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拜托了。”
“真是的哦,没办法了就找姐姐我,自己爽快的时候,都不叫上姐姐。真是的真是的!”
“姐姐,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
她突然瞪着我,对着我贱笑了一下。
“喂喂!别啊。怪我咯,话说我干什么了我。”
“被叫去班级,那就可以了吧。”
“这算什么理由。”
“总感觉,以前的弟弟……呜呜……离我远去了的说……”
喂喂,我不就站在这里么?
“……阿拉……那个……姐姐,到底帮不帮忙。”
她把自己的右手放到身后的键盘上,前面还哭着,抱着双腿,突然身后的频幕黑了,代码。
接着,刷出了一个文档,多次刷新,文档变成了——“试题”。
虽然,我是知道她很厉害啦。
但是,这种代码技术是谁教给她的,感觉祸害社会啊,不过,如果每一个黑客都和姐姐一样做善事的话,那么就好了吧。
哈哈,世界和平诶。
扯淡。
“最近我已经把这个代码技术……变得很厉害了的说,可以用它,直接——刷出期末期中考试的答案诶。”
好吧,高估我姐姐的纯洁了。
“诶……不太好吧。”
“放心,有没有人损失,只不过一个高级的黑客去了答案库做客而已嘛……”
“喂喂,这样就已经很严重了吧。”
“不会不会,我觉得吧,现在去坑一个有钱人的金库都可以了。”
“都说了……”
“但是我一个都不会干啦。”
噢……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姐姐就要离我远去了呢。
我对她苦笑了一番,已经很是给面子了。
那么,十月七号又是什么呢。
对啊,国庆最后一天,但是旅游量还是没有下降,但是,已经是度假区冷门的时候了,七天制的旅游的人,还在啊,对啊。
还有呢。
等到明天就知道了,不是吗?
当然,有一点太随便了是不是,但是孔子——啊,不对,是老子说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是这句吗?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具体的问尧嫣好了。
反正她的文科更牛逼吗?
但是啊……
#结果楠富仁沉睡在了自己的床上,乱七八糟的,衣服一地,话说其实他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啊,只是凶手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而已。那就是我是清白的(此时的我指的是凶手),意思也就是他根本没有干些什么,话说这里为什么要用插入旁白呢?毕竟旁白也有几天没有真正地装一下了。
哈,旁白在说什么啊!#
早晨悠悠的,放肆地浮悬沉,空气密度加大,感觉到了北风的压力也增大了,撕裂着窗户,每一个人的内心。
十月七号,我要在家待着。
十月七号,作业还没写完。
十月七号,琴也没练。
十月七号,我很烦。
什么吗,刚起床就不停地吐槽吐槽的,我都烦了。
对了,去看看上次的那一家店好了。
我穿好衣服,姐姐果然还在睡,话说我也没有怎么期待她做的饭,反正也就这个样子了。可以说正是我所期待的。
我拿了几块钱。
下楼了。
话说如果早上就吃汉堡填肚子的话,那么是不是就营养太不均衡了?
话说如果那么一大早就去的话,会不会关门了?
话说现在几点了——看来是开了呢。
话说这一会就不和姐姐报告了好了。
话说一声不吭就走了,照姐姐的性格来说,如果如此,那么也就说,可能会叫警察咯,不过我也不会那么无能吧,至少我的姐姐还是体谅我的,不可能觉得我就是那么没用的人的,嗯嗯。
话说如果话说说了那么多,你会不会看的很不爽呢?
我站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身子,话说房间很乱呢。
我随地找了一件外套,恩昨天的。
穿起来,接着走向门口,微笑的面对这个家里:“拜,我的家。”
又不是生离死别,不需要吧。
但是,总感觉就很有使命感呢。
我乘坐了电梯。站得笔直,整理好自己的妆容。
对着一边的镜子,微笑——恩,很好。
电梯的门打开了,1楼,好的,可以出发了。
我走出公寓的大楼,走出保安的监视,走出一片绿荫,走出这个小区的大门。
开始走向那条街——车水马龙街。
太阳照得我有一些彷徨,冬日似乎已经有了杀伤力,在一片严寒中,让一个人找到一点温暖的希望,最后——一阵北风,让你呜呼哀哉,刺透,刺透,刺透!!!
就是这么残酷,总之,冬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把自己的头埋在了衣领里。
“哟,有好好联系吗?”一个黄色发的人叫住了我。
已经可以站着了啊,芹月廖同学,那么我可以把我的工作辞退吗?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练琴了,让手指的熟悉都是需要时间的,看起来你很牛的样子,拜托,收回成命。
我确实想那么说啦。
“嘛……还没有诶。”
“什么嘛,没有练好就出来瞎晃悠,知不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错?”
咦,怪我咯。好像是这样子的。
“抱歉,我错了。”
喂喂,旁边还有一个保镖啊,又是光头,嘴角~还有~刀疤的那个。
“是,大小姐,可是我现在有任务在身,可能没法练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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