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可以那么做了。
“喂——富仁君——你还好吗——”来自尧嫣的拉长音。
我正坐在学校中心花坛的一块大石头上,话说摆设的石板凳明明还有空位,然而我却没有坐呢,话说不去社团教室真的好吗?
当我正在呵呵地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仰望着天空,突然就被尧嫣给遮盖了,就像是以前一样的稍微有一点的天然呆的脸,没有意义的问候,然后——她是演员。
“不要挡住我的太阳,他一直不能取代的,那已经是我唯一的内心温暖之处了。”
“你在说什么哦。”她离开了我仰望的视野。我把视野转正,看了看那张脸,还有太阳的强烈光线所留下的影,遮住了,看不清了,那一张脸。
“嘛,所以找我何事,尧嫣同学。”
“只是富仁君~没有来部室,大家都出去找你了嘛……”
“哪个笨蛋提出的。”
“齐井老师哦。”
喂喂,那个家伙还多管闲事干什么。
“嘛,这回我旷课了,能不扣我的学分就不扣吧。”
“诶~去嘛去嘛。”
这绝对和他说的一样,阿谀奉承。
我挥挥手,转移了,我的阵地,大概是走到教学楼,在跟随的尧嫣的视觉死角里面使劲地转了几个弯,就甩开了。
但是,徘徊在街区的一只老猫,可以干一些什么呢。
流浪已经成为一只流离失所的猫的唯一代言词了,排除开了过往路人的安慰,也就只有作为一个所谓的流浪汉来活了。
然而。
“为什么楼顶可以遇见你啊。”我一打开楼顶的门。
“啊,链接阿萨达法星的最高信号,就在这里了。”
“一如既往地不知所云。”我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正想关门,然后离开。
“楠富仁!”这回,他用了全名叫我,而且很大声。
“吵死了,干什么哦。”我揉了揉我的耳朵,并不好意地看了他一眼。
“不和吾,再打几仗……吗?”
“我可不是楠将军,那种中二设定。”
最后一句是“诶?”,然后,重重地,我关上了门。
慢慢走到了楼梯底部,坐在那里,简直就像是一个自闭症男孩,双腿卷曲,双手抱住两膝,头埋在里面,然后,缓缓地转过头看我。
你……是谁?
我厌恶地看了一眼,大概看起来就像是哈巴狗一样的给了一个撇嘴,然后离开了。
结果。
转角遇到刚才的尧嫣。
真是麻烦。
我转身就跑,或许这个时候我已经,成为逃犯了,避开范莫的那一条楼梯,我直奔第一社团部室楼,当然,尧嫣迟迟地才反应到了,开始跑起来。
当然,不会直线穿梭,那样肯定会被发现。
乱七八糟的音乐准备室已经被整理地很干净,我摸了摸摆在最里面的钢琴,没有灰。
擦得很干净。
出于无聊的心思我打开了钢琴。
“果然在这里喵~”芹月廖突然闪现到我的身后,现在的我就像是僵化了一样。
然后说了一句:“你是鬼吗?还是日本的忍者啊……”
“没有的事情喵~总之你好像是误解了什么喵~”
“我可不想被一只猫说教。”
“我才不是猫嘞!喵!”
来自我全身的战栗。
“总之不回去。”音乐准备室的门被重重地打开了,光头,那个黑社会老大!
我赶紧打开旁边的窗户,反正是1楼,跳窗没什么。
“上!”芹月廖说了一句,然而,我被光头抓住了。
我是默默地流泪,然后被一点一点的拖回来。
然后,我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研究部。
一张长桌子,只有我坐在了右边,其他人都挤在左边。
后面,还有一个黑社会老大。
“呜呜呜呜呜……”我的口被胶带封住。
“呐,范莫,撕了胶带。”
范莫站了起来,压迫的气势,用他黝黑的手,撕开我的胶带。
痛死了,话说撕得快,稍微不疼一点啊。
“哈呼哈呼……你们……能不能不要像是对待一个……犯人一样,对待我哦!好歹……好歹我也是……部长的啊……”
“嘛……也不能那么说。因为你就是一个心理变态。”滕树野奈。
“……”
“来玩一场游戏吧。”她说着,然后看了看我,赤红的双眼。
“我拒绝。”
“quarrel。”
她怎么会知道?quarrel,吵架,那个是我和四……原来如此,算是记忆恢复么。
“接受吧,没有理由不接受的。”
“那么,简单的规则就是,每一个人都有一条生命,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对你发起一次‘吵架’,要是我们其中的一个人说服了你,那么,你的生命值就会降到0,你就必须回来了。简单吧。”
“依然很有自信呢,全能。”
“不敢当。”
“至少也得附带一句我赢了会怎么样吧。”
“果然很棘手的对手啊……你赢了嘛,随你咯。”
“这样啊。”我撇嘴一笑。
1号,中二病。
“哟,汝还安好吗,听说最近汝被拉达克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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