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我们方家为求自保,畏畏缩缩,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希望你们几个别在重蹈覆辙。”
方天佑三兄弟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儿子明白。”
方筠恒得到满意的答复,转过身子一边接着欣赏晚霞,一边品味着杯中的龙井,心里却在揣摩课堂上的话语和黑板上的那十几个震撼人心的字迹,再也没有任何的心思理会儿子们,任由着他们去布置。
与此同时,韩力跆拳道馆的内堂,气氛却是阴沉的让人心悸。
三天前还趾高气扬的朴好男,此时已鼻青脸肿,白色的跆拳道服上,狰狞恐怖的血渍处处显而易见,犹如一位等待枪决的死囚,一言不发,瑟瑟发抖的跪在地板上,眼中的畏惧也是一目了然。而在他正前方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大汉,观其身形,观其面部特征,此人和被阿泽打废的金钟罩完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一位垂垂老矣,一位正当状年。
中年大汉打完朴好男,感觉心中的怒气还是没有一点发泄出来,于是对着朴好男歇斯底里的咆哮:“我金引向不遗余力的把你推到华海韩力跆拳道馆的馆主位置,除了让你在这边为我捞金,还是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收集华夏的武功秘籍,难道你不清楚?可你倒好,来了不到一年,就把我的父亲也给搭进去了,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看到跪在地上的朴好男畏畏缩缩,却不敢开口反驳,金引向心中的怒火更甚,上前补了一脚,把朴好男踢飞出去三米开外,可见其出脚毫不留情,“我父亲三天前就被废了,你为何今天才告之此事?”
朴好男从地上爬起,再次跪到金引向面前,缩了缩脖子,“少会长,属下知道此事甚大,一时乱了分寸,所以,所以……”
“哼!”
所以了个半天,也没有说出个结果来,引起金引向极度不爽,发出一声鼻哼,吓得跪在地上的朴好男紧闭眼睛,以为这个少主子又要给他来那么几脚,出出心中的怒气。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任何动静,犹如石沉大海一般,于是微微睁开一道眼线,却发现少主子已经落坐在上方的椅子上,心中松了口气,知道少主子不会再对他出手。
金引向对这个属下知根知底,才会如此放心的把他推到这个重要的位置上,可是让自己心中真正怒不可遏的却不是父亲被废的消息,而是没有第一时间得到他的通报,所以一下飞机,连父亲住的医院都没有过去探望一下,就直接拉着来接机的朴好男回到会馆,二话不说,直接开打。出出气的同时也有立立威的意思存在,好让这个没有脑子的属下涨涨记性。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心中的怒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坐在椅子上的金引向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望着朴好男,开口问道:“说说吧?以父亲的实力也被打废,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见到少主子言归正传,朴好男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甚至为了表明自己没有贴有加醋的成分在里面,还拿出自己的iphone手机,登入华大校园网,找出那段传播的沸沸扬扬的视频,双手递给金引向。
金引向越听,脸越是阴沉,越看,心越是纠结。根据朴好男的描述和视频上传出的画面,他父亲的仇,恐怕是无法报之,大韩民国的脸面注定也要丢尽,因为此少年即会少林不传绝学龙爪手,又会武当绝学太极拳,真可谓是多地开花,样样精通,已经厉害的没谱,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就算是把那三尊巨头一起搬来也是于事无补。
很会察言观色的朴好男看到少主子那阴沉无比的脸色,知道自己赎罪的时机已到,赶忙恭敬的向金引向献殷勤,“少会长,老会长受伤的当天我就联系上了当地的青帮,只要那小混蛋敢踏出校门,注定是有出无进。”
金引向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望向朴好男,眼里的不屑那是一目了然,“就黑帮的那些乌合之众能有什么大用处,最多只能给对方贴点堵,找点不自在而已。”
朴好男知道这个心高气傲的少主子对华夏的地下势力不甚了解,立马开口解释:“少会长,我和青帮也有些利益往来,知道一些底细,他们可与我们大韩民国的地下势力不同,其中的高手可是举不胜举。”
见到少主子来了那么点点的兴趣,朴好男很是见机的补充上一句,“最主要的是他们和那些顶尖的杀手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偶爸刚干死他,偶,偶,偶……”
金引向心中的兴趣完全被引诱出来,正想开口询问之际,他右手中的手机很不时宜的震动起来,一首《江南yle》的歌曲从中传播出来,打断了他兴趣,让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但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屏幕上出现“老洪”两个即陌生,又很亲昵的称呼,就知道是朴好男的熟人有事,忍住心中不爽,把手机递了过去。
朴好男接过手机,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当着少主子的面把手机放在耳边接听。不过当他听到对面所传过来的话语,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拿着手机的右手也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显然是被话筒对面的人给气到,可他的嘴里却只能嘣出,“好,好,好,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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