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就是刚好瞎猫撞上死耗子,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也能行。”这时一直蹲在墙角的流氓兔,哦不,是兔八哥发话了。
“哥就是懂得多,不行啊,有本事,你咬我呀。”莫然一脸欠揍的样子,对着兔八哥道。
梁泽明打断了他们:“好了,别吵了。”又转过头,对着莫然,“你要不要见一下死者的两个儿子?正好,猴子说你是燕京大学心理学毕业的,帮我看一下他们身上有什么疑点。”
莫然托着下巴,道:“嗯……这个嘛,当然可以了。我是专业的,你们有一个专业人士来帮助你们,一定会很快破案的,哈哈哈哈哈……”
梁泽明扶额道:“猴子,快点来收了这只妖孽吧。”
孙侯一抱拳,道:“是,师傅,啊呸,是,警长。”
警局,审讯室。
“到了,然哥,里面坐着的那两个就是死者的儿子。”孙侯站在审讯室的玻璃前,对着莫然道,“大的那个在左边,三十四岁,叫林建参。”他又转向右边,“这就是小的那个,三十三岁,叫林建明。”
莫然整了一下着装,道:“好了,就让我来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两个儿子吧。”说完,他就走了进去。
他走进林建明的房间,把手伸了过去,道:“你好,我是警局聘请的特别顾问。我叫莫然。”
林建明也伸出手来,跟莫然握了下手,道:“你好,我叫林建明。”
莫然用眼睛大致观察了一下(左手握手:左撇子。左手食指与大拇指有略微凹陷:经常握笔,可能是作家,记录员之类的职业。衣着普通:家境并不富裕,勉强养活自己)
莫然坐了下来,道:“我们现在就开始进入正题吧,在昨天的十点半时,你在哪里?”
林建明道:“我昨天晚上在家里睡觉。”
莫然道:“这么早就睡了,你小时候一定很早睡吧,早就养成了习惯吧?”
林建明笑着道:“我在小学时是做班长的,每天要早点回来,所以我每天都是九点钟睡的。”
读心术发动
(想当年,我可是大队委之一呢,还是最勤劳的那一个)
莫然接着道:“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是怎样的?”
林建明道:“我跟爸爸关系还行。”
(还行吧,爸爸他很照顾我)
莫然问道:“你父亲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林建明回道:“他给我留下了一座房子。”
(我也搞不懂,爸爸为什么给我留下了房子,而不给哥哥呢?)
同时他在观察林建明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的不自然。
他心里想:不是他,那就是另一个了。
莫然心里想着,嘴上可没停下来:“最后一个问题,林常安是不是你杀的?”说完,他两只眼睛如鹰捕杀猎物时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林建明。
林建明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不是。”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是我呢?)
莫然又盯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说:“好了,我要继续过去看望你的哥哥了。”
另一边的审讯室里。
莫然跟林建参握了下手,道:“做个自我介绍,我叫莫然,是警局特聘的特别顾问。”
林建参跟莫然握了下手,道:“我叫林建参。”
莫然如法炮制,又观察了一下林建参(用右手握手:右撇子。喜穿黑色的衣服:为人阴险,可能不受人待见。皮鞋油亮:家境不错,可能是今天有会议,特意把皮鞋擦亮,老板,经理等管理层职业)
莫然双手十指交叉,道:“我们先来问第一个问题吧,昨天晚上的十点半时,你在哪里?”
林建参道:“我在家里睡觉。”
(哼哼,当然是在那老家伙的院子里了,不然还能在哪里?)
莫然接着道:“你跟你父亲的关系怎样?”
林建参道:“非常和睦。”
(那个老家伙要是肯把房子给我的话,他就不会死了)
莫然继续问道:“你父亲给你弟弟留下了一座房子,他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林建参道:“没有,什么都没有。”从她话中能听出一股浓浓的不甘。
(那房子本应该是我的,我的!)
莫然道:“最后一个问题,林常安是不是你杀的?”
林建参道:“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呢?”
(真是个脑残,除了我,还能有谁啊?)
莫然轻省嘀咕了一句:“人渣。”
林建参问道:“啊,你说什么?”
莫然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你的审讯结束了,等待结果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这次是说的,林建参在莫然走后说了一句:“切,我还以为有什么呢,这个脑残顾问。”
莫然走到外面,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好办呐,我明明知道他是凶手,却不能抓他。”
“在没有证据形成意见的时候硬要造成一种意见,是没有意义的。倘使你造一个没有骨头的人,一眼看上去也许栩栩如生,可是软绵绵地站不起来;……证据是意见的骨头。”——马克·吐温。
ps:莫然在审问时只问这么少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是学心理学的,还有读心术,一些高深的心理学家甚至可以从眼神中判断他到底是不是凶手,主角还没有到那个火候,读心术只能读当时的想法,只要他想一想就可以被莫然捕捉到,所以他需要问一些与这些有关的问题,来迫使对方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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