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杀大山?”。
欧阳不悔虽与秦雪莲虽有过尴尬的一面之缘,不过二人并不了解彼此,所以对秦雪莲此等琢磨不透的冰冷性个还是拿捏不定,就当欧阳不悔对此疑问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道蓝华包裹的身影蓦然而至,落在其身前,她白衣胜雪,明眸皓齿,冰冷戚戚的脸颊上不曾多出一丝喜怒哀惧,她,赫然正是秦雪莲。
秦雪莲美目瞥了一眼大山,自然是将其视为外者,随即目光落在欧阳不悔身上,内心顿感诧异,只因初次见面时,欧阳不悔还是凝气一层修为,眼下不过短短数月,竟已至凝气五层,此等修炼天赋,在内院之中也算翘楚之辈,可当下看着欧阳不悔疑惑的神情,也不在理会其修为之事,冷冷道,“不为何,只是听闻你打败了曹阳,便试试你尔今修为如何,顺便看看你死了没有。”
“不为何?只为试试修为”,欧阳不悔心中唯有无奈暗叹,莫非她便不思考一下刚才那一斩击大山险些成其剑下亡魂?一念至此,但见秦雪莲莲步轻移行至山顶,欧阳不悔亦跟随而上。
二人在灵山山顶处并肩而立,欧阳不悔眼角余光可见秦雪莲依旧那副冰冷,白皙之脸因残阳如血洒在其脸上,如有薄薄胭脂轻描淡写之妆,所谓淡妆浓抹总相宜,欧阳不悔却是无心顾及此处,沉默良久,方才不解问,“秦师姐,你……”
欧阳不悔言语未尽,秦雪莲蓦然开口阻断,“曹阳此人行事毒辣,不择手段,相同修为之内难有敌手,你修为低人一线,何以致胜?”
欧阳不悔悉知秦雪莲一向冷不可近,也不顾及他人,不过竟会对自己感了兴趣,难免讶异,灿然一笑,道,“运气所使罢了,倒是承秦师姐关怀,若死犹荣。”
“还好你狗命尚存,我当日留你一命已有言在先今后你的命便是我的,你若如此轻而易举死去,我倒不如此刻杀了你”,话音未落,秦雪莲腰间冰蓝剑鞘之中那柄莫琊神剑蓦然出鞘,剑尖直指欧阳不悔之喉。
见状,欧阳不悔不知秦雪莲是玩笑亦或者动真格,瞧其神情依旧,冷若冰霜,断然十有八九是后者,双手摆出作降之状,“我一定努力修炼,待我成为强者,便不惧遭他人所伤了。”
“真正的强者,并非争强好胜、寡可敌众者,而是有能力让身边的人不用担心他。”
秦雪莲到处此言时,语气之中隐隐夹有一丝异样色彩,欧阳不悔听在耳中,只道是寻常,心中却有一丝暖意扫过,面露笑靥而不拘,语气稍有玩笑之意,淡淡道,“未来可是说不准,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便可成为此等强者。”
闻言,秦雪莲微微侧首,眼前少年稚嫩的脸颊映入其双眸,稚嫩中有着青涩,青涩间包含坚定。
“你可知昆仑、蜀山与梵音寺”,秦雪莲话音一转,道。
“倒是略有耳闻”,欧阳不悔不加思忖,有道是北昆仑,南蜀山,修道者眼中昆仑、蜀山二派不仅为屹立于中原无数修真门派中人才辈出的宗门,更是修仙门派之首,试问天底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与那梵音寺相较,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梵音寺亦不弱势,若问正派之中昆仑蜀山孰可与之争锋,梵音寺绝对是不争之选,欧阳不悔虽为山野孩童,可昆仑山虽不言有如何熟悉,却也不陌生。
欧阳不悔不知秦雪莲提及昆仑等门派所为何意,于是翘眉道,“梵音寺只管给人烧香拜佛便是,倒是昆仑、蜀山比起轩灵院强上好多吧?”
“又何止是强上好多……”,秦雪莲言之欲出,却不得因欧阳不悔如此井底之蛙般见闻微薄顿了一顿,“昆仑、蜀山与梵音寺贵为我修仙正道门派之首,其过人之处自然不言而喻,此等门派皆有数千年基业所在,天骄无数,强者如云,枭雄荟萃。
所谓无源不水,昆仑、蜀山有如此恢宏气势,除其弟子本就天赋异禀之外,归根结底是其功法剑诀绝世无双,随便拿出其一,皆可令世人垂涎三尺,其中不乏有各种神兵利器为辅,方才造就了昆仑、蜀山千年不倒。”
“而这些宗门之中,修为至高者更是不计其数,特别是号称正道顶梁之柱的十大剑圣,蜀山当代掌门邢天凰便是其中之一,传言其十二岁之时,修为便已是炼鼎,尔今诸修士道友更是尊称其为‘血凰剑圣’,弹指一挥便可摧灭一个宗门”,言语至此,秦雪莲心中更泛着一丝丝向往,“你知道本命剑元吗?”
“知道”,欧阳不悔颔首轻点,凝气卷中粗略有记载,本命剑元,以剑为胎,以自身真元滋养,再加之以元神融炼方才初成,大圆满之际,可引剑入体,视之手无寸铁,但启唇反手便可祭出宝剑,一道本命剑元,轻而易举便可连穿数十座山岳,仅是如此,本命剑元之威俨然毋庸置疑,可令欧阳不悔尤为讶然一惊之处,是秦雪莲接下来所言。
“人唯有凭一己之元神方才可融炼出一道本命剑元,倘若修为达莲婴境者,修出第二道本命剑元也不在话下,可已是强弩之末,绝无修出第三道之事,可蜀山上代掌门诸葛剑痕与昆仑现任掌门独孤桀骜,竟是融炼出了数十道乃至百余道本命剑元”,轻言谈吐娓娓道来间,秦雪莲冰傲之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崇敬之意,“诸葛剑痕,独孤桀骜,这二人同时接任各自门派掌门,初任之际,修为已是不俗,正道之中未逢敌手,尔今十余年将过,修为必是非言语所能言表,据说独孤桀骜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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