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华灯初上。
华夏的国际大都市——华海市,绽放着独一无二的南方魅力夜景,犹如披着隆重夜纱的南方姑娘,将它的温婉,将它的美丽,将它的小鸟依人体现的淋漓尽致,让那些劳碌了一整天的世人不由自觉的停步观赏,释放心中压力,缓解心中郁闷。
华海大学的连体别墅区,一栋即不豪华,又不失内涵的别墅中,爽朗的谈笑声此起彼伏,气氛却是异常的温馨,异常的和谐,餐桌上的阿泽,吴胖子,纪灵,程豪四人把酒言欢,谈天说地,无一不扯。
“哈哈……”
“痛快,真痛快,我吴瑞文活了二十余载,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
吴胖子用筷子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不顾形象的咀嚼,左手拿起边上的杯子,将里面满满当当的啤酒直接灌了进去,一切完毕后,满意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和杯子,目光转移到他右边的人儿身上,“阿泽,今天你和那个金钟罩比斗真是拨人眼球,没想到牛逼哄哄的三角眼会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也让兄弟们彻底的理解了天差地别的含义,也弥补了当初兄弟们没有现身国术馆的遗憾。”
吴胖子拿起酒瓶,站起身子,“一杯一杯的喝,分量太少,很是不过瘾,也不足矣兄弟们对你的敬仰之情,来,我们大家痛痛快快的走一瓶。”
阿泽,纪灵,程豪三人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筷子和杯子,拿起满瓶啤酒,站起身子,与吴胖子一一相碰,然后仰起脑袋,对着酒瓶口就“咕咚,咕咚”的豪饮起来,很是干脆,很是爽快。
瓶空,酒尽。
四人面不改色的一一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吴胖子的话风也随之一转,移到了今天他们三个最关注的话题上来,“可兄弟们有一事始终无法想明白,你是怎么知道那些歪瓜裂枣们肯定会发飙的?”
“比斗结束都已经过去四个多小时,你们几个也相互交流了无数次,怎么还没有讨论出结果来?”
阿泽扫视了吴胖子一眼,又瞥了自己边上的纪灵一眼,最后目光落到程豪身上,发现他们三人或做摇头不明状,或做冥思苦想状,或眼露疑惑状,知道他们是真得没有开窍,于是耐心的解释道:“朴激激与我对战前都是签订了生死状的,棒子们不可能不清楚此事,而我也只是废了他,并没有置他与死地,按理论,棒子们无可非议,可是这些棒子还是拿此事做文章,来华大滋事。”
“金钟罩那可是韩国的国宝级人物,若他有个三长二短,你们说朴好男这个始作俑者会有怎么样的后果?整个韩力跆拳道馆又会有怎样的结局?你让他们又如何镇定自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阿泽虽然没有把话给挑明,而是用了三个问句,反问了回去,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吴胖子三个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努力考进华海大学,而不是关系户,怎么可能是蠢笨之人,立马就想清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一个副馆主被废,最多只能影响这片区域的生意,却无法影响到其它的地方,可他们还是如此大张旗鼓的报复。如果是一个全韩国都知名的人物出了问题,那整个韩国必然会轰动一时,单单的舆论压力,他们一个跆拳道馆都无法承受,更加别提那些明面上的打压和暗地里的使绊,若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忍气吞声,那就不可能有今天的这一场好戏。
看到吴胖子三人已经明白,阿泽又补充上一句,“韩国本是一个没有文化传承的国度,却拿着我们华夏的文化传承去申遗,死活说是自己祖先之物,这说明了他们无耻之外,还说明他们很在乎面子的问题。”
“难怪那个朴好男见到金钟罩变成植物人会当场发飙,说要去韩国驻华使馆投诉,让你陪葬。”
纪灵放下手中的筷子,把心中不解托盘而出,“可你怎么又那么肯定,我们手中的录像就能起到遏制住他们的效果?”
“既是擂台,拳脚无眼,难免损伤,不分比此。”
阿泽此次站在漩涡的中心处,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语体会的更加深刻,“一张契约,一段视频,即使网传,无耻之徒,何以惧之,明着不敢,暗地使绊。”
“他们真正担心的是我最后那句以国际武术交流会的名义威胁的话语,我若真得去韩国各大高校摆擂,那他们不但是颜面扫地,而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
阿泽很是无奈的叹气道:“哎!我若不死,他们心中其能安焉,有所顾忌那也是在所难免呀!”
彻底明白过来的吴胖子三人,不约而同的竖起了他们的大拇指,对阿泽的高瞻远瞩佩服的五体投地。
“叮咚,叮咚。”
就在他们四人相谈甚欢之际,两道很不时宜的门铃声突兀的响起,传进在场众从之耳,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显然有客来访,此时正在门外。
阿泽站起身子,一边迈步前去开门,一边还不忘回头询问一声,“吴胖子,桌上的菜肴已经够多,够奢侈,我们再吃几个小时都未必吃得完,你怎么还叫菜?”
吴胖子露出无故的眼神,“我点的菜,半个小时前全部在桌子上了,而且一直和你们说话,从未动过手机。”随即眼珠子一转,望向纪灵和程豪俩人,“不会是你们俩人偷偷的加菜吧?那怎么不提前知会我和阿泽一声,有点不厚道了。”
纪灵和程豪两人纷纷双手一摊,纷纷摇头,“天可怜见,有你这个大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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