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城,繁华的街道上,人影匆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是人山人海,将北门围得水泄不通。
人人的脸上均有喜色,一阵欢呼之后,竟是互不相让,抢起了在空中飞入人群中,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的东西,它个头不大,却引起了人群的骚动。
守一未曾想到,他们竟是如此贪婪,将他们三人是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恨不得将胖子永远都留在家中,当财神爷供奉起来。
而无名与无休二人,一脸惊呆,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无休心里暗道:“难怪天天嚷嚷去天空城玩,原来凑了那么多金元宝,没地方消遣。”
在旁的无名,一脸羡慕之色,“修道中人,果然似金钱如粪土。”对他赞许不已。
守一则不然,微胖的脸上大汗淋漓,自知闯下了大祸,后悔莫及。右手在布袋中捏起汗来,知道时间不等人,刻不容缓在布袋中捣鼓着,终于灵光一现,在布袋中拿出了三个金元宝,高高的举着,喘了几口粗气,用力抛去了天空。
人群蜂拥而至,追了开去,守一急忙拉着二人,背道而驰,逃了起来。
未曾想到,人到了关键时刻,一双小胖腿捣腾的挺快的,就连无名与无休二人也追不上。
不知跑过了多少条街道,与多少陌生面孔插肩而过。无名实在跑不动了,停了下来缓慢的走着,无休见他停了下来,没跑几步,站在原地,微微的喘气。
无名走上身前,大口的呼吸着。见守一像贼一般落荒脱逃,甚是不解。疑惑的目光看去守一边跑边回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守一见他们居然停了下来,自己再跑就没了意思。但还是心虚,用衣袖擦掉了脸上的汗水将脸遮了起来,透过缝隙看去前方的动静。
见没人追上来时,才将紧绷的心松了下来,连喘几口粗气,最后竟是索性坐在街边还很烫的石板上大口呼吸起来。
一双贼眼盯着前方,等待二人走了过来。
二人站立身旁,遮住了昏黄的阳光。守一只觉强大的气流袭来,让天空乌云密布,黑了下来。在天空中传来一句,震惊的话语。
“跑什么啊?”
守一猛然一惊,身子一颤。只觉口干舌燥,欲言又止。晃眼看去天空,未想这一折腾,竟然到了黄昏,急道:“不跑,等着他们打劫吗?”
他们二人耸了耸肩,道:“他们没有打劫你的意思嘛。”
守一见他们一个鼻孔出气,气得面红耳热,道:“刚才的情形没看见吗?将我们围了起来,要是不意思一下,我们能跑出来吗?”
他们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好像说得是有几分道理,无休回忆着刚才的情形,疑道:“你慷慨解囊,拿出金元宝给守门的,我们才进了城。”一声惊呼,“最后,不是你自愿扔出几个金元宝,逗他们兴起,才将我们围起来的嘛。”
“我这不是玩...”话到一半连忙打住,看了看天色,转开了话题,道:“今天晚上住哪里呀?”
二人面有喜色将目光放在守一身上,道:“当然住名贵的酒楼喽。”
守一摸去了口袋,终于在口袋深处摸出来一样东西,随之而来的揪心,终于松了口气,一脸嘚瑟,道:“财可通神,走吧!”
二人奉承的点了点头,“住哪里呢,老板。”
他们走在天空城西门街,在偌大的酒楼门前停了下来,牌匾上刻着金色的“西凤楼”,守一见是金色的牌匾,猜测着一定是绝对的富有,自言自语道:“只有让他破费了。”
二人一惊,道:“让你破费才对。”
守一回眸一笑,“走吧!”
西凤楼门前两位年轻的小二哥,手里拿着一张毛巾,若无其事的搭理着。见三人走了过来,连忙将毛巾搭在肩上,很是恭敬的拘礼,道:“客官,里面请。”
守一迈着大胖腿带着他们走进了屋里,三人并肩而立,眼观四方。屋内宽敞无比,明亮至极。摆了几十张座椅,居然全无空座。
粗大的圆柱,遍布场中,有致排列,支撑着整个楼阁。
瞬间,当他们站立门前时,屋内所有人,都停停止动作,看了过来。就像时间停止了一般,寂静下来。
然而,眨眼间,他们又恢复正常。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的睡,屋内顿时喧哗起来。
但一楼只属于平凡人,消费得起的地方。
他们多是忙于赶路,或是几个老头闲得无聊,来这里喝酒聊天之类的。
他们三人,向屋内看了过去。这时身后招呼他们进屋的小二哥,见他们光顾门前瞻望,便知不是常客。在无名身旁钻了进去,依然很恭敬的样子,道:“客官,请问你们打尖还是住店啊。”
小二哥弯着腰伸手示意,让他们向掌柜的地方走去,不然掌柜怪罪下来,说他照顾不周,被骂几句,弄不好丢了工作,也是常有的事。
无名用闲余的目光看了过去,不远处靠壁的柜台,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坐在柜前,有意没意的向他们看了几眼,目光相接时,若无其事盘算起桌上的算盘。
守一向他们使了个眼色,大步走到柜前,道:“掌柜的,有上好的房间吗?哥几个今晚坐在这里,不走了。”
掌柜停止了拨弄算盘,见他们道袍粗衣,一看便知清贫之人,那有余钱住得起上好的房间,按照他的意思,吃饭恐怕都得先交银子。掌柜转移了目光,道:“没有。”
“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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