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残灯如豆,蜡泪慢慢积攒,形成沉重的大滴,像眼泪似地慢慢流下。仿佛它也为一个少年的遭遇感到伤心。
此时的谢凌麒,正在灯火底下走来走去,他的神情焦虑万分,他在等人,只是他等的却不是张凡,而是剑痴。
忽然,屋外传来推门的声响,俩人的目光同时向门外望去。
“剑痴!”
“张凡!”
虽然俩人同声喊出,可口中喊的名字,却不是同一个人名。
然而,俩人却同时猜错,开门的是一高一矮俩个男人,高的男人,和屋子里的谢凌麒长的一模一样,而令一个矮的男人,却是一个侏儒,他的个子跟七八岁的孩童一般,可他却长了一张丑陋的脸,他穿的衣服很不合身,袖子长的都不能看见他的双手。
赵十剑诧异道:“五毒童子!”
他并不惊讶那俩个长得一样的男人,而是惊讶那个侏儒,五毒童子,是江湖上公认的邪派,谢凌烟,却是江湖上正义的化身,他实在想不通,他们俩人为何会走到一起。
五毒童子尖声道:“见到我很惊讶吗?”
赵十剑并没有回答五毒童子,而是眼神望向了谢凌烟。他需要那个男人,给他个合理的解释。
谢凌烟淡淡道:“十剑不必惊慌,五毒童子是自己人。”
赵十剑忽然大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剑,竟然称五毒童子为自己人,这话说出去,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笑,是因为他伤心,他眼里的谢凌烟,本不是如此,因此他败给谢凌烟,才甘愿为他做了十年的家奴,可他现在却看到他与恶魔为伍,他不在说话。或许,他觉的和那个男人,已经无话可说。
此时,屋子里的谢凌麒开口道:“不知剑痴,可否得手?”
谢凌烟冷笑道:“想不到,你怎么盼自己的儿子早死,莫不是你怕他没死,前来找你索命?”
谢凌麒赔笑道:“为兄只是怕他耽误了贤弟的大事。”
五毒童子截道:“我原本以为我心肠够歹毒,可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比我心肠更加歹毒之人!”
谢凌烟嘲笑道:“他岂能算做人?他只不过是我呼来喝去的一条狗而已。”
谢凌麒听罢,陷入了沉默,他原本并非冷血无情之人,只因三年前的一场灾难,让他彻底的变了一个人.....
三年前,谢凌麒外出经商,只留妻子一人守家,不料一群盗匪闯入,那群盗匪心狠手辣,尽管他的妻子苦苦哀求,可最终还是被他们所杀,回来后,他看到妻子惨死,伤心欲绝,可伤心过后,他整个人变的麻木,更变的贪生怕死......
“今日的名剑山庄,好生热闹!”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少年爽朗的声音,屋子里的四人,同时闻声望去,只见那是一个身穿紫衣的翩翩少年,那少年走进屋里,瞄了一眼谢凌麒,随后朝谢凌烟走去....
谢凌烟道:“侄儿原本大难不死,逃过一劫,为何还要前来送死?”
张凡叹道:“有些事情,还是弄清楚为好,不然,死的不明不白,岂不悲哉?”
谢凌烟笑道:“侄儿好魄力,既然你明知必死无疑,有些事情,告诉你倒也无妨。”
张凡道:“愿闻其详。”
谢凌烟道:“我之所以选择隐居,其实一直在找一柄宝剑,而要找的那柄宝剑,传闻是当年剑仙所使用的佩剑。”
张凡道:“不知那柄宝剑有何妙处,叔父竟然为它甘愿隐居十年?莫不是就为了剑仙佩剑的一个虚名?”
谢凌烟笑道:“那倒不是,只因那柄剑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张凡道:“是何秘密?”
谢凌烟道:“那柄剑里有一张地图,传闻,通过那张地图,可以找到前唐的龙脉所在。”
张凡听后心中大惊,只因那个秘密,知道的人很少,他不清楚谢凌烟如何得知。他一直以来栖身名剑山庄,也在找那柄宝剑...
看到张凡沉默,谢凌烟冷冷道:“侄儿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那么也算死的瞑目了!”
话音刚落,他迅速向张凡袭来,张凡则不慌不慢,侧身一躲,避开了他的攻击。
谢凌烟笑道:“原本以为侄儿只是个酒色之徒,想不到,身手竟如此敏捷,看来叔父小看侄儿你了!”
他说话的功夫,已经从背后拔出了他的龙泉剑,然而,当他拔剑刺去,却被一柄漆黑的剑身截住,那柄剑他十分熟悉,那是赵十剑的寒鸦。
赵十剑道:“十年前,你的龙泉胜了我的寒鸦,今日,再来一决高下。”
俩人同时翻起一个空中筋斗,瞬间已经落到了院中,他们俩个的剑法很快,院子里只能看到双剑碰撞溅起的火花,却看不到俩人的身影。
突然,五毒童子偷袭,他的脚步很快,如同幽灵一般,瞬间来到了张凡面前,伸手就向张凡抓去,他的双手,与常人不同,那是俩双颜色猩红,枯廋如柴的双手,或者说是俩只爪子更加恰当。
张凡惊讶道:“修罗鬼手!”
修罗鬼手是一门独门的邪功,练功的方法是,每日用双手喂食毒虫,然后让双手沾满毒虫的毒液,一般人只要轻轻碰到,就会立刻暴死。
张凡向后一跃,展开了他的铁扇,铁扇原本算不得兵器,可在他手中,却胜过一切神兵利器。那尺铁扇仿佛一只偌大的黑蝴蝶,在屋子里来回翩翩起舞,每次都能巧妙的拨开五毒童子的毒爪,五毒童子也很惊讶,张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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