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关中的这些豪族大姓们,马超并不能为他们谋求更多的利益,最起码是现在的马超不能为他们谋求更多的利益!
而这些豪族们也还在进行着最后的观望,那就是曹操能否灭荆南之刘孙!若能,则没有了任何的疑虑,就是投奔曹操一途了;若是不能,则还有在关中群雄中找寻一个目标投奔之的可能!但是,他们对于曹操的心许,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这对于马超、甚至是关中群雄们来说,都是一个不好的现状。
所以马超在对待这些关中、甚至是整个关西的豪门大姓既要有讨好的一面,又要展现其霸道的一面,不然不足以用其能也!
而霸道也能够在一定的程度之上对某些势力产生一种震慑性之作用,这是能够收到立竿见影之效果的策略,虽说不可避免的会遭到某些豪门大族的反抗,但却不失为迅速增长,扩充实力的一个切实之方法,马超自会视情况而行之。
毕竟他所需要面对的是占据了大半个中国曹操!可不是那一两万人所能抵挡的,纵然其所面对的是遭受了重大损失之后的曹操!
只是现在的他却并不能行此事,因为他还不能被他人看出其所存之‘野心’,尤其是处于弘农司隶校尉府的那些高才之人!毕竟老父在许,族家囿邺!面对横亘于他们中间的钟繇,马超自会谨慎对待之,深切顾虑之。
如此,在马超、庞德、庞柔、董种等一众军中高级将领都忙碌于各式各样的战前准备之时,那传扬已久的马庞不和之言论,也随之而沉寂了下来。不过这传闻于外人所知,方才开始,而其之影响力将不会局限于马家一军一势!
弘农,司隶校尉府。
钟繇同傅干一道端坐于书房之中,正清议也!所谓清议者,即“激扬名声,互相题拂;品覈公卿,裁量执政。”者也。
细化来讲,所谓“激扬名声,互相题拂”,主要是比较廉正的官吏、士人、太学生等互相标榜,如高论:“天下模楷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天下俊秀王叔茂。”;所谓“品覈公卿,裁量执政”,主要是批评宦官专权乱政,如言谈:“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
这种形式的议论在这个时代很是盛行,成为了一种上层士大夫之间互相标榜的风气,并且经过了一些列的发展,从而形成了流传于魏晋时代的‘清谈’之风,影响深远!
钟繇展开侍从所递上来之情报,展开,观之,良久不语,而眉头渐锁。
“何事为钟公所虑?不知在下可能解之?”傅干出声言道。其作为晚生后,方今刚出而立之年也,而钟繇却是将至花甲之龄;除此之外,钟繇作为仅存的后起之大儒,及其所居之‘三独坐’司隶校尉职;如此三者,无论是那一点,傅干的这一声‘钟公’,钟繇都是当得的。
“呃~无他,马儿欲行,而车辕不济也!”钟繇扯开嘴角一笑,无所谓的言道,并且随手将那情报递给了跪坐在他对面的傅干。
“嗯?车辕不济?”傅干摸不着头脑的言道,并伸手接过那情报。
“正是,马、车两不能顾,自是好事,但此事若仅为表象,则其藏之深也!想不通透!”钟繇自顾自的言道。他知道傅干在观看过情报之后,定然能够理解他所言之意。
事实也是如此,毕竟傅干也是才智俱佳、德能并行之人,这区区之喻论,其自是解得。
“哈哈哈~好一个马车而两不能顾也!钟公所虑者,鄙人知之,然此车着实是好车!但未必适合这马!”傅干看完之后,朗声笑道,尽数将其之喜悦之情,展现了出来。
“哦,傅君所喜者何?于钟公处还若此大笑,真傅壮节也!”这边傅干笑言未落,门外院里就传开一道声音,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哈哈,钟公高雅,傅君壮节,正相得益彰也!只是吾二人贸然前来,却是扫了雅兴、失却了礼数!”那人话音未落,又一个声音传来。
“子婿、梁道二君前来,决然使得鄙宅增辉添彩也,怎有扫雅失礼之说!”钟繇起身,面向屋外笑道。
“是也,杜君、贾君欲要嘲讽在下否?先父之名,虽仰慕之,然多有不足他也!”傅干也是起身行礼,昂扬言道,尽显了其自得之意。他父亲壮节侯之名,着实给他提供了不少的帮助,纵然他并没有想着依仗着其父之名声。
所来者,非是他人,正是颍川杜袭、河东贾逵也!皆是司隶校尉府之重臣。
“呵呵,吾等不请自来,自是无礼,不过钟公高德,非是吾等所能比也!”一身青布长衫、眉目清衢的士子出声言道。
“哈哈,子婿所言正是也,只是不知方才傅君闻知何讯?若那般喜者?”贾逵身着一身黑色便衣,拱手言道,煞是知礼。
钟繇、傅干二人相识一笑,并未多言,请了此二人入座,随即将情报递出,请之自观也。如此二人带着疑虑探头一同观之。
那一封情报所言非是他事,正是对马超、庞德二人不和传闻的记述和分析,甚是详实。作为首要的观察对象之马家势力出现了如此变故,钟繇、傅干二人自是欣喜的很,因为这标志着他们有机会从中取事了,虽然这个机会方才出现,还没有完全成型。
“是也,着实当喜之!若报可信,则可趁时而间之,则三辅可期,西州可望也!”杜袭率先抬头,激动言道。
“子婿所言间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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