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蓁走得很仔细,不过有年彻在身边,她倒是不会担心,感觉到这里面似有微风传来,周围感觉略有湿润,却又不会让感到不适,估计真是在山里凿出的一条隧道也未定,当然拿这个去问杨长老,他必是不会说的。
年彻也在四处观望,不过比起乔蓁,他倒认为这是天然形成的,只能说灵族选择了一个很好的天然屏障,很好地将族人保护起来。至此,他倒是很好奇,念力者在外面很少,万里挑一也并不为过,更何况连这个概率也达不到。
“彻之,你在想什么?”乔蓁看到丈夫的神色严峻,不由得出声相询。
年彻笑了笑,“我在想灵族高概率的念力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说天生的吗?”乔蓁压低声音,不让前方与后方那两个灵族之人听闻,“父母俱有念力,孩子多少会遗传到一点的。”
按遗传学来说是这样的。
年彻并不太明白妻子说的遗传,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个词的意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应没有注意到,外面之人哪怕父母俱有念力,也不是个个子女都会拥有这种特殊的能力。要不然当权者为了多得一点特殊能力者,何不干脆强制他们婚配?这样岂不是壮大这一人群的方法?”
总比千辛万苦地寻找来得容易,乔蓁想到这句话,突然想到二战时期希特勒优化雅利安人种的计划,各国当权者倒真的可以试行,偏偏现实中并没有,远的不说,祈福神宫里面就没有强制婚配,或者像种猪那样勒令生产,这些没人性的计划一概不存在。
并不是说这异时空的当权者仁善,不会进行这种没人性的事情,而是有人实践过,证明此路不通,两个念力者在外界的环境中并非是一加一等于二,很有可能一加一等于零。
遗传会增加概率,也许几代人当中会有一个,如她的堂姐乔茵,以及公爹年复,当然年复的念力是很弱的,而年彻可以说是异军突起了。
比这更悲摧的是,祖上有过大念力者,如大魏刘姓皇室,不然圣琴不会被太祖拆掉琴弦安放在祈福神宫,很可惜,血脉的稀释,魏国皇室只有少数人拥有这能力,而且并不强,如争位的十五皇子,那与普通人差不了多少,这能力于他是鸡肋的存在。
“你是说?”乔蓁一向反应快,当即就想明白了丈夫话里的意思。
“这一族有古怪。”年彻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传闻未必是假的,这一族要不人有古怪,要不就是这环境古怪,总之不会偏离这两点。”只是他还没有确定罢了。
乔蓁却是握紧丈夫的手,指甲陷进他的肉里也不自觉,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啊,怪不得灵族对本族人约束甚深,一小撮人就算到了外面是大能,也敌不过层出不穷的诡计,不然他们不会隐居在此。
而她与燕飞,千万不能成为这突破口,破坏了千百年来的灵族与外界的平衡,不然她们就是罪人。
感觉到妻子紧绷的身体,年彻趁光线不强,悄然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别担心,还有我,也要相信你爹不是那种野心家。”
年彻自幼接受的就是古代精英的教育,对于识人一向眼光很准,百里翼身为东陵皇帝,他是有野心,但不疯狂,凭这点他就会是个明君,不会冒然发动大的战争。
当然小范围的冲突是有,毕竟东陵国与大魏接壤,哪能没有小范围内的战争?
乔蓁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年彻一直是她的支柱,她很庆幸的是他一直在她身边,身体偎他偎得更近。
前方的燕飞情绪很不好,不知是近乡情怯还是之前强行想要忆起往事带来的伤痛,总之她看起来不大对劲。
百里翼的眉头紧皱,他试过安抚她的情绪,结果是她朝他狠狠一瞪,不许他的靠近,更是与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这种变化让人很不安,此时他希望这条通道能尽快走远,离开这阴暗的地方估计情况会好一点。
约莫走了三个时辰,才到达通道的尽头,其间为了照顾乔蓁这孕妇,半个时辰还要休息一刻钟,不然这对于孕妇来说是折磨。
当看到那亮光的时候,所有人的精神一震。
百里翼却下令所有人做好迎战的准备,毕竟越近出口,谁知道会不会有埋伏?回头看向年彻:“你的任务只有一条,保护好蓁儿。”
年彻点点头,不用岳丈提醒,他也会将妻儿放在第一位。
燕飞与那灵族年轻人却是第一时间放飞念力,果然一出到通道外,就遇到了袭击。
“有人埋伏。”她朝百里翼道。
百里翼微眯眼,看来灵族真是受到了重创,不然一条给族人回家的路是不会在已经通关后还要设制关卡的,这是贾氏一族设下的。
乔蓁也攥紧拳头,对于灵族的灾难始终做不到视而不见。
因为燕飞的试探,通道外的人也是迅速做出反应。
再拖下去于己方非常不利,百里翼不再拖延时间给对方发信号回援,迅速做好调整准备进攻。
杨长老也走到前方去,加入最先的阵营,他的心里正窝着一团火,此时不发泄更待何时?
乔蓁和年彻位于最后。
听着前方交战的声音,哪怕没有亲眼目睹,乔蓁还是颇为担忧,不知道父母的情况可好?到底坐不住的她还是手一召,将圣琴召至怀中,打算施展念力扰乱敌方阵营。
“锦绣?”年彻严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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