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的脸色阴沉的都快要低下黑水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引来自己协社成员的反弹,不过他也不是蠢笨之人,不可能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应允下来,而是把矛头直指到王远志的身上,“王远志,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你有如此的能耐,能够策反我协社里的那些无知成员与我作对?”
“若你真的输不起,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上台比斗一番,或是把你的这些爱将派上来,你看如何?”
“你……”王远志没想到林明会是如此的嘴脸,他协社的成员有如此举动,那是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于他何甘,不过现在的他也确实无法辩驳,因为他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好戏。
“哈哈!林先生,你又何必动怒呢?这些无知的东来病夫想要退出,就让他们退出好了,我大韩国的国术岂能是这些垃圾能够理解的。”朴激激走到林明面前,拍了拍林明的肩膀很自以为是的说道。
林明的眉毛皱成了一块,转过头来望着朴激激,一字一句的说道,显然现在的他也开始愤怒,开始后悔了,“朴激激副馆主,你这不但是侮辱我和我的那些成员,还是在侮辱我们整个华夏子民。”
“我们之前可是事先约定好的,你现在这是出尔反尔,让我很不高兴。”
朴激激立马不爽起来,自己帮他打赢了这场比斗,他不感谢自己也就罢了,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还被谴责了一翻,在愤怒的使然下,一拳把没有任何防备的林明轰下高台,并指着他的鼻子开骂,“老子看在你诚心诚意的跪求下,又看在你也是修炼跆拳道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出战的,何时于你有过什么约定,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你若能拿出证据来,老子立马跪地认错,还可以当众叫你一声爹,若是你拿不出证据来,请给我闭嘴,否则别怪老子翻脸无情。”
从朴激激的话语中,就可以看出现在的他有恃无恐,也不惧怕那所为的约定,显然是吃定了林明。
林明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胸口,他是真没有想到这个朴激激翻脸比翻书的速度还有过之。当初的约定都是在口头上完成的,哪里有什么证据呀?而且那个时候也是朴激激主动过来找的自己,现在却变成了自己跪求。我他妈的比窦娥还要冤呀!哑巴吃黄莲,苦不堪言的表情也不过如此而已呀!
看着台下的众人摩拳擦掌,各个脸上都已经乌云密布,显然是动了真怒,朴激激的手指在台下的众人眼前换来换去,大声喝道:
“怎么啦?怎么啦?”
“你们这么激动,这么愤怒,是想替那个王远志伸张正义,还是想替那个林明打抱不平?”
“若想以多欺少,打群架来威胁我,我就站在这里,有本事的就一起上来,我可不怕你们。”
“若倒时候,你们不把我打死,我出去一定会好好的给你们华大做一个免费的宣传的,哈哈……”
朴激激站在高台上大放厥词,气焰嚣张不言而喻,他知道台下的人群敢怒敢言,却不敢群起攻之,因为现在的他们还是有理的一方,若是真的不计后果,冲到台上动起手来,先别说他们是不是自己的对手,理亏的一方肯定会是他们。
阿泽看了此时躺在地上,摸着胸口的林明一眼,轻飘飘的飞过去一句让林明无言以对,又无比恼怒的话语,“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林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绿了,比之前被轰下高台还有过之,他想反驳,可又不知如何开口。
众人纷纷点头,都表示阿泽说得在理。就是那几个好心的成员,不忍心看到躺在地上的林明,想过来搀扶一把的,此时也停住了脚步。
阿泽的目光从林明的身上移开,落到了那个长像很是任性,若是给他穿上一套白色的西装,再给他带上一副墨镜,他就和唱《江南yle》的鸟叔一般无二的朴激激身上,此人身穿跆拳道服,加上腰间绑着的那根三段位的黑带,完全的没有了鸟叔幽默搞笑的风范,反而显得猥琐之中又有那么点点的霸气。
阿泽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来应战。”
乱哄哄的场面一时安静的落针可闻,大家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个时候还有谁可能主动应战的,那不是找打吗?
站在高台上的朴激激转过头来,打量了这个要应战的,看上去非常普通,非常平凡的小子一眼,眼中的不屑和轻视显露无疑,“你又是谁?要知道我从来不和无名小卒过招?”
阿泽不咸不淡的飘过去一句,“陈睿泽,恰好是国术社里的无名小卒,若你不敢应战,那就跪下来道歉,我大人有大量,就不与你斤斤计较了,你看如何?”
“好,很好,非常好。”
朴激激连续说了三个好字,语气一个比一个重,一个比一个阴狠,同时盯着阿泽的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挑战他的威严,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不给他留活路了,“向刚才的比斗,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不如立下生死状,生死各安天命,怨不得他人,你又看如何?”
众人一片哗然,这个朴激激太狠辣了,要是真的如他所愿,那就成了生死斗了,事情会变的越来越复杂,都纷纷的侧目,望向了那个应战少年的身上。
王远志强忍着腹部的巨痛,伸出左手握住阿泽的手臂,头摇的犹如拨浪鼓般,脸上的胆心和凝重表情一览无余,“阿泽,你不要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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