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男子摆摆手,“没事,叛出去,再拜我为师,我可不介意……”
听到男子的话,姜宁一时沉默,男子见自己自讨没趣,颇为无奈。
“算了,刚刚逗你玩的,就算你拜我为师,我也教不了你……”
“我庄衡自恃甚高,却也不敢调教你这样的九绝孽身!弄不好反而被你这小子给克死。”
庄衡说完,伸了个懒腰,而姜宁眼皮狂跳,疑惑的看向庄衡。
“不要看我,这是实话!真的挺佩服你师傅的,居然可以让你踏入凝气一层……”
说到这,庄衡便不言语,而是转身看向远处。
姜宁见此,攥紧手掌,对着庄衡恭敬一拜,“庄前辈,什么是九绝孽身?”
见到庄衡无动于衷,姜宁将身子再次低下一分,“前辈,请赐教!”
然而庄衡还是没有反应,姜宁叹了口气,直起身子,顺着庄衡的目光看去,就见到一片火海,还有海中京观!
那里,或许就是大恐怖的源头,姜宁有一种直觉,那座京观顶端,必然有东西……
就在姜宁惊叹之时,庄衡忽然开口。
“你想知道什么是九绝孽身,便帮我一个忙!”
“前辈请说!”
姜宁转身看向庄衡,就见他神情悠扬,心中思衬,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很简单,去那京观上面替我取下一件东西!”
“不用担心,我观你不被罗生火侵袭,想来应该可以深入火海中,爬上那京观。”
听到庄衡的话,姜宁一时沉默,看了看无边火海,还有那通天京观。
“京观上有什么?”
姜宁抿了抿嘴,问出了关键问题。
然而庄衡摊了摊手,一幅无奈的表情,“不知道,也许是一颗珠子,也许是件宝物,也许是一具骸骨……”
听到庄衡的话,姜宁抽了抽嘴角,就差说出不靠谱三个字了。
“其实你没有发现么,这座上古战场,其实是一座大阵,所为的是生出无穷阴怨之气,供养那座京观,或者说京观上的东西。”
“战场中的士兵,已然死去,只是,他们的英灵被镇压,无法轮回,生出怨哀,还有无穷的不甘,又因为天灾之火罗生火海的缘故,英灵不入京观,便逃不开,这样,便是无穷的镇压!”
姜宁细细看去,似乎真如庄衡所说,这里是一座大阵,想着关于九绝孽身的事,姜宁一时沉默,思虑良久后答应了庄衡的条件。
瞅着姜宁的背影,庄衡摸了摸额头,叹息一声,“可惜了!!!”
只是神情轻佻,分不清是惋惜还是戏谑。
缓缓走到罗生火海前,姜宁缓缓伸出手,回想着鹿鼎中两次穿过罗生火组成的屏障,眼见这火海让出一条道路,一切,与庄衡所说一般无二。
穿过火海,走进其中,不多时,姜宁就来到京观之下,如今站在下方,仰头看那京观,很难想象,需要多少头骨,才能组成如此壮观的京观。
深呼一口气,姜宁开始了漫长的旅行,口中不住念叨着,“罪过,罪过!”,脚下却不停,一步一步,慢慢攀爬,累了就坐到一具头骨上休息,而后接着往上。
渐渐的,姜宁看到了塔顶,上面是一座四方台,四方台上,安静的放着一个黑色木匣!
木匣简朴,不见纹饰,只在一侧,刻下一张活灵活现的人脸。
“是这个?”,姜宁不确定的看了看木匣,庄衡没有准确的描述,只说是京观之上,想来应该就是此物。
细细观察着木匣,姜宁心中忐忑,这一路畅通无阻,越发使姜宁的心提的高高的,缓缓伸出手,触到木匣之上,一股冰凉。
木匣无异,姜宁探手抓住,就要提起,忽然发觉四周景色突变,战场,火海,京观,木匣全都不见踪迹,唯有一座丰碑高耸,更有一语沧桑响彻脑海。
“天道不孤,唯我种邪!”
八个字,回荡不绝,姜宁抬头,瞥见丰碑浩淼,站在丰碑之下,一种渺小袭上心头。
凝神细看,依稀可辨三行古文,令姜宁惊奇的是,他居然识得此文。
“苍邪……黄道……一百零八…无人…永生……”
刚刚看清这几个字,就要细查,忽有一道雷霆自天中来,直劈姜宁,眼见雷霆迅猛,姜宁无暇细看,条件反射一般抬起手。
然而预料中的雷霆没有落下,姜宁愕然发现左手不知何时将黑色木匣抓了起来,一种奇寒忽然渗入姜宁的手心,强忍着不适,姜宁抓紧木匣就要走下京观。
忽然一阵风啸,带着怨哭哀悼种种声音,刺透姜宁脑海。
一时间,京观颤栗,无数张哀怨人脸,自头骨上浮出,整座京观,轰然倒塌。
随着京观的倒塌,罗生火海肆虐,瞬间将上古战场弥漫,更有无数英灵从尸骸中走出,遥望京观所在的方向,泯灭罗生火中,从半空落下的姜宁看透此节,心中狂跳,预料到自己似乎错了。
此地并不是一座炼阵,而是一座镇压大阵,上古战场中的尸骸并不是庄衡所说的炼化,而是一种镇压,数万万战士,还有这罗生火海,将京观镇压。
自己取下了木匣,如同劫走了囚徒,这些英灵如同守狱人,看守着囚徒,当囚徒失去,那么守狱人也没有了意义。
再者,这罗生之火,似乎并不是天灾之火,而是怯邪之火。
想到这里,姜宁悚然一惊,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破开鹿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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