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成泽骂完人回来想继续之前的缠绵旖旎,姜恬却已经双手双脚并用的想要从他的怀里爬出去。
无意间碰到坚硬又有弹性的某处,窦成泽嘶的抽了口冷气。按住她作乱的小细腿不让动,在自己的*部研磨,眼眸深深,低哑着嗓音道:“好乖乖,帮帮我,好不好?”
尾音婉转多情,姜恬却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的道:“成泽哥哥,你是想碧血洗银枪吗?”
窦成泽一口气呛在了肺管子上,脸憋得通红,结结巴巴的失声喊道:“妞妞!”这样荤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姜恬兀自不觉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扭着身子还是要下去,她害怕。
窦成泽眼中神色深暗,浑身一动不能动,却是牢牢使劲圈着她,不顾她的畏惧,轻声道:“妞妞,我们成亲罢。”
姜恬蓦地不再挣扎,蜷缩在他的怀里,细弱的像是小奶狗的爪子一样的手指头死死地扭转着窦成泽身上的盘扣,一语不发。
窦成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最后终究是颓然一叹,亲了亲她的发顶,柔声哄道:“乖乖,你在怕什么,告诉我,嗯?”
姜恬受不住他灼灼发着亮光的目光,低垂着眸子不敢看他。至于怕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每次跟成泽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脑子里空空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想不起来,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而那个东西,她的直觉告诉她,至关重要。
看了那么些话本子,说是对爱情没有幻想,肯定是撒谎。可是在跟成泽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她并没有那种心惊肉跳人慌慌的感觉。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但她总觉的不应该是他们这个样子。
每天在一起,据说就没有新鲜感了。
终于,她喏喏的张口,“人家都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那成泽哥哥怎么还不讨厌我呢?”两个人一起吃一起住,早就是左手跟右手的关系了。
窦成泽松了一口气,淡淡道:“到现在,你都不肯给我个名分,如何喜新厌旧。”
姜恬闻言泫然欲泣,果然!
窦成泽不等她说话,就捧住她的小脸,跟她头顶相抵,深情的道:“这么些年,我也只喜欢你一个而已。我不懂别的男人是怎么样的,但我只知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而且,我对你,并不只是男女私情那样肤浅。你是我多年的执念,是我平淡幸福生活的习惯。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过。”
这样深情的话语,窦成泽说出来自己的牙都要酸倒了。强忍着落荒而逃的冲动,目光灼灼的望着姜恬。我都这么肉麻了,总该满意了罢。
姜恬很满意,啪的就在窦成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亲完觉得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澎湃的情感,又在窦成泽形状美好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娇滴滴的道:“我们说好了的,一步一步的来,你不许耍赖皮。我们现在刚到亲亲小嘴的阶段呢。”
窦成泽本来就是在试探,试探他的小宝贝,内心到底接受了他多少。他两辈子都想给她一个盛大美好的婚礼,让她风风光光高高兴兴的嫁给自己做新娘子。而现在,明显时候还未到。
他怎么容许在这一世,还让她委委屈屈的跟着自己。
但这样的答案,他是不满意的。低头就擒住了桃粉色的小嘴儿。先是在外面仔细的亲了一遍,然后就毫不客气的把舌头伸进去秦城掠地。
而那双大手,也不老实的东摸摸,西蹭蹭。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扯开了衣襟伸进去肆意揉搓。
一吻毕,姜恬双眼迷离,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带着哭腔控诉道:“不是这样亲的。”
望着瘫成一汪水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宝贝,小脸绯红的像是搽了胭脂,小嘴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窦成泽大手依然罩着一方稚嫩的柔软按着,感受着那如鹅脂般细腻的触感,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在我这里,就是这样亲的。”
这天,姜恬已经睡下了,正躺在床上盯着床帐上柔和简洁的小碎花数绵羊。窦成泽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竹管,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线,姜恬不动声色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轻声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为何夜闯姑娘家的闺房。”
窦成泽见她耍宝,心里喜欢,伸出大掌一把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在姜恬发飙之前笑道:“是来跟你送好消息来了,你的海棠姐姐那边有信儿了。”
“真哒!”
原来窦成泽安排在那边的细作,已经跟海棠接上了头。双方避开朱存周的眼线合计了一下,约定好了出逃计划与日子。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海棠就可以救出来了。
放下了一桩心事,姜恬整个人都活泛了许多。在接到尤慧婉的帖子后,兴冲冲的就去赴约了。
因为跟窦成泽之间的窗户纸已经捅破了,如今窦成泽与她来说再也不是一言九鼎的家长。而是她的男人。
身份的转变,与姜恬来说,好处不要太多。
最大的好处就是她的地位提高了,在两人之间越来越强势。
窦成泽本来是不想让她去的。但是姜恬把小脸一板,老气横秋的道:“你看你,又不听话了。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跟你过日子,难道我一辈子都不要出门了?”
窦成泽是个典型的妻奴,只要姜恬心里有他,由内而外的接受他作为夫君的存在。那么他在她面前,除了某一处,什么地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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