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的我猛的发现不对,我是在医院不假可我是在医院的走廊里,不是在病房啊!而且我穿的也不对啊,我看了看自己又四下打量了打量,不对!这他妈一切都不对劲!
我出车祸是冬天,可现在我的打扮是一身2008年新款阿迪运动装。这一身傻缺的衣服我只有在还练体育的时候,穿山甲统一为我们定购后才当成宝似的每天都穿。
而且我现在明显比出车祸以前要瘦的多,挽起的衣袖露出的小臂上肌肉凸起,使得右臂上的纹身显得特别狰狞,右手掐着一个诺基亚的绿色滑盖手机。
这手机像是我高三时期的同桌腐女岑的,这是当时非常火爆的一款街机,几乎爱时尚的少男少女必须人手一款,这就像现在的爱疯一样。
“我靠!”
我猛的用右手锤了左手一下,“我算是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我们社区医院二楼手术室走廊拐角吗?”
我清楚的记得当年我将光头强打伤后穿山甲一边报告学校,一边组织我们将小豆豆和光头强一起送到离我们学校最近的社区医院。
而我就是这个时候在手术室外向我同桌腐女岑借了手机,走到走廊拐角给我当警察的表哥发短信求助,以我当时的想法就是不敢告诉家里怕挨爸爸的打。
可我和我这个从小就最好表哥向来无话不谈,等我缓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想向表哥求助。
当时我虽然也有二十岁了,可还是觉得把我表哥找来就能把这事压下去。因为我以前也没少打架,只要把表哥找来又因为我是学生,当场就能平事儿,也因此一直以来都没出过大事。
现在想来当时真是傻的可以,以前打架,多说到医院拍个片子,赔点医药费,这次我把人打的骨折可不再是表哥一出面就能好解决的了。
我看向走廊的尽头我要是没记错我表哥该从走廊尽头的楼梯间走进来了,可这时我手里的手机的突然响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号码,看起来是ic卡公共电话。
我市当时很普及这种ic卡公共电话,放眼望去大道两边每隔不远就有一个ic卡电话亭的风景在2014年是再也见不到了。
“喂,那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小化,你别说话,听我说,”我听到手机里传来了表哥的声音顿时感到很是疑惑。
“你这次的事,闹大了。”
听着表哥很是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话语,我顿时很是疑惑,“你这次是打死了人,乘着警察都还没到快跑吧!你已经成年了,跑不了死刑的!”
我的心顿时凉透了:“啥?打死人了?”
“是啊,你忘了你给我发短信说你把那家伙头都打瘪了啊!学校方面已经报了警了”
表哥用更加低沉的声音说:“不说了,快要出警了,你现在就下楼下了楼往东走,迎着派出所走。”
“嘟嘟嘟!”
听着这电话里的忙音我心里七上八下说不出个什么滋味,忽然想起短信的事,我笨拙的打开这当时很是新潮的老式手机短信箱。
一面看短信一面向楼下跑去了。下楼途中找到了那条短信,上面清楚的写着:“表哥,我今天早上和人打架了,拿杠铃给那秃瓢脑袋都打瘪了,他们说他好像是死了,咋整啊?”
看到这里我二话说把手机往窗台上一放,紧赶两步推开一楼楼梯间的门奔着楼门口就走。
还好现在是早上最多6点多社区医院里没什么人,我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医院的楼门,向着东面就走,一边走一遍整理身上的衣服。
放下卷起的袖子,猛然想起腰间的腰包里有个红色的针织帽,刚掏出针织帽带下头上,就听见远处传来警车的警报声。
不敢耽误时间我低头拐进了医院东侧的开放小区楼群,一刻也不敢停留,转身头也不回的向着楼群的南方走去。
边走边整理腰包里的东西,一把勃朗宁折叠军刀,一把工业陶瓷材质造的小折叠刀,本打算今天交食堂饭卡钱的200元整钱和不到四十五元的零钱,一张ic卡,一个学校的胸牌,一个mp3连同耳机线。
看到陶瓷刀我一下想起来了我的姑父,我的姑父住在哈尔滨,但是我想起08年我打人前两天才和姑父通过电话,说他这几天就会路过沈阳压一车很贵重的货。
我的姑父开了一家物流公司,规模不大,说是物流公司其实就是个物流配货站,养着七台大拖车,还有二十几辆大车也给他跑活。那把陶瓷刀就是06年他送给我的18岁生日礼物。
看到小区路口就耸立着一个ic卡电话亭,想到我有ic卡当时就想想给爸爸打电话。但是想到看过的小说,电影中的情节,主人公犯了事亲人的电话都会被监听便不敢用ic卡电话了。
我四下观望,发现这个老旧小区靠路的一楼窗改门开了一溜门市房,把山的一家是一个小卖店,门眉上挂着个白底蓝色的电话图案。
“就这家了,”我压低了针织帽,拉开破木门低头走进了这家小卖店,小卖店里空间不大,右边是个玻璃柜台,柜台里面有个木制货架。
货架前面放了把木头椅子,一个老头子坐在那把椅子上趴在玻璃柜台上打着瞌睡,左边是一排五六个蓝色的卡座,每个卡座上放一个电话,卡座的背板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市内两毛,长途五毛。
我走了过去,坐在最外侧的一张卡座的园转椅上:“老板打电话”,然后头也不抬的拿起听筒,播出了一串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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