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放光冲了凌霄宝殿?
闻听镇元大仙这么一说,碧游和玉灵子才恍然大悟。
玉灵子自知闯了祸事,因而不敢吱声,只是碧游心直口快,却怎会不言。虽然碧游性子急躁,却绝对是个仗义之人,气冲冲质问镇元大仙道:“镇元子,那光是我碧游放的,有什么事冲我来,为何要为难你徒弟?再者,就算玉灵子有错,你不护着你徒弟也就算了,怎能狠下心来绑他去天庭?”
玉灵子心知肚明这光束自己也有份,见碧游把错都揽了过去,又是感激,又是惭愧,也只能跪地不语,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镇元大仙素来敬重仗义之人,见玉灵子这样,不免恼他懦弱。以镇元大仙的法能,虽眼未见,却对放光原因了如指掌,因而对碧游礼笑惭愧道:“道友,小可只管门下之事,你与那天庭之间,却与我无关,自不便多言。这顽徒惹了是非,却七尺男儿毫无担当,真叫道友笑话了。道友要找之人,在那东胜神州西蜀之心,你且去寻就是,只是贫道这观里粗山慌地,一帮自种自吃的男道,无甚看景,就不邀道友观瞻了。眼下贫道还须带顽徒天庭赎罪,道友好自为之,且恕贫道接待不周!”
说完,镇元大仙又回瞪了一眼玉灵子,见他羞愧低头,无话可说,便一甩手,从袖里放出一条布带,把那玉灵子缠了个结实。
镇元大仙话里意思是不想让碧游进五庄观,而碧游借鉴天宝镜也不过就为了寻人,虽然现在未用宝镜,但镇元大仙已经告诉了她寻人的方向,所以进不进五庄观也都无所谓了。只是眼下镇元大仙已经捆了玉灵子,他要是真把玉灵子带上了天庭,那这后生不得遭罪半死。再怎么说玉灵子也是帮自己才惹的祸,以碧游的性情,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看到俊俏的玉灵子被绑成一团,碧游自是又急了,尽管镇元大仙一直对她风度谦谦,以礼相待,她却仍怒道:“你这狠心的牛鼻子老道,绑了你徒弟上天庭,你就不怕他们把你徒弟下油锅炸了?我本该谢你指引寻人方向,但现在恨不能砍你这牛鼻子两剑。我劝你还是速速放了玉灵子,要不然我可要你这道观好看!今日,只要我碧游在,玉灵子你就带不上天去。”
“呵呵呵呵”
碧游发狠,镇元大仙闻声却洒脱一笑。
他见碧游这般护着玉灵子,更赞赏她的仗义,先忍不住夸道:“道友好义气!”才又提醒道:“不过道友自觉法力无边,可灵力有几许?你在那碧游宫中三千年,那宫里一日,我这观中却一年,那渡你出宫的如来佛祖尚不敢跟我论个大小,你却怎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再有,那天庭之上已经调兵遣将来问你的罪了,道友还是先料定自己的事情去吧!”
这镇元大仙碧游原是认识的,乃是陆压道人的嫡传,论起辈分,碧游比他还尊长些。不过这碧游虽生在先天,又经冥河血胎养化,却无奈她一直不曾安心悟道,以至于荒废根基,被不少后辈赶超。
碧游仔细一思量,自己还确实不是镇元大仙的对手,只是玉灵子一脸俊秀,天生惹人疼的模样,而且他是因为自己才被绑着,碧游自然丢不下。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碧游又道:“牛鼻子,你好一个各扫门前雪,放着我这个元凶不管,偏要坑你自己亲徒弟。我碧游既然放下话,就绝不食言,适才我说不会让你带走玉灵子,今天,就是天庭来人同你把我打成肉泥,我也要涂你这五庄观一墙!”
“哈哈哈哈”
镇元大仙又是一笑,却已经有了主意。几句话下来,他这会儿本是敬佩碧游的,所以伸拇指连夸带说道:“好好好,好道友,果然仗义。道友既然如此执着,念你这份仗义,贫道与你赌上一局。贫道不会以多欺少,也不会趁人之危,那天庭之上,不会有人踏进青埂峰半步,而你初出碧游宫,灵力浅薄,我就赠你一颗人参仙果补充灵力,也好让你能引动所有法力,别落下后话,说我欺你!”
镇元大仙言毕,那道观里面,已经有道童拿着‘金击子’,打下了一颗人参果,而道观外面,也有道童摆起了案子,点出一支香来。
果落有感,那镇元大仙不需眼看,便直接往观里一挥衣袖,一手隔空取物,拿那人参果来递与碧游,边道:“道友,适才你想破顽徒那一手小乾坤,现在贫道也想来卖弄此手。届时,你与贫道共在小乾坤内,倘若道友一炷香内破了小乾坤,贫道就放了顽徒,倘若不能,便要连你带他,一块绑上天庭!”
“师父,师父手下留情,冲破凌霄宝殿,玉灵子愿意承担责任,求师父放过碧游仙子吧!”玉灵子半天无话,却对镇元大仙的法力了如指掌,他知道碧游不是对手,才终于开口了。不过镇元大仙与碧游都已经拿定了主意,又岂会轻易更改。
碧游服下人参果,顿感灵力充沛,连周身都灵光耀耀。她压了压身上的灵气,却听玉灵子这样为自己求情,回了他一句道:“别师父长师父短的了,这样狠心的师父不要也罢!”边说着边运足法力,已经在镇元大仙跟前拉开了架势。
镇元大仙见状,也不迟疑,虽未动声色,却已经放出了小乾坤。
瞬息之间,空气忽的一震,那小乾坤结界便已落成,罩在他二人周围,约莫两仗方圆。
碧游见状,也不等待,率先发力,打出几道仙光冲向结界,只是不想结界异常坚固,那些光束尽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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