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一口气,拿着杯面干巴巴的嚼着面条,可以说已经发胀的面条,嚼起来就和没嚼根本没有区别。不过这种窘境也就只有青自己可以知道,如果让别人知道,不用提就知道是多么掉身价的事情。
吃饭,在任何地区都是彰显和谐,平静的事宜。不管是敌人还是友人,只要同坐在一张餐桌上,征伐厮杀都可以暂时放置在一边。因为这样不仅可以体现出作战双方的沉着,而且不会既不损人也不利己。
不一会儿青就吃光了杯面,连同汤水也毫无保留的喝光,可以说这种如同全歼敌人大获全胜一般的是最让人为之欣慰的时刻!青郑重的放下空空的杯桶,而面前女人好像根本就没有动过筷子的样子。
“唉!~不管是身在敌营还是大祸将至,吃饭固然没有生命重要,但本身存在的意义就不必活命要差。有些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全部,但只有走的更远才可以看到现在曾经错过的东西。”
青收起一直放在女人边上的杯面,封盖的时间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即使现在打开盖子里面也差不多已经胀的一团糟。所以说,这毕竟是青用来宴请宾客的,既然别人不愿意吃而且也已经不能再吃,所以也就只能进行销毁处理。
【火】牌启用,这些生活垃圾在幽蓝的火焰中化为灰烬。一切完成,青拍了拍手走在天台边缘靠着。城市略显萧瑟的影子就在青的背后,极大多数明亮着,这是今夜的大战所致,也注定今夜是无人入眠的夜。
“按着这个时间,还有阿尔托莉雅的性格,相信今夜她就会去挑战lancer,也就是说今夜可能就会有胜负出现。----呵呵~我现在和纯种的反派好像没有什么区别了呢。”
让晚风吹进结界,青享受着这种清风给人营造的平静感,可以说这是战争出现死亡后唯一的宁静。转身双手撑着阳台遥望着城市,每一处,每一片树叶落下也都落入青的眼中。嘴角淡淡的勾起。
“但是啊。我其实并不喜欢扮演坏人这个角色呢。只是因为扮演的太多,太久,时间长了连我自己都忘了绝不滥沙的习惯,久而久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当我站立在战场上的时候,面前所有人的眼中都透出着恐惧------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青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在倾听,但青也不会在意。因为无论她在不在倾听,青都只是随性的叙述自己心中的想法,至少不再是一个人藏着,憋着。
“再后来,我身边逐渐有人静静地跟随在我的身后,他们的目光中透露着憧憬和仰视,虽然他们无法跟上我的脚步,但我那时认为,也许被人恐惧并不是一种坏事-------”
青的声音越来越淡,就像已经顺着晚风,被这清风吹散。青的耳中已经听见兵器交鸣的声音,遥遥的顺着夜风四处飘荡。阿尔托莉雅的战斗已经开始,兴许再过不久胜利将会再度降临,因为那个人一生都不会失败。
“-------那接下来呢?------”
青诧异的看向那个女人,这是她被带到结界以来第一句可以算作是交流的话。毕竟这个时代愿意听人讲故事的人已经少之又少,而且是已经有答案的故事--------
“-----后来吗?---------是我自己害怕了。害怕看到本不应该哭丧着脸的人露出软弱的表情,正好那时候我也不再具有残留的意义。“
青抿了抿嘴,心中溢出的沉溺刹那之间淡去,可以说一切的沉重感都消逝的无影无踪,只有青嘴角的淡笑,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悲喜。
“我逃走了,做为亚瑟王靡下第一个离开的骑士。背弃曾经的誓言,抛下唯一渴望理解的那个人。一走就是数十年------然而跟我再次回过头去,那个人依旧没有变----------“
一条雪绘在这个时候幽幽的醒来,满脸迷糊略微抱怨般的看着青。青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醒来,但是继续讲故事的事情就只能从此终结。
“本来睡得好好地梦,忽然被外来的意志强行扭曲---------正是---困得不行了------”
一条雪绘模模糊糊的撂下这么一句话,随即再次沉睡过去。看着再次睡下的er,青略带歉意的对着银发的女人笑着扼了下首,不在继续刚才的言谈。
结界空间内恢复平静,只有微不可查的呼吸声存在。银发女人的的警惕已经随着那句剪短的交谈之后变淡很多。毕竟青并不适合对付性格强硬甚至一言不发的人,因为青也是与之同一类人。
站在天台的边缘,遥望着整个城市。清脆的剑鸣声顺着清风而来,激烈而又稳重,棋逢对手,不相上下的交锋有为的激烈!乃至生死也关乎在这次的争斗!
夜,还很长。漫漫的长夜,可以说唯有睡眠可以让一切平静在宁静中度过。青慢步走到那个女人的身前,看着因为青的逼近而后退了一步的女人。
“不,不许你做任何不检点的行为!就和你说的一样,我已经是有家室的女人!”
面对这种受到惊吓的话语,青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只是走到她的面前,细细的打量她而已,甚至只是用最基础的肉眼打量,本身并没有除了打量以外任何的想法。
“尽管放心吧夫人,冈格尼尔虽然在历史上没有什么名声,即使有的也是一堆坏的名声。所你可以尽管放心了,因为真的假的,你已经可以看出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青收回打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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