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还沉浸在虎皮与岁平的‘忘年恋’中不可自拔,拍着小胸脯跟虎皮保证道:“虎皮你放心,有我呢,要是岁平敢始乱终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她还是迟疑了下,试探着问道:“虎皮,你可想清楚了,就认定岁平了?”
虎皮虎躯一震,胖胖的小脸神色很是坚定,“不是奴婢认定他,是他死皮赖脸的要亲我的。现在却又要不认账,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姜恬还打算再说些什么,却是不经意瞥见一抹藏蓝色的衣角。转身看去,窦成泽一袭藏蓝色暗纹长裳,俊逸的容颜在熠熠生辉的阳光下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压抑与阴沉。侧脸好似刀削斧劈,线条冷而精致,下颌紧紧的绷着,整个人不怒自威,让人望而却步。
姜恬见他只是站着不不动,欢喜的跑过去仰着脸问道道:“成泽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有事情吗?”
窦成泽并不答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好似要把她此时的样子深深的印在脑海里,永远都抹不去。姜恬牵着他的手往前走,甜滋滋的道:“是不是舍不得我,一步都离不开我?”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窦成泽吐了一口浊气,摸了摸自己还算光滑的脸。心想,那羊奶沐浴、珍珠粉敷脸的法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过一阵子就忙了,趁着有空多陪陪你。”
姜恬不乐意听这句话,撅着小嘴嘚嘚的抱怨道:“没空就不理我,有空就来逗逗我,我还没有红烧肉金贵呢!”
窦成泽好笑,见她这样黏着自己,心里最后一丝闷气也消散了,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个不讲道理的小坏蛋。”
姜恬把鼻子从他的魔掌下逃离出来,爱娇的道:“你不要老捏人家的鼻子,都不漂亮了。”
“不漂亮我也爱。”
突如其来的情话,姜恬也有些不好意思,害羞的用小拳头打了他一下,“哎呀,还有人在呢。”
“有人也不怕,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才好,这样就没有人跟我抢你了。”
窦成泽说的没错,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忙起来了。白天姜恬几乎就没怎么见过他,只有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他轻手轻脚的摸到自己床边,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小脸上亲一下,轻轻的,暖暖的。
姜恬有时候会醒过来,含含糊糊的喊一声成泽哥哥,然后翻个身,睡得更香。大多数情况下是不清醒的,只有第二天在床边发现或是小玩意、或是小零食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他来过了。
这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姜恬却发现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成泽哥哥坐在自己的床边,温柔又深情的注视着自己。
她以为是在做梦,抬起手就要去擦眼睛。窦成泽眼疾手快的把手给制住,然后单手拿过一直在旁边用热水蒸着的湿毛巾,轻柔的给她擦脸,“说了多少次,不要用手擦眼睛。”
姜恬刚醒过来,脑子还木木的,“成泽哥哥,你好像我爹呀。”
软绵绵的声音,却让窦成泽心里堵得慌,阴阳怪气的道:“你还记得大将军?”
说完就后悔了,他不是故意刺她的。只是对于年龄特别敏感罢了。在意的往往是缺失的。
姜恬神经大条,父母都去世那么久了,她也不是悲秋伤春的性子,紧紧闭着眼睛乖乖的让窦成泽给她擦眼角的次马糊,嘴里不饶人的道:“就是像我爹嘛,总不能是像娘罢。”
窦成泽拿她没有办法,擦完脸,拿过一旁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给她穿上。姜恬乖得不得了,让伸胳膊伸胳膊,让伸腿伸腿。
夏天天气热,她睡觉的时候穿的是开档的胫衣,白日里外面穿着裙子也不打紧,方便又凉快。在窦成泽面前自在惯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当窦成泽让她伸腿时,她先抬起一条,这样大开大合的姿势,使得平日藏得严严实实的地方很容易就露了出来。窦成泽的动作像是定格了一样,眼神幽深森然可怖,呼吸都不自觉的加粗加快。
可是躺在床上让问伺候的小妖精兀自不觉,练过舞的身子格外柔软,定力也好。见窦成泽久久不动作也不着急,就这样抬着腿儿,张着嫩红的小嘴唇闭着眼睛冲着他傻乐。
窦成泽觉得,他一定是上上辈子做了天大的孽,上天才派来这样一个小妖精来折腾自己。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不客气的就扑上去了。可是此时,他默念清心咒,抬掌重重的在那小屁股的侧面拍了一掌,黑着脸道:“老实点你!”
姜恬有些委屈,“怎么了嘛,大早上的为什么又要凶人家。”
“好好说话!”又娇又嗲的像什么样子!这不是勾人犯罪吗?
姜恬揉了揉被打痛的小屁股张嘴就要嚎‘这个天杀的负心汉呦’,被窦成泽凶神恶煞的瞪了一眼,终是不甘不愿的闭了嘴,抬着小脚丫让他把绣鞋给自己穿上。
穿好之后,窦成泽出了一身的汗,浑身燥热,他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吩咐下人打水来伺候小宝贝洗漱。
姜恬见他这转身就要走,用小脚丫勾住他的腰不满的道:“为何你不给我洗?”
窦成泽不假辞色的把小脚丫拿下去,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都是大姑娘了,不许淘气。快些洗漱,吃完饭有客人来。”
姜恬望着眼前这位削肩细腰雪肤大胸的美人,十七八的年纪,既有少女的娇俏,又有shú_nǚ的魅惑,像是枝头红润饱满的苹果,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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