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化,辽宁沈阳人,现居住于美国德州南部亚塔斯科沙县郊区一个临公路的家庭农场。有点闲钱,养些牛羊,悠然度日。
日子过得平淡,就会怀念过去,想起了2014年12月14日10点22分位于辽宁沈阳我家中至今的过往。
2014.12.14.10:22
辽宁沈阳
“铃!铃!铃!”翻开被子,我被一阵阵的电话铃声吵醒,伸手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没戴眼镜的我朦胧的看着来电显示中的那张巨大的马脸,一双马眼瞪瞪著、鼓鼓的红脸蛋好像说着什么。
“喂?老马,什么情况?”
“你是什么情况啊?老王?”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高亢浑厚的声音,“出来撸两把,快点!”
老马,身高180左右,身体异常的强壮,长的一双大眼睛,非常吸引人,走到哪就像一堵矮墙,马是我的小学同学,因为两家住的近所以小时候处的很是不错。
但是小学3年级我搬了家,小学毕业后又没在一所初中就读,慢慢的便淡了,谁知长大后他竟然也搬到了我爸妈所住的小区,前后楼,于是我们竟又顽强的在一起混了起来。
“竟谁啊?”我还是不太想起来,伸手摸过另一侧床头柜上昨晚没喝光的苏打水,晕了一口不经意问道:“我昨天刚从鞍山回来,在我妈那吃的饭到家就快10点了,又看了会电视睡的太晚了。”
我的意思是要是人不够我就不去了,想在家补个觉
“我告你奥!快点出来,撒比棱儿的!”电话里又是一阵男高音,“知道回来的晚,我和含妹,遮卷,还有我同事野生,就在网吧等你呢,快溜的!”
“好嘞等我吧!嘟嘟嘟!”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那面电话就已经挂了,我摸过床头上的氯沙坦钾片,碳酸氢钠和金水宝胶囊,挨个打开放到金水宝胶囊的盖子里就着就剩一口的苏打水一口吞了下去。
疲惫的用手搓了搓脸,翻身下床,出了主卧到卫生间洗漱。
我走到热水器前拔掉热水器的插头,挤上牙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的刷牙,把水龙头打向最右和着自来水管中流出的昨晚洗漱剩下又保温了一夜的热水把口中的泡沫吐净,打开花洒简单冲了个澡。
简单的吃了昨晚从爸妈家带回来的剩菜也懒得热,穿上衣服晃晃悠悠的出了门去往我妈妈他们小区下面的网吧。
08年我20岁,高考失败又不愿意复读,就勉强上了个我妈妈单位的职工学校念大专,毕业后被分到了鞍山的一家工厂上班。
那是一家焦化厂,习大大上台后,推行了对煤矿单位来说是一场革命性的新政策,我所在的哪家厂子是专门从一个煤矿企业进煤矿炼焦供给另一家钢厂的合资炼焦厂,当然也面临了改革,由于市场单一,产品单一,原材料供应商单一,缺乏市场竟争能力,停产整顿了。
而我这个已经非常熟练的推焦出炉工也正式告别了我奋斗4年的工厂,放假轮休,期限待定,等待另行通知。
正当我得打铺盖卷滚蛋的消息刚刚正式传达到我的面前,我正对我的前途感到迷茫时,我就接到了我那已经从某煤业集团供电部退休的妈妈打来的电话。
我的妈妈当时好像是这么说的:“儿子,我听你周姨说,你们厂子黄了,那你就回来吧,你爸爸给你买的那个房子也装修完放了半年了。你上回还是半年前回来的呢,这半年总是说忙,这回正好回来好好休息休息。工作的事不急,我和你爸爸都会给你想办法的。”
两个小区离得不远步行10分钟的路程,也刚够我回回神,缓缓乏。
给我妈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这一天的动向,去看看朋友见见同学,走在前往我妈妈所在的小区网吧的路上我突然想看到了马路对面走过的一个人,勾起了我早就压在心底不愿想起也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厮是我上高中时期的体育教练,因其独特的气质与出众的外观极其神似80后儿时的共同回忆葫芦娃中的穿山甲,因而得名穿山甲。
当时我文化课不好,身体不错,画了一段时间画,发现不是那块料,就想走体育特长生,因此和这厮结下了不解之缘。
因为我上学晚,初中又蹲了一年的班,上高二那年我19岁,我当时就快一米八了体重也得有180多斤,从小不欺负人可也从来没挨过高年级的欺负。
那时候我所在的城市总有一些上上学不念了的小孩子,同一些还在上学但也爱瞎混的学生一起,找看上去好欺负的低年级学生揆钱,揆钱是东北话,就是名义上是借其实根本就不会还。
我从小就没被任何人揆去过一分钱,没人敢惹我,是有赖于我从小就高与别人的个头和硕大的块头,后来我才知道小孩分先长后长,我就属于先长。
记得当时我妈和班主任一说一听我想练体育,第二天就把我送到了体育组,当时负责高二体育特长生的就是穿山甲。
他一见我就围着我转了几圈上下打量,说就我这样的,练练篮球足球是够呛,长短跑更是想都别想,练铅球吧。
看到这可能有人就想问了,你这近视眼又吃降压药又吃降ph值药又吃护肾药的体格还练铅球?
高中毕业后我不再运动,越来越胖,现在患有因肥胖引起的轻度高代谢综合症候群,大夫说要是体重能下去又是好人一个。
高中毕业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穿山甲,虽然我上的高中和大专都在同一个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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