,刺溜一声又爬到前面的一颗高树上去了。
没一会儿后,裴靖西抱着一个大大地椰果壳子,满头大汗的回去了,伸手抓着椰壳里明晃晃的蛇胆问:“你们是不是找这个呢?这是大金的,小金的妈妈的。”
众人一阵欣喜,需要的就是这个,别说这么大的蛇胆了,就是小金那样一点点的旧能做了药引子,解了裴靖南身上的蛊毒。
一个月后,裴靖南身上的蛊毒彻底清除,众人乘坐裴靖南等人来时的船只回去。
这个号称死亡之海的地方不知多少人丧命于此,可是之于他们这一行人来说,却是有惊无险,终于到来平静的海面上,回头再看,哪里有什么旋风,又哪里有什么死亡之海。
所谓的险恶,不过是人的内心给自己的畏惧罢了。
郝正国和裴静的归来,引起来影子内部的高度反响,不少高层都是裴静当年的战友,纷纷表示要裴静回归队伍。
然而裴静在孤岛上过来二三十年,最盼望的不是事业工作和奉献,而是和儿子相聚的时光。
回来一个多月了,该见到人都见到差不多了,裴静和两个儿子商量后决定回到老家江州去生活。
裴靖南这边完全就没问题,裴家老宅的生意因为裴林的关系,早被裴黎曦整的七零八落的,裴靖南更是做主把其他裴家资产,包括老宅在内的全部缴给国家,算是为裴林犯下的种种罪行的一种补偿。
裴静东那边呢,回归后的他在军部和影子里都任蕾高职,大有三十几岁就接人秦立国班的节奏。
不过离开京都前,裴静还是秘密的去了一个地方。
那里是重型犯的收监地,她的丈夫,众人以为死去了的裴红军就在这里面,终身监禁,如果不是裴静身份特殊,是不可能见到裴红军的。
裴静见到裴红军送上的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裴红军不解,看着妻子,忏悔不已。
裴静淡笑不语,对于过去,她不想去说谁对谁错,只是自己错付了真心罢了。
今天可能就是裴静遇上故人的时候,刚从那里出来,就看到等着她的江穆。
“阿静……”江穆颤声呼喊着这个二十多年之敢在心里喊着的名字,这才是他对初恋的称呼,那些年他不想叫裴雅的名字,因为在他心里,那不是裴雅,是他的裴静,所以他只叫裴裴,当作是对阿静的新的称呼。
直到今天再叫出这个名字时,已然物是人非了。
“你好啊江穆。”裴静淡淡笑着问好。
另一边郝正国下车走到裴静的身边提醒她要回家了。
“裴静,我们该回去了。”
裴静点点头冲江穆告辞,搀扶着郝正国往车边走,边走边说:“你腿还没好利索,怎么不拄着拐杖呢?”
郝正国信步往前走,没搭话,心里却在说,在情敌跟前他得要点面子的。
“阿静,你爱过我吗?”江穆不甘心的在后面如实的说着。
裴静回头,看着江穆,脑海里浮现青春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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