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林铭?以后就跟着我吧,我收你为我的记名弟子”“太好了,师傅,师傅我有小师弟了,以后我就是师兄了,林铭以后你要叫我师兄哦!”“..”谁也不知道一次偶然,本应该死去的林铭没有死去,像蝴蝶效应一般,整个世界的格局出现了一个本该没有的名字——林铭
大汉熹平七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乌浒反汉,而我们侃侃在位十年的陛下竟然堂而皇之的在西园公然卖官,以公千万,卿五百万童叟无欺的价格闻名于大汉十三州。
“洛阳,我史阿又回来了。”史阿兴奋的拉着林铭问道:“师弟啊,你来过洛阳吗?跟你说哦,洛阳可大了,有好多好玩的”林铭自顾自的观望着洛阳城,十六七丈的城门,巨大镶金的城门,门前十二名刀斧手显得格外凶神恶煞。这就是洛阳,自古门阀贵族的聚集地,林铭想到。王越走在前,城门口的刀斧手将手中的长戟一横冷漠的说道:“入城费每人三十珠”王越显然见怪不怪了,将早已准备好的钱袋递在那名刀斧手手里,
林铭回头看像二人,见史阿和王越都没有什么表情不由想到,三十珠,这个数字大概已经够自己家中半年的开支了,在洛阳仅仅是入城费。洛阳城墙大概有七八米后,大城门后还有小的瓮城。而从城门到王越的武馆又要小半个时辰,一路上林铭紧紧跟着王越,生怕走丢了。王越的武馆叫天下第一楼,坐落在皇城不远处,见王越回来武馆门前的执剑弟子连忙躬身道:“师尊”,武馆里众人只要见到王越的都会躬身拜道:“师尊”林铭好奇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众人,少说也有数百名,史阿拉了拉林铭的臂膀低声说道:“他们都是师傅的坐下弟子,就是来着听师傅讲课的,但没有正式成为师傅弟子的人。”说罢还故作神秘的说道:“以前师傅又两个弟子,一个自然是我啦,入室弟子哦,另一个和你一样是师傅的记名弟子,叫高宇,可木讷了一点也不好玩”二人正说着就听一名弟子跑来冲着王越微微一拜,又对史阿作辑道:“师尊,蔡中郎又来了,说是方才在城门口看见师尊特来拜会”王越用手扶着额头显得极为无奈,林铭见王越苦恼便知道王越是不想见这个被称作蔡中郎的人了,低声说道:“师傅,不妨让他进来吧,想必师傅也躲不掉他,倒不如大方的见见他,也许也没那么糟。”王越无奈一笑,如刀刻画过菱角分明的脸却显得有些狰狞、
“去,带蔡中郎到正厅吧”王越将身袍退下,露出一身劲装对着弟子说道。
“是,师尊”方才的弟子应声答道。
武馆外,一辆正方小轿子才缓缓停下,赶车小斯跳下马车将一旁的垫脚放在马车下,撩开轿帘恭谨的请出轿中人。方才像王越请示的弟子也恰巧赶出,上前抱拳道:“蔡大人,师尊请您进去”
大约四十方许的蔡邕穿着一身儒服,一张笑眯着的脸,不时摸着自己的那挫小胡子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刚下车的蔡邕习惯性的摆了摆衣袖,整理这路途中弄散的头发。作为大汉的大儒,蔡邕不容许自己有任何一点有违儒家之风的行为,整理片刻后蔡邕蔡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那名弟子笑道:“有劳小兄弟带路了。”
弟子微微点头,做了请的动作便在前面带起了路。
王越虽然是武人,但正厅还真有一番正经书香世家的感觉。半尺高的门槛,进门后挡在视线前的水墨屏风。屋内横挂这的不知是哪位大家写的赋,仔细一看会发现落款尽然写的是韩非,也是怪我读书少了,韩非时代已经开始写七律赋了?正厅主位上摆放这一张檀木桌,两张墨色雕花椅,坐下两旁各摆两张桌椅,主位房梁处悬挂着金粉牌匾,龙飞凤舞的“精武阁”三个字。王越坐在主位上有模有样的品着茶,史阿与林铭静静的站在一旁。
林铭盯着走进了的蔡邕,想要从这个儒士身上找到师傅害怕他的原因,但看来看去林铭只得出三个字——“老好人”早当家的林铭心智要早熟许多,识人之能自认是有些的,而且看的往往很准。
王越就当没有看到蔡邕进来一般,头也不抬自顾自的喝着茶,蔡邕也不脑,一只手卷起快要连在地上的衣袖便朝着王越身旁走去,面南背北的坐下。王越虽然不理会蔡邕,但还是早早的备好了茶水方才蔡邕桌前。蔡邕笑着坐下,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笑呵呵的说道:“安睿啊,你这茶水什么时候能不用隔夜水泡啊?可惜这上好的茶叶了”说罢又饮了一口问道:“安睿,这茶怕不是陈茶吧?应该是今年的新茶吧?”说罢还自顾自的说了几声可以。
王越混迹在京城为的不就是一官半职罢了,可惜这个门阀等级森严的年代,王越这种寒门子弟几乎没有出路,王越不是不知道,只是怎么也放不下执念,他学门阀贵族的生活,偶尔请一些达官贵人来自己府中做客,拿出文人的一套礼俗想要留给这些人一个好印象,好为自己的仕途铺平道路。久而久之王越越发重视起了这些繁枝细节。
王越冷哼一声,将手中茶杯重重放下说道:“蔡大人,今日来某府中不是单单为了品茶吧?”
蔡邕放下茶杯冲王越微微作辑道:“我找安睿自然有事,不过能品一品这茶也是极好的,我府中喝的还是去年的陈茶呢”言语之间露出了几分对茶的喜爱。
王越也不多说,继续喝着茶,等着蔡邕接下来的话。
“安睿,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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